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相信我了?”艾丽莎双手环胸,心如止水道。
在这场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因说错话而丧命的对峙中,居然扳回一城。
但这鳞甲魔兽也不是好糊弄的,它冷哼一声道:“但据我所知,在你们这些有名有号的魔族子弟之中,有这么一位公主。”
艾丽莎的心瞬间咯噔一下,掉进谷底,但为了不然鳞甲魔兽看出端倪,她只好强装镇定,压下不适。
“她身份尊贵,却不受任何人待见。别说那些同龄人,就连那公主的仆人都敢当着那位公主的面,谈论她的不是。”
“你这个落魄公主不会是想耍狐假虎威的把戏吧?”拆穿艾丽莎的意图,鳞甲魔兽得以洋洋起来,眯起眼睛笑得十分放荡。
“你赢了。”计划败落,艾丽莎索性也不装了,但她毕竟是魔族公主,哪怕如此也没失风度,挺直腰杆,仰望着鳞甲魔兽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听到这里,林照夜嘴角一抽,这还救不救了?
谁能想到救了他这个人族一命的冰山妹子,居然是魔族公主?
世事无常,缘分当真是妙不可言。
就在林照夜纠结是否要脱身之时,那鳞甲魔兽有了新动作。
“喂喂喂,我可没说过要放你走,再说,您老可是魔族公主,身份尊贵着呢,吾儿要是知道它有这么一个母亲,你说它该多高兴啊?”鳞甲魔兽放荡的目光来回在艾丽莎身上穿梭,看那蠢蠢欲动的眼神,就知道它没安好心。
一听,艾丽莎震怒不已。
“无论如何都不放我走?”
在她询问这句话的时候,艾丽莎已经做好了自裁的准备。
只要鳞甲魔兽回答是,或者有这个意图,她会毫不犹豫地施展秘术来个鱼死网破,她就算死也不会让人玷污她的清白!
“这你可误会我了。”鳞甲魔兽忙撇清关系,否认道,“我可没说过不放你走啊。”
见鳞甲魔兽还有谈下去的打算,艾丽莎长舒了口气,毕竟不用送死比什么都好。
但就在她松懈的那一瞬间,早知艾丽莎不愿乖乖领罚的鳞甲魔兽行动起来,它只出了一招,便镇压了艾丽莎。
艾丽莎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就被一股无法抵抗的气场镇压。
“这是帝阶气场!”艾丽莎愕然道。
鳞甲魔兽调笑道,“真有眼光,不愧是魔族公主。”
“想在帝阶强者面前耍小手段,我都不知道该夸你艺高人胆大,还算骂你异想天开了。”
“怎么会,难道说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打算和你同归于尽了?”艾丽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难以置信地问道。
鳞甲魔兽先是愣了一瞬,随即止不住地发笑起来。
“还以为你有什么后手,搞了半天原来就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啊,亏我提心吊胆,提防你突然出手祭出能力挽狂澜的杀器。”
“这么看来,浪费了这么多口舌的我就像个傻子一样,罢了,谨慎没什么不好的。”鳞甲魔兽渐渐笑够了,打算开始办正事,
“怎么会.....”艾丽莎如同失去了信念,整个人失魂落魄得摊坐在地上。
鳞甲魔兽幻化为人形,来到艾丽莎面前,捏住她的下巴,端详起艾丽莎萝变后的面容。
“虽说看着还很稚嫩,不过待会享用起来一定别有风味。”鳞甲魔兽舔舐着下巴,好似迫不及待了。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忽然冲出,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向幻化为人形的鳞甲魔兽的脖颈斩去。
“谁!”
在林照夜动手的那一刹,鳞甲魔兽立刻心生警惕,一把推倒艾丽莎,警惕四周。
“路见不平一声吼,本萤火候最看不惯强掳妇女之事。”
化人之后的鳞甲魔兽还不能适应这具新身体,动作十分不协调,可饶是如此,面对林照夜的突如其来的袭击,依旧让他躲了过去。
林照夜暗骂一声。
“该死,这帝阶的感知能力怎么这么可怕,他刚动手就被发现了。”
不过他也并非无功而返,林照夜抱起萝变后的艾丽莎,迅速远离,不得不说,这艾丽莎虽然变小了,但从哪稚嫩的面庞上还能看出,这绝对是一个美女胚子。
撤离一段距离后,林照夜放下艾丽莎,关切地问道:“能自己跑吗?”
艾丽莎好似在打量林照夜一样,然后严肃以待,用奶声奶气的声音道:“萤火候,这个名字我记下了,如若能活下来,我会报答你的。”
一副小大人的姿态。
这让林照夜不由想起一个成语,当即敲了一下艾丽莎的脑袋,骂道:“人小鬼大。”
艾丽莎捂着头,眼里噙着泪,泪汪汪地瞪向林照夜,发泄自己的不满。
“你是谁,活的不耐烦了敢管我的事?”化人的鳞甲魔兽震怒不已,怒火中烧地死死盯着林照夜,试图从他身上看出来历。
林照夜不甘示弱,冷哼一说,义正言辞道:“刚不是说了吗,本人萤火候,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徐少鹏!”
林照夜不知道的是,在他旁边的艾丽莎暗中记下这个名字。
圣教里徐少鹏冷不丁打了喷嚏,虽说林照夜化身魔族盗用他的名字并不能对他这个人族本人造成影响,但冥冥之中,徐少鹏还是感到一阵恶寒,有种被什么人盯上的错觉。
鳞甲魔兽挥挥手,嫌弃至极道:“没听说过,现在这世道,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出来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了。”
“小子,我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只要我数三声,你把身后的女人还回来,我可以不计较。”
林照夜对此不屑一顾,掏着耳屎道:“你刚说什么,我掏耳屎没听清。”
这么说着,他将掏出来耳屎朝鳞甲魔兽弹了出去。
就在那耳道分泌物即将射中鳞甲魔兽之时,一股强劲的劲风以他为起点,立刻向四周荡开。
直接把林照夜用来激怒他的分泌物震碎成了渣渣。
“徐少鹏是吧?萤火候是吧?我管你是什么鹏还是什么候,你小子今天死定了!”
林照夜翻了个白眼,不屑道:“放大话搞得我不会一样?我还说,明年的今日是你的忌日嘞,一个大老爷们居然在这猥亵一个小姑娘,你害不害臊?”
这徐少鹏的气息他感知过了,不过只是一个尊阶一段的小盗贼,他都不知道,这小子哪来的勇气,居然敢招惹自己一个帝阶!
鳞甲魔兽怒不可遏,脸红得和猴子的屁股一样,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当即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