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灵附体？”
秦越感觉自己听到个不了的词。
老爷子赶紧解释到：“别担心，婴灵附体并不是一件坏事。不过，婴灵怎么会找上一位处子，孕妇才是第一选择才对。只有轮回失败好几次，已经具备一定智力的婴灵，才会寻找除孕妇之外的目标。”
黄袍老人补充到：“极阴之体本就比较容易招致邪祟。我观婴灵灵气微弱，品级不高。况且，那少女身具贵气，显然是富贵之家，也是吸引婴灵的一点。”
紫袍老人投去鄙夷的眼神：“别以为婴灵跟成人一样势利，他们不管哪一个，都是个悲剧。婴灵想要成型，就得在出生前具备神智，需要父母长时间陪伴。饱含着父母的期待，却没能来到这个世界。”
听起来就像胎教，秦越还是有些担心：“婴灵附身，真的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吗？”
“不会，相反，婴灵还会尽可能保护母亲的安全，甚至是为母亲挑选自己心仪的父亲。”老爷子眉头微跳，继续到：“副作用的话，到也不是完全没有。婴灵一旦找上未孕少女，为了能早日来到世上，会让母亲表现的比较……急躁。”
后面不知道谁翻译到：“师傅，你是不是想说……欲求不满？”
“有办法解决吗？”
三人对视一眼，由紫袍老人开口到：“到也简单，你找只出生不久的小猫小狗啥的给她养。婴灵会本能的渴求母亲的疼爱，只要她好好对待，婴灵就会转移到小猫小狗身上。”
这办法并不难，秦越也得以松一口气。再看他们浩浩荡荡的队伍：“你们这是？”
紫袍老人一只手摁在秦越肩头：“小伙子，想修道吗？”
秦越老家其实是大叔的最后一站，没有一背调直接跑家里去的。先从边缘问起，才能得到最真实的情报。
再在去秦越家之前，大叔已经汇报了一遍。
结果表明，秦越这样的，完全可以得到一个道德楷模的锦旗。
老爷子通报了天师洞，紫袍老人作为当任天师，对此有不一样的见解。
哪怕他也觉得秦越面相过于伪君子，却依旧赞不绝口：“九阳之体，本是至阳至正的体质。就算有心人刻意扭曲，玉可碎不可改其白，竹可焚不可毁其节，不错，不错。”
秦越听得云里雾里，紫袍老人却直接问到：“现在拜师的话，看见你身后这一批人没有，里面一大半都得叫你师叔。”
老爷子扶须大笑，谁知道老天师直接一句：“说不定还能竞选下届天师，考虑一下。”
老爷子胡子拽掉两根，拍拍老天师的肩膀，确认到：“师兄，你不是想跟我抢徒弟吧？”
“什么你的我的，都是咱天师洞的。”
“你果然想抢，天师让你就算了，徒弟你都想抢，你有时间教吗？”
“你让什么了，我才是正儿八经的大师兄，正大光明的接过师傅的衣钵，跟你有啥关系。”
“我姓张！”
“天师洞又不是一家之物，你以为你在龙虎山，姓张了不起啊。”
黄袍老人摘下墨镜，凑到秦越身边讥讽到：“看看，成何体统。你要不要考虑下我，老夫的剑法不说举世无双，起码打这两个家伙没什么问题。”
老爷子一把将秦越拉到身边：“九阳之体，跟你学剑法？暴殄天物，不怕招雷劈啊？当然是跟我学火法。”
“就是，你个耍剑的凑什么热闹。”老天师站到老爷子身边，默默挤开老爷子：“其实吧，九阳之体学雷法也是极好的。咱们青城山的九霄雷法，龙虎山的五雷正法在咱们面前就是渣渣。”
面对老爷子阴恻恻的脸，老天师得意到：“我不怕雷劈。”
秦越被这一群没正行的道士弄得直挑眉：“我非得当道士吗？”
“不当道士当什么？”老天师一脸骄傲：“里面那女子跟你关系匪浅吧？极阴之体和九阳之体，异性相吸，天作之合。你别担心，咱们天师洞分为清修派和入世派，入世派不忌婚纱嫁娶。现在这年头，和尚都开始炒房了，咱们也得跟上时代。”
秦越对当道士本身就没什么抵触，听到这话，也没了顾虑。转向老爷子说到：“拜师的话，需要准备些什么？我要不要先只会下父母？”
老爷子欣喜若狂，把老天师一把推开：“什么都不需要准备，到时候你磕个头，奉个茶就行。你父母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他们发请柬，派车接他们来宇都。”
“还是算了。”秦越深思熟虑：“我不想把他们牵扯进来。”
仿佛拜师之后，自己就会踏入另一个世界一样。
老爷子喜色稍退，感觉到秦越内心的冰冷。
那是一种近乎冷酷的清醒。
“也好。”老爷子送开秦越：“我马上让人准备拜师仪式。”
“等等。”秦越提出疑问：“修道的话，那个，需要我保持童贞吗？”
老爷子看看病房的门，十分纠结：“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不保持也没关系，反正九阳之体，不差那一点。更何况，你这年纪，早就泄阳了？”
“泄阳？”
“若是从小修道，便能炼精化气，保持纯粹。一般男子，十三四岁成熟后，便会精满则溢，泄了阳气。”
见秦越选择了师傅，老天师和黄袍道人也不好强求，和秦越商议好今晚的拜师事宜，便被老爷子请去家里做客，给秦越留出些陪女朋友的时间。
回到病房，苏嫣躺在床头，昏昏欲睡。瞧见秦越回来，以及身后开走的队伍，支撑起身子展露微笑：“回来了。”
“嗯。”秦越回到床边，拉起苏嫣的手，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这一切秦越都还没反应过来。
苏嫣挪到一边，拍拍并不宽敞的床：“要一起睡个午觉吗？”
“我还在呐。”阿姨无语一句，站起身来：“算了，我去看看你爸。医生说你身体还很虚弱，别给医院添麻烦。”
说完，窃笑着走了。
秦越看苏嫣强打起精神，没有推诿，上床将苏嫣揽进怀里，解释到：“那群道士说我也有当道士的天赋。”
苏嫣搂进秦越，担忧到：“你答应他们了？”
“嗯。”
苏嫣抬起头，疑惑到：“道士，可以谈恋爱吗？”
“你说呐？”
苏嫣调皮到：“如果不能，你还会同意吗？”
“不会。”
“为什么？”
“因为我遇到了你。”
苏嫣闭上眼睛，在秦越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合上双眼。
被子里有点热，还时不时散发出幽幽香味，和走廊里的消毒水味呈现出两个极端，让秦越心旷神怡。
娇躯在怀，柔弱无骨。
低头就可以看到一张恬静的睡颜，苍白的脸色令人怜惜，绵长的呼吸……
已经睡着了吗？
似乎是回应，腿又缠了过来。
不过这次是病号服，感觉并不怎么好。
“嗯~”一段时间后，苏嫣难受的抱紧秦越，皱起眉头，额头浮现出细密的冷汗，仿佛在做什么可怕的噩梦。
秦越摸着她的一头秀发，安抚到：“别担心，我在。”
苏嫣的表情逐渐安详，眉头舒展，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被一番闹腾所弄开的病号服，领口扣子被顶起的胸半挂在身上，露出一抹圆润的莹白。下方一点就是白丝带花纹的内衣，托住圆润的幅度，因为先前的噩梦，挂一两颗晶莹的汗珠。
滑落到深不见底的沟壑中，也带去秦越的目光。
‘咕’，咽下一口唾沫，秦越扬起头，摸摸鼻子，感觉有些燥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