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不知不觉我已经有了那么多东西了吗?”白水千护感受着身体里强大的力量,有一种一拳把地球打爆的冲动。
“顺带一问,现在是第几天了?”白水千护打了个哈哈。
“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如果你现在不跑过去,应该会迟到。”
白水千护吓了一跳,赶紧冲出院门“我去,这种事你不早说啊,这也太坑了吧!”白水千护着急忙慌得向着朱雀城外的演武场赶去。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白水千护一路狂奔,演武场逐渐出现在了视野范围内。
“都已经午时过半了,那人还不来,恐怕是自知不敌太白,不敢露面了。”唐玄宗身边的,一位宦官说到,能在唐玄宗身边半步不离,身份一猜便知,正是那位被誉为“千古贤宦第一人”的高力士。
“不可能,他就算是战败、战死,也不会不来赴约的。”李白的语气中充满了确信,目不斜视的注视着别苑的方向。
“哦,既然如此,都已经午时过半了,为何还不来?”高力士戏谑的说着。
“大概……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吧。”李白这话说的颇无底气,但他依然没有放弃,静静地凝望着远方,突然天边传来了剑体与空气摩擦的声音,金色的长剑跨越了千里高空如同一道流星,向着演武台疾驰而来。
“当——”悠扬的声音传遍全场,无铭笔直的插在演舞台上。
“在下来晚了,请皇上赎罪!”比无铭稍慢一些的声音的主人正是白水千护,声音不大,却具有穿透力,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烟尘散尽之时,只见原先无铭所在之处,白水千护迎风而立,全场一片哗然。
“此人真不知天高地厚也。”
“敢挑战太白剑仙,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依我看,不出十招必定落败!”
“三招,不能再多了!”
演武台下很是热闹,甚至有人开起了赌局,白水千护定睛一看,呦自己二十赔一,这个赔率基本上就是宣告了他的败北啊。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赴约的。”李白笑着说。
白水千护也笑着回应道:“嗯,毕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嘛!”
说完这句话,令人很有默契的沉默了,原本舒缓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而肃杀,就连原本吵闹的台下,也变得一片寂静。这样在万众瞩目之下与他人交手,上次还是在不列颠拔选定之剑之时,对他而言,这已经是很早之前的事了。
“对于后辈来说,我要展现出前辈风范才行啊,你先进攻吧!”李白摆出了防御姿态。
“那我就不客气了,看招!”白水千护一眼看破了李白的破绽所在,李白的这个防守姿势,他再熟悉不过了,在固有结界之内,早已面对了上千次。
剑出翩若惊鸿矫若游龙,直逼李白要害,李白心中一惊,暗自诧异,不知白水千户如何看透这千锤百炼的防御姿态。不过李白也并非站着不动让人打,立即中途变招,以退为进,以守为攻,面临着白水千护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做到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两人打的有来有回,周围人看的也是津津有味,李白越打越惊,他深知剑道一途艰辛,难于上青天,能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将剑术打磨的如此完美,实属世间罕见。
“他的剑术,为何能看到我的影子……洛白水,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啊……”无人看到李白勾起的嘴角,就算看到也只是会以为是与强敌交手的爽快感吧。
看来单凭对他的了解,不足以击败他,那么还是要变换招式啊。
无铭收回剑鞘之中,白水千护后撤和李白拉开距离,一手扶剑鞘,一手握剑柄,身体低伏,如同蓄势待发的毒蛇,目光锁定着李白。
“这种招式……”李白看到了白水千护的起手式,瞳孔微缩,以他多年的经验判断,如果这一剑他躲不开,必然会被重伤,要么打断这一击,要么避开,居合斩这种攻击的特点是,如果不能快速的多开,那么越在攻击半径范围越远,收到的冲击越大,这个距离再撤开显然是不可能了,那就只有在距离剑柄最近的地方挡下这一剑!
判断完毕,李白看准了拔剑的一瞬间,快准狠的斩在了剑的始端。两剑相交,火花从交点处迸发,两人的剑每有一丝一毫的松动,但如此僵持也不是办法,想要取胜,唯有出奇招。
白水千护趁其不备,猛然提膝前顶,李白之后后撤多开,这给了白水千护喘息的机会,找到了李白的空档,贴身上前,舍弃了手中的无铭,顺手甩到了李白的后方,自己则是赤手空拳的和李白贴身缠斗。
“该死,忘了你这缠人的格斗之术了……”李白节节败退,如此短的距离,手中拿着武器反而成了劣势,就在李白犹豫要不要也将剑舍弃的时候,白水千护重心下移接着一个扫堂腿来到了李白的后方,顺手抄起地上的无铭,衔接无比顺畅浑然天成,一招架住李白下落的剑锋,也阻止了李白来开距离的想法。趁着李白抬手的片刻,白水千护一剑打在了李白的手腕上,三尺青莲剑脱手而去。李白瞳孔微缩,立即用左手把剑接了过来,接住来势凶猛的一剑,飞身后撤再次拉开了距离。
“我不会再留手了!”李白说道。
“那正好,尽管来吧!”白水千护长剑平举指向李白。
未用魔力加持,就已经快到了令人发指的速度,李白出招连贯,白水千护只好抓住几个空隙攻击。
“当当当——”兵器交击之声不绝于耳,剑光将阳光斩碎了一地,李白突然跃起,轻盈的青莲剑虽然没有重量的加持,但也凸显了速度上的优势,这一件白水千护来不及破招,只能选择举起无铭挡下这一剑,或许是阴差阳错中的阴差阳错,自从李白这一剑挥砍之后,白水千护就彻底选入了劣势,想反击难如登天,只能在格挡和闪躲中选择。对手是李白,想要从中脱战谈何容易?
李白再次斜着一剑挥砍过来,白水千护并没有选择躲避,兵行险着,连人带剑直接撞到李白身前,打算将李白撞倒,就算自己也会跟着一起倒下也在所不惜。
“这种打法,太乱来了!”李白侧身躲过,白水千护只好中途变道,也算走出了李白的节奏,稍稍挽回了一点劣势。
“才只到这种程度,我怎么可能认输啊!”白水千护快速地收剑回鞘,第二次的居合并没有太长的蓄力时间,仅仅两三秒,剑锋出鞘,错过了最佳阻挡时间的李白只能硬接。气沉丹田,全身的力量汇聚在手腕,剑锋如羚羊挂角一般,不偏不倚的挡住了白水千护的这一剑。
“咔嚓——”清脆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朵。
(这章鸽了好久,主要是因为快要期末考试了,端午节不更新是因为自己还要休息,每天要按时奖励自己。这一章末尾的卖关子也很抱歉,但是这是剧情的需要,大家不妨猜猜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