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意之秋(1)

作者:Emory 更新时间:2009/5/24 21:15:32 字数:0

每一个人出生的时候,命运的序幕就已经拉开,无法逃避,即使是自己所不愿意承担的…但是出生的时候就被打下了那个烙印,命中注定要挥舞那绿色的圣剑,斩断那些思念的羁绊。因为相信着,相信着唯有和命运战斗,才能摆脱命运…

秋天,在记忆中那点燃命运的季节…

那天,很伤心的那天,我被迫离开了自认为应该属于我的地方,温暖和煦的,那可以寄托思念的风啊,从此不在我身边吹拂了…世界上有许多的返乡之旅,然而我的这个所谓返乡之旅却更像是离乡之旅…没有那种久违的温馨期待,却只有落寞与悲伤…

记得火车疾驶了好久好久,我也睡了好几个夜晚,梦到了那些恐怖幽暗的森林,里面环响着狼鸣和虎啸,妖怪们聚集在一起,无论是厉鬼、狐妖还是吸血鬼、食人魔,所有的妖怪都龇牙咧嘴,面目狰狞 ,张牙舞爪的仿佛要吞噬掉这个世界…

我承认我的确是一个喜欢幻想的人,但是这样的幻想,我希望永远不要发生。

我一直后悔着,因为彷佛被父母遗弃了,彷佛被那座城市抛弃了,来到了这里,一个陌生的小镇,一个没有高楼大厦的地方,一个看得到清澈蓝天的地方。我那些没有实现的梦想,终究是在这里生根发芽,还是在这里归于尘土…没有我后悔的余地,这个,不是我的选择。

下了火车之后又坐了好几个小时的汽车才来到了这个偏僻的小镇,这个,我记忆中出生的小镇…不过事先我就知道了爷爷会来接我的,除了别的原因,最关键的,他是我在这里唯一的亲人。

一下车我就被爷爷认出来了,难道是因为和父亲很相像的缘故吗?还是因为自己偏矮小的身材却还穿着高中校服,我看上去根本不像个高中生吧,的确,我是不是很像在伪装?越是纯粹就越像是在伪装,也许是因为这个道理吧。

因而我很容易的就被爷爷认出来了。因为汽车站就在爷爷家旁边的关系,所以爷爷在这里等我也是十分简单的事情,不过有一点,他的确是笑容满面,慈祥的像圣诞老人。我还记得以前从这里离开,去到江南时候的情景,江南的车站上人山人海,和这里的孤寂彷佛是两个世界一般…

“真的好过份!” 眼前在屋门口伫立的慈祥白发老人这样子说着,他瘦瘦高高,但是眼神牟利,不会因为他眯着眼睛就看不到其中闪耀着好似阳光一般的灵彩。不过更让我吃惊的是这样的小车站旁边,如此之近的距离就是爷爷的家…很陌生但是又那么熟悉的,爷爷的家。

“爷爷 …”从我的口中喊出了这两个字,好久不见了,是的,那个时候、自从我离开了明都以后,爷爷只是来看望过我一次,他一直就是呆在这个叫“明都”的地方的,明都――我的出生地。那个时候我也曾经在这个地方和爷爷一起玩耍,因此我对于童年和爷爷一起的生活还是有些许印象的。我不知道他为何留在这里,或许他有必须要完成的使命吧,那个时候他和父亲吵架的时候,‘使命’这个词语经常出现…那些都是大人的事情,但是多年以后,为什么依然要牵扯到我,我始终不解…我,只是一个高中生。我,只想做一个高中生。

我是一个就读于江南某校的高中2年生,名字很‘人品’…叫李明灯…那个早已习惯了江南的我,现在,正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一个慈祥的爷爷正站在门口欢迎着我的到来,我,的确是有些许的胆怯,害怕着眼前发生的所有真实。但是正如爷爷刚才说的那样,真的好过分,把我送来这里,真的好过分。

“别害怕~不是说你啊!”爷爷慈祥地说着:“明灯的父母真的好过分!至少也要过完明灯的生日再说吗~!”的确,原本八月初八是我的生日,但是我没有来得及过就被无情地‘提前’送上了火车,在火车上…又大了一岁…

