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知全能的上帝,祂除了给予阿拉娜亚不可明知的能力外,还给予她这幅躯壳一些来自现代的知识——仅限于草药与医学的知识。当然这对于只会放血治疗以及盲目信从教会的中世纪来说,这简直就是一份不可多得的神技!前提是不会被教会当做异端给处理了......
现在十一岁的阿拉娜亚长得已经和成年人差不多的体型了,是的,自从离开阿拉蒂亚后已经过去了一年之久。她的父亲知晓了阿拉娜亚的离开后也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离开了捕猎团一步不离的留在了阿奈亚母女身边,而阿拉蒂亚知道她姐姐的不辞而变更是哭了三天三夜,在卡洛李斯特的安慰下才不由得接受了这个事实。
离开那座小屋后,阿拉娜亚就前往了更加遥远的地方,在一个拥有教会分会的小镇坐落了下来。你问她为什么还要离教会这么近?拜托,全知全能的上帝早就料到了这一切,阿拉娜亚手背上的黑色图案足以屏蔽她魔女体质所散发出来的魔力。
现在的她在这个名叫“潘德”的小镇上充当着镇医,至于她为什么能够在这个教会立足的小镇里开上一家微不足道的诊所......谁知道呢?
反正现在她的生活很是单调:大清早公鸡还没鸣叫的时候到几里外的森林里采摘草药,然后回到诊所里给那些天天找麻烦的病人治病,晚上则是钻研医术以及还未开发完毕的能力。当然一开始诊所开业的那几天还是有那么几个贪图阿拉娜亚美色的小混混上门找麻烦——这对于潘德小镇已经见怪不怪了。在附近镇民对于阿拉娜亚这么一个好苗子即将要被糟蹋的唏嘘下,然后就......就再也没有人见到那些小混混了,倒是阿拉娜亚还是活的好好的。
后来教会的人也因为这件事来到了阿拉娜亚的诊所调查了一番,问了几句话后也只是没有收获的离开了,反正死掉几个无人关心的混混没有什么大的影响。
“医生我头疼”“建议做个开颅手术”
“医生我牙疼”“把牙齿拔了就不疼了”
“医生......那个我,我小解的时候总是跨步剧痛,您说我这是......”“建议做个前列腺手术”“前列腺手术......那是啥?”“把你的二弟割了就不疼的那种手术”
总之一天下来,除了那些闲着蛋疼的家伙外,诊所还是会有一些正常的病人前来咨询病情或者就医的。
将最后一名病人送走后,阿拉娜亚关上了诊所的大门,梳理着最近一个月内诊所的收支。
叩叩叩——
“谁啊?”
屋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阿拉娜亚摘下当做装饰品的眼镜推开了诊所的木门。
“您好......请问您是这个小镇的医生吗?”门外,一个披着白色风衣的乌鸦嘴用着低沉的声音问着阿拉娜亚。
教会的高阶异端审判官?潘德可没有这么大的福气入驻一名异端审判官,哪怕只是低阶的。
“是的,请问审判官大人有什么问题吗?”将审判官放进来后,阿拉娜亚仔细的端详着她那纤细的身躯,问着她。
“额......我被森林里的魔物击伤了,之前听说你是这里最有名的医师,所以才这么晚打扰您了......”审判官卷起背后的风衣抱歉的说着。
只见外表雪白的风衣内侧已经被鲜血所染红浸湿,审判官原本光滑的后背上现在早已皮破肉绽(别问为什么原本光滑),背脊的几道抓痕上依然有黑色的液体渗出。
“您这样我可是没有办法进行有效治疗的。”将审判官的背脊稍微清洗了一下,阿拉娜亚无奈的撇了撇嘴。
“这......那好吧,但我希望您能为我保密......”从她的声音可以听出她对于脱还是不脱衣服很是纠结,但背后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是促使着她脱下了衣服。
光滑洁白的玉体,如同艺术家花费毕生心血所雕刻的艺术品那般完美无瑕,只是胸前裹了一层又一层的布带有些大煞“风景”。
“我记得......教会的异端审判官好像是不会吸收女性的啊?”虽然嘴上说说,但是阿拉娜亚手上的动作时刻没有停止。
“咳——这个不用你管,医师做好您自己的本职工作。”自己所隐瞒的身子被“看光”后,审判官也不再压低自己的嗓子,娇嗲的说着阿拉娜亚。
阿拉娜亚也不再调戏着面前的女性审判官,只是仔仔细细的处理着面前的伤口,顺便收集了一点点抓痕伤口上的黑色液体。
“请不要乱动,要是药水撒了我又得调制,那样的话伤口又得恶化了。”
“请不要乱动”
“都说了别乱动了!”
看着面前因为疼痛还是麻痒所扭动身体的审判官,阿拉娜亚气的一击手刀上去,打在了她的后颈上。看着像黏土一样瘫软的审判官,阿拉娜亚也是不免得长呼了一口气。
“看来......今晚又有的忙了......”
(小说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