最后林夜夜还是把小蛋糕吃了，口感还不错，糖分和甜度让心情好了一些。
站在床边伸了伸懒腰，困意止不住地涌上来。
今天和恶魔姐妹分别打了个bo服，实在有点身心疲惫，还是早点睡吧。
Zzzz
睡前不喝酒，果然一夜无梦，第二天起来还神清气爽。林夜夜睁开眼睛，想了想，还是换上一条新的草莓胖次。
习惯了，每天早上都要换。
难得赶上工作室的早餐时间，林夜夜来到餐厅门口，却发现餐桌上坐着三个人。
雅诺、念念，还有黑长直的恶魔妹妹妮诺。
林夜夜没有急着上去，等她们吃完饭走了，餐厅里只剩下念念的时候，才走进去找她。
“林夜夜，你今天起床真早啊，”念念抬头看见她，顺势把早餐盘子推过来，“今天早上雅诺姐的妹妹来了，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她有妹妹。”
林夜夜扯了扯嘴角：“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另外她不是今天早上来的，是更早一点。”
“更早一点？可是昨天我没看见啊，”念念疑惑，“她睡哪儿的？”
林夜夜摇头。
不知道，可能睡我身上的吧。
端起面前的粥碗，林夜夜小声说道：“念念，你不觉得奇怪吗，雅诺姐身边忽然冒出来个妹妹。”
“还好吧，有妹妹不奇怪呀，雅诺姐的家境一看就很殷实，”念念冷静分析，“十多年前交个计划生育的罚款，也是很轻松的。”
……我不是指这种奇怪。
“不过硬要说的话，她本人的确有点奇怪，”念念话风一转，“这都什么年代了，她还想cos地狱少女，还问我哪家店铺可以定做。”
林夜夜绷了绷小脸，没有回话。
也是，这对姐妹俩平时看起来都很正常，如果不说的话，谁知道她们并非人类呢。
早餐来晚了点没赶上一起，到了中午，雅诺亲自来到林夜夜门口，抬手轻轻敲了几下，咚咚咚。
“夜夜，吃午饭了，我做了你最喜欢的烧鸡。”
于是林夜夜就出来了。
来的路上她在想，自己在这些恶魔眼里，是不是也跟个烧鸡一样。
不然怎么看一眼就惦记着要上我。
餐桌上已经坐好了两个人，妮诺正在和念念相谈甚欢。
“你买衣服得学会看店，大的不行，小的也不行，就中间的刚刚好。那些全是好评，全是很多字还带图片的，语言流利文字通畅，多半是刷的。”
念念坐在那儿传授经验，旁边的妮诺连连点头。
好好学，下次可再也不能买错衣服了。
林夜夜往餐桌旁一坐，两个人也停下了话题。念念帮她递了双筷子，妮诺犹豫片刻，给她倒了杯蜂蜜袖子茶。
林夜夜斜了她一眼：“这次加了什么？”
“就是单纯的茶，”妮诺无辜地说，“加了点蜂蜜。”
念念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冷不丁还以为这两人在表演舞台剧，念奇异博士里的台词。
最后林夜夜还是没喝，只是随手放在一边。
没别的原因，马上要吃饭了，她等着吃烧鸡呢，还喝什么齁甜的蜂蜜茶，不怕窜味儿吗。
今天的菜很多，雅诺甚至专门推了个餐车过来。念念见状十分开心，乐呵呵地说：
“好丰盛啊，真是沾了妮诺小姐的福，这就是所谓的接风洗尘吧。”
雅诺浅浅地笑了一下，妮诺则有点尴尬地绷绷小脸。
姐妹俩心里是明白的，为什么做这么多菜，反正肯定不是为了接风洗尘，因为……
“呵呵，”林夜夜冷笑一声，“有没有可能，之前就用其他方式给她接风过了？”
比如用我的身体，是吧。
念念完全听不懂：“之前……对了，你说妮诺不是今天才来的，那是多久来的？”
问后半句话的时候她看向妮诺。
恶魔妹妹默默夹了根鸡腿，含糊不清地说：“我……嗯，可能就……前两天……吧。”
鸡腿刚要放进碗里，忽然察觉到什么，余光瞥见姐姐正在用警示的目光看着自己，似乎想要提醒她，姐姐今天亲自下厨做这只烧鸡是为了谁。
妮诺如梦初醒，连忙把鸡腿放进林夜夜碗里。
“……”
念念逐渐感觉到气氛不对劲了。
如果说，莫名其妙且毫无理由的夹菜只是预兆，那么吃饭过程中的沉默，就是漫长且压抑的安静时间，四个人坐一块吃饭，只能听见碗筷的声音。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下，也没有谁说表情很难看，雅诺姐的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浅笑。
林夜夜的神色稍微冷一点点，但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在闹小情绪。至于妮诺，则有一点不知所措，但是又想要强撑的样子。
感觉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念念不敢问。
“我……我吃好了，”她小声说道，“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去了。”
萝莉一走，餐桌上的安静局面一下子就被打破。
“所以说，”林夜夜仰起小脸，率先发问，“你们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妮诺刚想嘀咕我们哪有瞒着你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雅诺抢先一步按住她，出声道：“夜夜想先知道哪方面的事？”
别的不说，这个态度就摆出来了，很端正，是哄女朋友的态度。
说话的时候还抽空瞥了眼妮诺，让她冷静并且好好看好好学。
学吧妹妹，学无止境。
“哪方面……我想想。”
快速回忆一下加入工作室以后发生的事，林夜夜本想问雅诺让自己做的那些，和她们的“收魂战略”是否有关系，只是忽然灵光一闪，半开玩笑地问了句：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计划好了，你和妮诺一起对我……这样。”
雅诺沉默了。
妮诺也不敢说话。
林夜夜嘴角一抽：“……真的？”
“这个问题嘛，其实没有固定答案，”雅诺温柔地笑了笑，“夜夜你想听哪种回答？”
她是把人类话术玩明白了。
但这个问题确实很难，回答肯定的话，会得罪女朋友。但是否认的话，又会伤了妹妹的心。
只能说林夜夜不丢人，发挥出了人类女朋友应有的问问题水平。
“当然是……算了，我不想知道了，”少女环起双手，“问点正经的，我在你们的计划里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