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明媚夕阳照射在爬满爬墙虎的院墙上,在照不到的阴影之下,一名少女穿着一件衬衫还有牛仔热裤,此刻正坐在草地之上。
她的手中拿着一瓶矿泉水,一边甩动着一把折扇好让她大汗淋漓的身体加速冷却。高高的马尾绑在她的身后,预计这长发垂下来之后能刚好齐平她的腰部。
“你要来点吗?”她伸出手将矿泉水递给身边另一个女生,同时说道。
女生摆了摆手,看向操场上开始奔跑的男生们。
“这次又是你跑第一,你有什么秘诀么?”一个短发女生走到她的身边坐下,拍拍手笑着问道。
她白了一眼,歪着头想,说道:“跑步诶,秘诀大概是,我那块不算太大吧。”她指了指对方胸前那大块的赘肉。
女生垂头丧气地摇头,“唉,没办法,她真的我哭死。”她叫方圆圆,是这个班里唯一的体育生,因为自己的成绩不算多好,想要通过体育来让自己分数提高。
但是非常现实和可惜的一件事是,她发育得实在是太好了,远超这个年纪的同龄人。
这也导致她往往需要费更大的力气,久而久之,她自己都有些想要放弃了。
“反正上不了也能做其他事,比如去当老板秘书什么的。”白舞,也就是回答她问题的少女如此说道。
“你啊,还是别打击人家了。”留着与下巴齐平短发的少女,从她背后轻轻地踹了一下她的背,打趣地说道。
“谁打击谁还说不定呢。”又有人补刀道。
白舞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胸前那两朵白云,谁让自己这么小只呢。
“嘟嘟嘟。”老师的口哨声从跑道的对侧传来,她也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可能会沾的灰尘与碎草,走向对面。
老师大致清点了一下人数,看了一眼腕上的表说:“下课吧。”
“好耶!”“走了走了。”“晚上吃啥?”“就这还想着吃,想想怎么还钱吧!死胖子。”一时间大家都四散漫步开来,各种交谈的声音此起彼伏,白舞则是走进了换衣间,收拾了一下东西,打算换上平时穿的那套校服。
哦对了,因为这里的校服是裙装,因此学校很贴心地配备了类似于芭蕾舞服饰一般的女生运动服。
对于女生来说,这也不算什么好事,不过好歹能日常在校园里穿裙子而非裤子,那体育课换装一下就还算能接受了。
不过还有不少接受能力强,甚至一部分有男朋友的女生不会选择在学校的更衣室更换衣服,而是去寝室或者干脆由男朋友帮她换衣服。
因为这是东煌的大学校园,学生们基本也都是满了16周岁的成年人,学校并不会进行过多的管制,只是要求不能搞出人命来。
“喂,晚上,我去你那吧?”刚刚脱下衣服放下长发的白舞听到耳边两个女生互相贴着对方说的悄悄话,不免面红耳赤起来。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放慢了下来,终于两个女生换完了校服,走离了更衣室,现在更衣室中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因为一直在侧听,那两个女生讨论的一些更加私密的内容完完全全被她听了个一干二净,她拍拍胸口,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再穿上胖次与丝袜,最后将棕褐色的百褶短裙拉上来。
上身换上春季的长袖棕褐色外套与白色的衬衫。“OK全部搞定。”她微笑着看向镜子,是多么的完美无瑕,她那黑色的长发在她的额头形成一条整排的刘海,会随着她的歪头而不断侧向一边,煞是可爱。
在刘海一边还有一条较长的挑染,挑染是淡淡的金色,与她金色的眼瞳恰似一对双生子一般。
她随手拿起提包,让其自然地顺着肩笔直落在腰间。
走出学校的大门,一辆超跑已经在等着她了,她如往常一样侧着身子坐进超跑之中,看向开车的这个男人。
他的名字叫做瑞克星,也不知道他的父亲是怎么想的,给他起这么个名字。总而言之这个中年男人家境殷实,人长得很帅,对她也是相当不错,有求必应,哪怕是在大洋彼端也会飞过来帮她撑腰的类型。有时候甚至她会涌现不如嫁给他的错觉感。
这该死的男人竟然如此完美.jpg
不过瑞克星对她倒是没有什么感觉,权当是邻家小妹一般对待,久而久之他也就丧失了争夺她的可能性了,因为白舞已经被推倒了。
论推倒一个少女要怎么做?