我勉强着笑了笑,这个时候一阵微风吹过,带着这边泥土的气息,的确丝毫没有江南的感觉…而且,我感觉到了明都的寒冷,地处四川盆地边界却很难想通这里是寒气逼人的地方,爷爷说明都这个地方是灵气汇集之地,难道灵气汇集就会化为寒冷吗?四川盆地…气候温暖,天府之国…为何却如此寒冷…

“进来吧~外面太凉了!”爷爷说着招呼我往里面走,我紧紧跟在他后面,走到门前的时候我抬头‘仰望’了一下,发现这不高的二层楼屋顶上奇怪的“塑像”,它似鹿但是又长着尾吧,嘴巴张开着,看上去的确是只猛兽,头上有两只角,隐约露出的锋利牙齿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这个,到底是什么呢 …对于曾经住过好几年的‘家’,为什么我就像是个外人一样…

走过一片落寞与寂静的院子后不一会就来到了客厅,梧桐爷爷家里有好几个院子,这些院子里除了我叫不出名字的树木和杂乱的大石块之外‘空空如也’。客厅里倒是摆设齐全…

“啊?!”让我惊讶的不是里面简朴的布局,不是一台24寸的电视机,更不会是明都难得一见的立式空调,而是面前端坐着的一张美丽面孔,闪耀着黑色光泽的发丝,红色的发带扎着倔强的马尾,这个,她黑色的眼眸里,是我紧张得歪歪扭扭的囧样。

爷爷笑了笑,“都好久不见了吧~”说着,梧桐爷爷开始笑了起来,对了,爷爷名叫李梧桐,是个很诗情画意的名字,但是和他大大咧咧的作风有很大的出入,爷爷和爸爸妈妈的关系似乎也因此很糟糕,这个莫非就是为什么多年来他孤身呆在这个偏僻小城里的原因?

“你好,我叫李明灯。”因为作为一个男生,我的身材偏矮小,所以一直在同年人中抬不起头,好像是因为出生的时候冻坏了筋骨的原因,的确,好像我就是出生在这间屋子里的。“明灯?”爷爷一脸奇怪地看着我,我也很奇怪地看着梧桐爷爷,初次见面男生不主动介绍自己是很失礼的事情!不过爷爷的脸自然没有眼前的女生好看,我看着眼前的女生,的确,在明都这样的地方,能够看到这样美丽的公主一般的人,的确是我的荣幸,但是一切好像确实是太巧合、太不可思议了。

“很高兴认识你,我叫风帘。”她笑了笑,的确,我的胆怯看上去很好笑吧 =V= 呵呵,事实上我也是这样傻笑着。不过风帘却没有丝毫地紧张,好像她很久以前就认识我一样,而我对于她,的确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呀~不能这样想,看到漂亮女孩子就觉得认识是多么邪恶的想法啊!!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搞得像陌生人一样!”梧桐爷爷貌似有些暴走的倾向,而我也在想着一些很奇怪的问题,比如我知道我亲爱的爷爷是精通剑术的,但是收弟子这样的事情我还是头一次听他说,而且又是女弟子,女孩子怎么说也不适合这样的运动吧~“风帘?”我沉吟着,真是个好名字。

“明灯啊!她是风帘啊!!微风的风,这个,这个…”梧桐爷爷一时想不出如何用‘帘’字来组词…

“‘窗帘’的‘帘’~”风帘尴尬地笑着说道,貌似是在替爷爷解围…

“是啊,是啊~”梧桐爷爷摸着脑袋,我却深深地叹着气,的确,旅途劳累,加上连日来心情的沮丧,我一点也提不起精神来…

“帘帘都不认识了,明灯你的记忆力真差!还不及我这个老骨头~”爷爷嘟哝着,他一边拿起水壶泡起了茶。风帘在一旁微笑地看着我,弄得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一路辛苦了!”她这样子说道。

我轻轻摇了摇头:“还好啦~睡得比较多。”

