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洗完了，神清气爽。
当然，能够这么神清气爽也不全是洗澡的功劳，关键在于我还肆无忌惮地rua了一把。
想想有些羞耻，还有点罪恶感......但，但我关起门来自娱自乐，完全属于自己的私生活，又没人看到！
再说这也没啥啊，就是青春期少女很正常的需要，对吧？
嗯，所以没什么好羞耻的。
怕人笑话，不让别人知道就可以了。
......舒爽过后我想了这么一大堆，借以冲淡心中的罪恶感。
话说，一千年里，当了四十九世女人，居然哪一世都没有嫁人，也从未与男性有过亲密接触。不知道这是因为平均寿命太短暂，来不及恋爱结婚就惨死了，还是因为我当初书写暗夜魔女的命运时，没安排这种内容。
但不管怎么说，这对我而言无疑是种幸运。
幸亏没有那种记忆，不然想想都恶心死了。
比起男人什么的，果然还是喜欢女孩子啊......
香香的，软软的，嫩嫩的，小小的。身体很敏感，稍微碰一下就会脸红。心情也很敏感，高兴时就春暖花开地笑起来，生气时嘟嘴的样子也很可爱......
我才不要什么臭男人呢！
绝对不要！
可是......体内的雌激素似乎并不这么想。
还好，我双手健全，万事不求人。
想到这我面部微微发烫，隐隐有了再rua一把的冲动。
我赶紧用双手拍拍脸颊，定了定神。
这种事，是要适可而止的。
平静了一些，我从浴缸里出来，扯过浴巾擦干头发和身体，又涂了些露茜制作的护肤精油。
接着出了盥洗室，来到睡房。
那套黑色连衣裙我脱下来后让侍女拿去洗了，不过因为很喜欢这种哥特风的款式，当时特意叮嘱洛芙琳多做了两套，留着换穿。
我打开衣柜，拿出崭新的一套，一件件开始穿——胖次，裙子，手套，项圈，最后蹬上丝袜。
只有抹胸没穿。
不喜欢穿，因为很讨厌那种紧缚感。
但据说经常不穿这东西，会导致胸变得下垂。
我抻开连衣裙的领子，低头往里面瞅了瞅。
呃......我好像不用担心这一点。
不够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咱的别看不大但是比较翘，再说成为魔女后岁月就定格了，它一直都会是这个曲线精致的样子呢。
我一边想着，一边穿好高筒靴，弯腰绑鞋带的时候，我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进。”我应了一声。
推门进来的是露茜。
看到是她，我随口问道：“温妮莎怎么样了？”
“没有问题了，她伤得并不重。”露茜说着，跳到我面前，“不过这是因为您手下留情了呢。”
“哼，这次只是给她个教训，如果她再敢挑衅我，就不会这么简单收场了。”
绑好鞋带，我直起腰，继续说道：
“我和赛莉娅之间，必然得有这么一遭，谁都知道她死不了，也都知道我们不可能真的决裂，这一点，只有温妮莎看不出来，典型的胸大无脑。”
露茜摇晃着尾巴说：“梦魇一族的智商其实蛮高的，应该仅次于欺诈者才对。不过呢，嘻嘻，温妮莎是个例外。”
我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露茜的表情兴奋起来：“耐，耐，娜娜大人，我有个问题想问您呢。”
——我从小跟露茜玩的时候比较多，她一般都亲昵地叫我“娜娜”，现在我的身份地位变了，她又加了个“大人”的尊称，放在一起有点别扭。
但称呼什么的也不必纠结，随她开心好了。
接着我问道：“你有什么问题？”
露茜大眼睛一闪一闪地说：“娜娜大人是喜欢黄瓜呢？还是喜欢茄子呢？黄瓜的话，是旱黄瓜还是水黄瓜？茄子的话，是胖茄子还是瘦茄子？”
好熟悉的问题......
我嘴角抽了抽：“你是指吃，还是指用？”
“哎？”露茜纳闷道，“当然是指吃啊。喜欢吃黄瓜，就是爆发型魔力，喜欢吃茄子，就是绵长型魔力，我会根据您的偏好判断魔力类型，然后制作出适合您的魔力药剂，供您日后在战斗中使用。”
“......”