答:成为美少女。
推倒白舞的正是她异父异母的妹妹,一个不知从何天降的美少女,突然而然闯入了她的生活,少女有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和她一样的金色眼瞳。
自从来了这个妹妹,她的生活就变得奇怪了起来,具体怎么说呢,就是妹妹总是会拉着她去做一些常人不能理解的事情,比如跑到最高山上去吃冰棍直到把他们俩冷的快成人棍了被救援队抬着下来。
还有一次她们跑到大洋深处一个无人岛荒野求生了整整三十天,这件事直到白舞回到家里都觉得不可思议,有些事情甚至巧合的离谱。比如在她们快要饿死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只野猪撞到椰子树上,不仅仅掉下了能喝的椰子,野猪还被莫名其妙的太阳耀斑烤熟了。
又比如一只鸽子居然带着她们的消息一直飞到西洲去了,最后环游一圈回到了东洲的东煌。
总而言之,她的年少时光正是由妹妹带她进行的离谱操作构成的,至今她仍然在对某些行为感到后怕,不过妹妹总是一直带着她作死,根本不考虑她那纤细的神经到底会不会崩断。
“反正作不死,就往死里作。”节选自妹妹颜梦的名人名言。
反正无论是从哪种方面来说,她和妹妹都能算是名人了,所以说的话是名言也算是可以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妹妹总是能奇妙地申请到去作死的门票,同时还能有各种赞助商,就好像她们是某牛的代言人一样。
这种幸运的日子在某一天结束了,那天妹妹问了她一句,姐姐是不是已经满十六岁了,她回答是啊。
然后她就被啪了。
至于事后找的理由,妹妹只是随便胡扯了一下就扯过去了,她也是在人生之中第一次体验到两个女孩子之间的摩擦。
一阵刹车的感觉传来,她闭着的双眼也睁了开来,妹妹就在她的身侧,打开车门她直接就被妹妹揪了起来。
瑞克星在左侧的驾驶座上点起一根烟抽起来,一边看她这幅模样,感觉格外有意思,连这夕阳的阳光都明媚了许多。
“姐姐如果再坐他的车的话,我就让你尝尝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呀打哟,不要这样,瑞克星叔叔人很好的,而且而且...”她词穷了,确实,她与妹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只不过她是妻,妹妹是夫。
那天晚上的明确记忆她已经记不清了,总而言之,就是很新奇的一种体验,刚刚又在更衣室里听对方的详细描写,一下子她的耳根变得赤红,妹妹看她这样,嘴角疯狂上扬。
“好吧好吧,既然是姐姐大人说的,那咱就原谅他了。”她微笑着和瑞克星摆摆手,男人撇嘴笑了一下,叼着那根雪茄把车发动起来,从前面的路口掉头回去了。
白舞目送着他离开,忽然她感受到一股细腻柔润的东西爬上了她的肩膀。
她转过头来,妹妹已经凑到她的近处,一条蛇从她的袖间爬到她的脖子上,蛇信子还在她的脸上舔了舔,妹妹露出邪魅的笑容,说:“姐姐,今天让我们来玩玩蛇吧,放心好了,这条蛇是没有毒的......”
“我能拒绝吗......”她弱弱的说着,双手抓住裙角,在这条蛇爬着的时候,她根本一动不敢动,只能任由第二条蛇爬到了她的腿间。
“呜,”透过黑丝感受到蛇身上的寒冷与滑腻,她面色潮红,低着头露出羞愧的表情,“现在还在外面呢,我们进去,进去再说......”
“好吧。”妹妹牵过了她的手,她迈着僵硬的步伐一颤一颤地,似乎每次走动都会带来刺激,她们牵着手走进这栋别墅之内。
太阳落下山了,父母不常在家的两姐妹打开了全部的灯,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未曾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