这个时候梧桐爷爷开始了老人一贯的啰嗦…

“请用吧”递茶是他啰嗦开始的标志…“~火车一定非常慢吧,我儿子那么吝啬,一定是捡最便宜的票~估计还是站票吧?”我点着头,想着幸好有那么个好心人同意我睡在他的位子上。“是呢,不过晚上睡觉是个问题吧~要知道没有位子可是很难过的,其他站票的人怎么度过绵绵长夜的呢?在火车上打地铺可是很伤脑筋的呢!不过话说政府应该禁止长途站票的吧!”梧桐爷爷吐槽的功夫的确是一流…我不住地点着头。“那么没有遇到什么坏人吧?”面对如此攻势,我接着点头。“是啊~是啊,坏人现在越来越多,不过就算真遇到坏人又怎么样~我们可是剑术世家啊~”我接着默默点头…而下了火车后到明都的汽车上一共不过三两个人,又怎么可能有坏人…

“不过明灯你是不是在家里就荒废了练习啊?怎么说你也是传说中明都第一剑客李梧桐的孙子啊~~~”梧桐爷爷开始得意起来了,原来刚才的啰嗦都是铺垫啊!相反旁边的风帘美眉却始终一声不吭,只是嘴角微微在笑,不过爷爷得意时那微微上扬的灰白眉毛倒是滑稽得让人发笑,这么好笑要忍住还真有难度,囧~~。

“那么爷爷,要比试一下吗?”受够了的我忽然之间这么说道,的确,我是站起身子说的,毫无疑问是认真的。“啊?!”我感觉到风帘好像看了我一眼,恩,偶尔有种做英雄的感觉也不错,是的,虽然在江南很少练习剑术,但是毕竟爸爸一直说我是天赋型的,所以我觉得我能够和爷爷有一拼,最关键的是即使输了也是虽败犹荣,毕竟眼前的梧桐爷爷是作为“宗师级”的“剑术大师”。

“知道我们中国剑术与日本剑道的不同之处吗?!”梧桐爷爷忽然故作高深地说着。“剑道这种东西不是中国的吗?”我这样子说着。“恩,的确是唐朝时候传到日本的。”梧桐爷爷说着:“日本竹剑,所注重的是一击致命,在脚步完美的移动之中,击中‘面部’‘剌喉’‘手’等有效部位,然而与之不同的中国传统剑术,所在乎的是人剑合一的境界~”

风帘和我使劲地点着头。

“所以,双方最大的区别是…”

“恩,恩。”我们都在等着爷爷揭开真正的谜底,然而他很明显是在拖落,好像他自己也知之甚少一样,的确,他应该也不知道…但是我们期待的眼神还是让他惊慌得不住摇头,“难道说…师父您…?”我急忙接过风帘的话:“也…不知道…”

“那怎么可能!!”梧桐爷爷再度出现了极度危险的暴走状态,但是他很快故作镇静:“很明显,我只想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明灯你和我的差距是相当大的,就像你是以普通的攻击来牵制我,这种无谓的攻击其实毫无效果。因为我可是已经到了一定境界的,你明白吗?”老头子得意地指着我说着,虽然说这话的人是梧桐爷爷,我也觉得很不开心。

“因为你就像是有形的竹剑,我所具备的是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剑术境界!(- -!人剑合一?!)~~~~~所以,我觉得不用我亲自出马。”这个时候的梧桐爷爷终于说出了他真正想说的话,“就让帘子和你较量一下吧!!”

“师父大人…”风帘忽然低声在旁边说道:“以后别那样子称呼我,好吗…”她的声音很低沉,而我仿佛已经嗅到了杀气…

梧桐爷爷的住处是这么的宽敞,刚才的房间只是正室而已,进到里面还有个风景怡人的院子,这个院子和之前的院子不太一样,似乎多了许多盆栽,因此彷佛就变得‘风景秀丽’了,除了盆栽的功劳外,四周的房屋那古朴凝重的氛围渲染应该也是院子美丽的原因吧,由于简朴而且根本没有人打扫的关系,所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误)有时候不加修饰也是种美啊~!过了院子是练剑的专用房,如上面的牌匾所示――所谓‘天禄阁’。难道说爷爷的房子像皇宫那样是一层一层的?不过‘天禄阁’这个名字我也很有疑问:“天禄是啥?”其实这个只是一个少年那懵懂未知的纯洁心灵所发出的单纯疑问而已,却被爷爷一下子打得头上冒包。“这个可是明灯家里的守护神兽—所谓天禄。”风帘虽然语气温柔,但是根本没有看着我,她的阴暗侧面让我毛骨悚然,仿佛被黑化了一般…“那个,天禄长什么样子呢?”我又很不识相地问道。

