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养大的女徒弟吃掉是什么感受…
无虞下意识看向了自己的枕边,意识还有些恍惚。
身侧的少女睡颜恬静,白皙的小脸上带着尚未消退的潮红,一双小手牢牢环抱住他的腰身。
少女的奶香充斥在鼻间,空气中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不断撩拨着他的心神。
这可是他的徒弟诶,养了十几年的小姑娘,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大脑仿佛腐朽了一般空白一片,只剩下耳畔还回荡着甜腻。
这丫头…
少女柔软的娇躯紧贴在胸前,无虞看着他那小猫一般的徒弟,一如儿时一般靠在自己身上,红润小嘴微张,飘出阵阵呓语:
“师尊…诶嘿嘿…再也逃不掉了…”
下意识捋了捋那柔顺的长发,他嗅着房间里的旖旎气味,只觉得全身都疼得厉害。
尤其是腰腹处,几乎要折了一般。
雪见柔这小丫头,是从什么时候从自己最宝贝的乖徒弟,变成了这般模样的?
抬起手将少女前额的一抹细汗拭去,无虞看着挤压在身前的浑圆,心中泛起涟漪。
终究还是让这不懂事的傻丫头做了错事,是自己这个做师傅的,没有教导好。
轻轻抽出被枕着的手,无虞刚准备起身,雪见柔的小手不知何时已向下握去。
一声闷哼伴随着的粗重的呼吸逐渐在房中蔓延,无虞艰难的看向悠悠转醒的雪见柔,看着她眼底荡漾的笑意。
“师 尊~可是要做负心汉?”
无虞苦着脸没说话。
“师尊?”
无虞脸上的苦涩愈发强烈,他强忍着发颤的身躯,握住了雪见柔的手腕,一点一点将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挪开。
“见柔,你——”
刚一开口,雪见柔藏在被褥下的小手故技重施,让他的呼吸瞬间紊乱。
感受着少女手上的动作,无虞喘息着开口:
“见柔,师尊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为何要如此?”
颤抖的语调中带着一丝愠怒,无虞此刻确实有几分火气。
自己教导的徒弟,反过来把师傅给推了,若是让外人知道了,岂不是沦为笑柄?
可少女见了他那略带愠怒的脸,含笑的眉眼突然变了颜色,反倒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为何如此?师尊,你当真忘记了?”
小脸上带着几分不忿,雪见柔低下头,在他的肩窝上方留下了带着水渍的印痕,随后整个人钻进遮掩着两个人的被褥之中。
“唔…”
一声厚重的低吟从无虞的口中传出,他不停的推搡着自己身上那团被褥,却又在起伏中逐渐不支。
随着起伏的频率加快,那带着散乱青丝的脑袋突然从被褥中探出,潮红的俏脸噙着笑看向无虞。
雪见柔的呼吸有些粗重,她望着自己师尊那喘息的模样,下意识舔了舔嘴角,几缕晶莹也随之消失。
“师尊…”
水润的唇微微翘起,眉眼中倒映着无虞那沾染了情欲的眸子,方才的嗔怒化作一抹媚笑,她俯下身,贴近了无虞的耳畔:
“师尊可还记得,答应过柔儿,若是闯过剑阁,那师尊的一切都任我处置。”
听闻着无虞愈发粗重的鼻息,雪见柔顿了顿,语调中带上了一丝魅惑:
“师尊,快要撑不住了呢…”
而她身下的无虞,此刻正努力抑制着自己心中的邪念,保持着最后的清明。
口中不断默念着清心咒,可脑中却不断冒出那些旖旎的场面。
他看着身上身姿妩媚的少女,心中升起阵阵无力感。
这妮子,现在是说也说不得,打也打不过。
他无虞,好像又一次沦为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刀俎。
不过所幸这次的对象是雪见柔,他的“好徒弟”。
除非,这傻丫头今天打算让他在这小房间内原地升天。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他如今的体质,能坚持一整夜已是不易,雪见柔这傻徒弟虽然没有分寸,但也不至于将他当做一次性用品吧…
要不然再试着挣扎一下?
正当无虞准备有所动作的时候,雪见柔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一般,轻笑着锁住了他的唇,随后归剑入鞘。
一如昨夜。
初秋时节,阴晴宛若怀春的少女说变就变。
明明正午时分还烈阳高照,此刻忽的下起了雨,纷乱的雨点一下又一下的泼洒在纸伞上,将淡黄的纸面侵染,逐渐暗淡。
剑阁不远处的小院内,洛宁正捧着一盏茶,躲在伞下望着天空出神。
今日的剑阁很安静,少了些许属于他的声音。
洛宁望着淡灰色天幕的眼眸中,比起平日少了些光泽。
她已记不起,自己当初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态才与雪见柔立下赌约的。
她只记得,当初宗里最小的师妹抱着她的手臂语气娇憨,所言皆是有关师尊之事。
当时洛宁看着雪见柔清澈见底的眸子,只当小丫头童言无忌,笑着与她做赌。
可如今看来,旧日无心之言,如今却是作茧自缚。
当年她几乎忘却,可雪见柔却一直铭记在心,甚至凭借着自身的努力将他逼得毫无退路。
而她呢,除了师尊最省心的弟子之外,她再也没从无虞身上索取过什么。
掩饰着自己最真实的想法,换来的只有虚妄。
所以这一次她输的理所应当,也输的心服口服。
至少昨日,洛宁是这么告诫自己的。
今日无虞破天荒的一整日都在剑阁没出现,她洛宁再愚钝,也应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手中茶盏盛着的,是师尊最爱的清月茶。
无虞平日最喜三分凉的茶,所以她每日都会来到清心院中静候,可她如往常那般的精心准备,在今日落了空。
手中的茶盏早已凉透,洛宁摩挲着上面的纹路,脸上出现一丝淡笑。
“聪明反被聪明误,洛宁,你活该如此。”
仰起头将茶一饮而尽,淡黄色的水迹顺着欣长的鹅颈流下,将素白色的宫衣侵染。
淅淅沥沥的雨中,石椅上那孤单的人影忽的消失。
随着清脆的碎裂声响起,庭院的地上出现了几片残破的瓷片,一袭白裙撑着伞缓步离开了清心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