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佐兰尼终于回过神来,将前世恕瑞玛的记忆和前前世地球的记忆整理好。
现在的佐兰尼没有剑魔那么疯狂,但是看到木!瓜!星!灵!,就不一样。
但是还要一件事佐兰尼是非常在意的,那道将自己从神殿传送到这个荒郊野外的光芒到底是什么?
还有自己现在的状况,不在是那副被虚空侵蚀再剥夺别人身躯而创造的丑恶躯体,而是她恕瑞玛时的身体。
其实参加飞升仪式后,佐兰尼的躯体没有什么外表上的变化,除了多了一声可以随时召唤出来金光闪闪的铠甲以及链镰,以及身体更加强大,蕴含着庞大的力量。
身体还是人类时的模样,只不过飞升之后更加美丽。
大部分飞升者都是如此,比如佐兰尼熟悉的亚托克斯,拉亚斯特,韦鲁斯都是如此。
当然,也有例外。
比如身体变成动物模样,内瑟斯,雷克顿就是这样。
而佐兰尼飞升之后还是还是人类模样,而且更加好看,没有变成动物。
但是被虚空腐化之后,她们的盔甲变得肮脏,猩红,佐兰尼自然也是遭受到了虚空腐化,盔甲武器也变成紫红色。
不过身体外貌还是没有变化,除了双目变得赤红。
但是,被封印后再抢夺别人身躯的暗裔们,因为血肉不再是曾经自己的身体,而是强行抢夺过来的。
身体就会变得更加可怖,就像暗裔剑魔亚托克斯那样。
这也是亚托克斯发疯的原因之一,本来被虚空侵蚀之后,只是盔甲武器变了个色,自己的身体还是原样。
但是被封印千年后,再次抢夺身躯而制造的肉体,却已经是仿佛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一样邪恶,丑陋。
这让亚托克斯不能接受。
按道理来说,每个暗裔再次抢夺肉体而制造的身躯应该是猩红的,丑陋的。
但是现在佐兰尼的状态很不同,她再次变成了人类或飞升者时的样子,肤白貌美。
“难道虚空对我的侵蚀消失了?”
佐兰尼有些疑惑,要是自己的盔甲武器再次恢复到原来的样子,那么是不是就可以说自己已经消除了虚空的影响。
想到这,佐兰尼抬手看了眼自己的武器,啧,还是陈旧的猩红色。
看来似乎没有完全清除虚空对自己的影响。
算了,没有就没有吧。
总比亚托克斯或者拉亚斯特那副样子强吧?
佐兰尼已经很满足了,重获自由,身体没有变丑,至于武器,就当做穿了个“虚空腐化——限定”皮肤吧。
唯一有点不满的是,现在衣服有点小,好像还是那个拿起自己的凡人的衣服,胸口怪闷的。
待有机会了就换身衣服吧。
顺便打听一下这是在哪,希望还是在符文大陆,不过这荒郊野外的,好像没有人……
就在这时,一队架着马车,背后还有几个骑着马的人缓缓路过,望见了佐兰尼,车队缓缓停下。
呐,我收回刚刚的话。
轻轻一甩手,拉动连接着骨镰的链锁,骨镰的把柄佐兰尼便被牢牢握在手中。
用这对武器已经作战了几百年,关于这对武器的运用,已经深深刻在了佐兰尼脑海里,成了她的肌肉记忆。
“嗨,女士们and先生们。”
佐兰尼缓缓走过去,骨镰在她手中灵巧的打着圈。
那时一群看上去穿着亮银色制式盔甲的士兵,看上去吧。
腰间挎着长剑。
“你好,美丽的女士,请问你是?”马车前面看样子是领头的男人骑着马走到佐兰尼身前,下了马,道。
虽然他举止绅士,言词文明,但佐兰尼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一眼就察觉到眼前男人心神中的邪恶,以及那眼神时不时看向自己手中武器的忌惮。
佐兰尼也没有急着拆穿,而是随意的走了几步,顺便说道。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曾经有一个人被万民敬仰,直到一股邪恶力量侵蚀了她和她的同伴,到最后,她们被卑鄙小人封印在了自己的武器中。”
说道这时,佐兰尼侧目看了一眼那个男人,见他还是听得津津有味,不过那些架着马车的人和骑着马的人缓缓向自己逼近。
看上去想要形成一个包围圈。
啧。
佐兰尼并不在意那队人马的小动作,归根究底,她说这么也不是为了拖延时间,被困在武器里这么久,都没有人说话,可快把她逼疯了。
这也是暗裔们都有点话痨的原因。
剑魔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没有五感,眼前只有一片黑暗和那永远无法逃脱的——”
佐兰尼松开骨镰把柄,骨镰在万有引力的定律下下坠,却又因为链接着锁链,而锁链又缠绕着佐兰尼手腕的原因,被吊在半空。
“孤独!”
“憎恨!”
“以及暴虐!”
“但是,幸好,那个人在机缘巧合之下,解除了封印,重获自由。”
“但是,却有不长眼的东西把那不该有的心思打到了他们曾经的神身上,你说,她应该怎么办呢?”
随着佐兰尼语气逐渐急促,现场弥漫着火药的气味。
“或者说,我应该怎么办呢?”
当话音刚落,佐兰尼忽然出现在了下意识就想要拔剑的男人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脖颈,将她高高提起。
而再看现在的局势。
那队人马也已经包围住了佐兰尼,一个个的都拔出了剑,直指佐兰尼。
“放开我们老大,女人!”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听着这队包围自己的人马说出威胁的话,却又因为恐惧不敢上前。
佐兰尼不屑的笑了笑,看着自己手中不停挣扎仿佛被命运扼住喉咙的小鸡崽的男人。
“嘿,你知道吗?我还会一个小法术,你想知道吗?你肯定会非常好奇的。”
等了半响,还未见男人回答。
“啧,你居然不好奇?人啊,应该有个好奇心才好。”
此刻,男人心里只想说一句mmp,你一把掐住我的喉咙,我TM怎么说话?呼吸都呼吸不了,更别提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