我只听到了梧桐爷爷和风帘两个人的叹息声,风帘继续说道“你抬头看看就知道了。我仰望苍穹,但是显然什么也没有,梧桐爷爷把我的头往下面一掰,屋顶的雕塑顿时映入眼帘,原来爷爷家的每一个独立建筑物,屋顶都是这名为‘天禄’的守护神兽啊!!

我一直处在发呆状态之中,不知不觉就被人一把拽了进去,也不知道是谁拽的,大概是那个白胡子白头发的家伙吧!总之一对一,和风帘美眉的战斗就要开始了。天禄阁的地板很亮,完全看不出是陈年的地板,门外秋风萧瑟,恩,冷冷的气息最适合决战!

爷爷‘正襟危坐’,十分有大师风范。看着吧,我要在这里证明我没有荒废练习剑术,我一直知道自己是剑术世家的传人,不过也许是发呆过头了吧,风帘美眉丢给我的木剑直接把我打在了地上。(风帘和梧桐爷爷冒汗ING)

“刚才为什么一直不看着我呢?!”我问着眼前气质完全不一般的风帘,然而她的回答让我十分震惊:“因为眼神会出卖自己的剑!”

“这样子啊…”我吸了一口气,眼前的风帘显然已经是进入了战斗状态了,从她那里,我感觉到了恐惧,不,我必须要相信自己的实力,看准她的移动,一点一滴,风帘好像也不急于进攻,一直在和我转着圈子,一直…

梧桐爷爷慢慢耐不住性子了,好像我们是对峙了太长的时间了:“喂!帘子,明灯,你们快些好吗,我一杯茶都喝完了!”于是梧桐爷爷举起茶杯,将茶杯倒过来,示意茶杯里的确没有水了,问题是茶叶全部掉了出来…梧桐爷爷立刻进入了暴走的状态:“啊!!!我上好的西湖龙井!!!才泡了一杯就!!!!!为什么今天不是先泡在茶壶里的啊!!巨大失误!!!!我可爱的‘迎霜’(茶种)!!!”看着他手舞足蹈的样子,我和风帘同时淌汗…

“不管你多么强,我一定要进攻了!”从风帘美眉的眼中我读出了这些个字,等等,我很强吗?没有时间思考了,来了!!!我仔细观察着她的动作,很有魅力,很帅气!是吗,侧翼,横劈,不对,是砍,躲过了,我庆幸自己的运气,的确,她的速度惊人,但是我也不是泛泛之辈,是吗,居然是女孩子,再厉害的女孩子,在力量上都是没有任何优势的,尽管她个子好像略高于我(怒)。我把剑飞速得向她劈去,有‘力劈泰山’之势!怎么样,挡还是不挡,如果选择挡,那么我将以巨大的力量将她的剑彻底弹开!!

然而…

“躲过了!”我很惊异她居然很轻易地躲过了我这一击,难道我的这套剑法她早就已经轻车熟路??我应该已经运用得淋漓尽致了啊!!

“真的就这样子了吗?!”风帘美眉淡淡地说道。

“啊咧?!”我很惊异她的话,但是还没有明白它的含义之前,飞速而来的风帘已经将脸几乎贴到了我的脸上,瞬间,她清澈的眼眸,红色的双唇,额,我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等到清醒的时候,她已经转到了我的身后,等到我想动的时候,她的木剑已经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等到风帘飘舞的青丝重新整齐地披在她的肩膀上的时候,她才意识到扎着马尾的绳子掉了,风帘美眉立刻放下了木剑,慌慌张张得在地上找起了发带。她的动作显然没有了方才的灵活,感觉真是有点笨手笨脚的~-V-