你纯洁，是我想多了。
“黄瓜吧，水黄瓜。”我说。
“好哒，您是爆发型中的攻守兼备型。”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判断出来的，我也不敢问。
露茜随即又兴奋道：“耐，耐，娜娜大人，您刚才说‘用’，是指怎么用呢？”
“......小孩子别瞎打听。”
“我已经一百多岁了。”她小嘴一嘟。
但你外表还是个小萝莉啊......
哦，所以是合法萝莉。
我想着，伸手比了比她的个头，刚到我下巴的位置，一米四多点的样子。
虽说我也就撑死一米六，在女性中也算小只，但我才十六岁啊。
于是我惊奇道：“露茜，这么多年，你一点都没长啊，邪尾族发育得这么缓慢吗？”
“也不是啦。”提起这个，她目光有些闪烁。
“那还有别的原因喽？”
露茜的脸突然红了，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我有在长期服用抑制生长的药剂啦。”
“哈？那是为啥？”我很好奇。
她搓着裙子下摆，嗫嚅道：“我，我长大的话，尾巴也会长大......可我不想让它长大......”
“所以这是为啥啊？”我更加好奇了。
“因为......它现在......刚刚好，嘤！”
露茜嘤咛一声，不好意思地捂住脸，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我......
秒懂了。
看了眼她裙底露出的那截尾巴，大约拇指粗细，三角形的蛇头晃来晃去，很灵活的样子。
本来没往那方面去想，可是听了她的解释，越看越像欧金金。
对不起。
你不纯洁，是我想少了。
还有啊，你这样，有什么资格不懂黄瓜和茄子的用途啊喂！
真的是......
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摸摸她的头，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你，要节制啊。”
“大人！”露茜捂着脸，羞愤地跺了跺脚。
过了会儿，她把手从脸上拿下来，双颊绯红地说：“娜娜大人，如，如果您需要，我的尾巴也可以为您......”
“停！”我赶紧打断她，“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如此方便的东西你还是留给自己用吧！”
......我可没有那么変態的想法。
光是rua一rua，我都已经觉得很羞耻了。
百岁萝莉的癖好，果然不是我这个青涩少女所能接受的。
再说，我当初给邪尾族设计这种特征，也不是用来干这个的啊。
事实上，那种尾巴有很多用途，比如末端的蛇头，嗅觉极其灵敏，具有超强的警戒能力，并且战斗的时候，可以喷出大量毒雾，用作攻击手段。总之是实用性很强的东西，并不单单是个摆设。
而我唯独想不到的是，露茜居然会开发出这种功能......
可能因为她不是我写出来的？
不是我设定的人物，所以思维比较跳脱？
毕竟我来这个世界已经超过一千年了，而她只有一百多岁，因此并非出自我笔下。
但即便是我笔下的人物，也很跳脱啊。
比如赛莉娅，直接从书里跳脱出来，一剑把我攮了。
我就像个无能的老妈子，孩子都大了，翅膀都硬了，没有一个管的住。
人生好凄凉。
呜呜。
就在这时，“轰”的一声。
我刚刚想到赛莉娅，她就一脚踹开门，出现在房间门口。
那扇门昨晚被温妮莎踹了一回，现在又被赛莉娅踹了一回，直接结束了无辜而坎坷的一生，从中间裂成两半，脱离门框飞了出去。
赛莉娅仍然穿着白色睡裙，头发凌乱着，一只胳膊捂着胸，怒气冲冲地瞪着我。
“噗。”
我笑哭。
这副狼狈样，肯定是那两个窗帘夹闹的。
算了算，夹了得有两个多小时，估计都夹肿了。
活该，谁让你睡觉那么死。
此时此刻，看着她咬牙切齿，一副想要揍死我的样子，我擦着眼泪道：“哈哈......你别进来啊，想报复的话，我可是会动手的。”
她气势汹汹地踏入房间：“我进来了，你动啊？”
说着她不等我反应，直接向我扑了过来。
“咦咦？闹着玩的，你还真生气了啊，大不了我给你揉揉嘛。”
我的话没顶用，她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骑着我肚子，抡起枕头一通输出。
虽然枕头打人不疼，但我那刚洗完梳顺的头发被拍得乱糟糟的，显得很狼狈。
哼。
生气了。
本小姐是那种挨打不还手的性格么？
于是我也随手抓过一只枕头，噼哩扑棱予以还击。
露茜站在旁边，歪着脑袋，笑得一脸开心。
“二位大人感情真......唔唧。”
话没说完，一只枕头飞到了她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