“是这个吗?”我倒是很轻松地找到了红色的发带。

“谢…谢谢你。”风帘‘很感激的样子’从我手中拿过了发带。

“那个 …”我挠着头,但是事实还是要说出来比较好:“你真厉害!我毫无悬念的输了呢~”

风帘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这个是你欺负女孩子的代价~”要是现在她能眨下眼睛,一定更加可爱吧~她好像完全知道我的战术一样,风帘,一定是得到了梧桐爷爷真传的说!不过看着眼前散着头发的风帘,我好像想起了什么,但是当我使劲去想的时候却又是一片空白…

梧桐爷爷慢慢地走了过来,用力猛敲了一下我的头,“看来不是只荒废了一点呢!”好痛,不过事实上是我被无悬念的击败了,和风帘的差距的确不是一点点,似乎我在她面前只是一个班门弄斧的业余剑客,打击,的确是比较大…“抱歉…”我只好向爷爷道歉。

“不过比我预想的要强很多。”梧桐爷爷如同春秋季节多变的晴雨表,一会又从他的嘴里吐出了赞誉之词。这次又使劲地摸着我的脑袋,他…真是个变态的家伙!

不知什么时候,风帘已经换上了一套厚厚的白色棉绒连衣裙,裙摆上的褶皱十分别致,细一看才知道那不是玫瑰就是雏菊,原谅我对花朵们的一窍不通吧~但是这身装扮和风帘美眉的修长身材的确是很般配。

“梧桐师父,我要先回去了~”风帘微笑了一下。她似乎很少笑,一直给我一种‘冷静型’(误)美女的印象,当然对我笑了那么多我也感到相当意外…莫非…呀,不敢多想了…

爷爷似乎有些许的遗憾:“帘子走了今晚的晚餐又要惨不忍睹了!”很明显眼前的老骨头不是很擅长做饭。风帘美眉好像也有点担心的样子:“明灯师弟,你会做饭吗?”不过话说,某种程度上我不是‘客人’吗,一个远归的人,难道还要让他自己做饭来欢迎自己吗?

“我想很抱歉我必须要纠正你了”,我装模作样地说着,恩,我必须要抗议,但是我不会去抗议做饭本身,要换个话题,于是我继续说道:“我很小的时候就跟随梧桐爷爷学习剑术,所以风帘小姐应该是师妹才对。”

“啊?!”风帘的思维貌似还没有跟上。

“这个倒是不假啊…”梧桐爷爷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是看着风帘很尴尬的样子,爷爷还是这样子说道:“明灯的记忆看来恢复一点了,不过,其实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必要在乎,不是吗,你们说呢,呐,说呢?”

风帘沉默不语,我在想我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呢?哎呀,这样子捉弄她的确是有点内疚啊,风帘似乎是那种很单纯的类型呢。

“喂,明灯…师兄…。”感觉像是从嘴巴里挤出来的一样。

“是,是!师妹有什么吩咐。”事情都这样了,承认也不错呢。

“你究竟会不会做饭呢?”…

……看来又回到老路上了。“倒是会那么一点,一点点。”我这样子说道。

“恩,那就好~那么拜托了~‘师兄’~。”风帘很乖巧地说着,一边往外走去,然后安静地关上了门。一直盯着风帘的我显然被她不经意得‘魅惑’了,风帘美眉溜走计划顺利完成了…TAT

“爷爷,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晚饭着落的我无奈的寄托着爷爷能自己做菜…然而爷爷却…

“真是没想到,我这个老头子,居然…”梧桐爷爷不知道在自言自语地说些什么,于是我细细听着。“居然…也会有萌点(误)~!”说着,他压迫式的逼近我:“的确,她是害怕我被你抢走,于是生气暴走了!一定是这样!”也不知道爷爷他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奇异思维,但是我觉得不是这样的。“她是吃醋了,哈哈哈哈!”爷爷开始进入了自己的妄想模式,这个老头子真的好恐怖…

我正在诧异的时候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了出去。“那边…是厨房,然后…做饭去…!!!”梧桐爷爷一恢复正常就这么不留情面,真的是个奇怪的老头子!!我在心里默默抱怨着,算了,就这样吧,我走进了杂乱不堪的厨房,恩,自己做饭欢迎自己吧!~随便弄点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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