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起来比较让人心寒，但是这确实是不折不扣的现实。“不过，稍微往好的方向想嘛。至少我们一直以来所做出的努力并不是完全没有，最起码能把那些处于水深火热当中的学生，从困境中拉一把出来不是吗？”“说的也是呐，毕竟我们也不是什么神明一样的人物，根本就解救不了所有的人嘛。但是，只要我们的目的达到了就行，外面社会没有人关心的，从来没有人做得到的我们却做到了。”“真的是，我都有想要给我们两个申请一个专利了。要不然到时候别人改口说是谁谁谁的一番劝说下让对方回心转意了，那么就一眨眼的功夫我们都努力成果一下子就成为了别人的功劳，想想看这样一来还真是非常的不甘心啊。”“关于这一点的话，你还是收收心吧。再怎么想的话，你所说的申请专利什么根本就不现实嘛。”露娜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满是惋惜。“试问谁又不愿意想要去申请一个专利呢？特别是我们这些做创作者的一行，对于这个版权问题比较敏感的一种行业。谁又会甘心把自己辛辛苦苦写出来的或者是画出来的作品被贴上了别人的名子拿出去售卖呢？”“打个比方吧，就拿你自己来说。如果诚编把你的书贴上了别人的名字拿去售卖的话，哪怕他最后给了你平时所拿不到的，乃至是几倍的酬劳你会愿意这么做嘛？”（事实上诚编早就已经这么做了，不仅如此我还得去扮演这么一位抢走我著作权的角色，属于是我抢我自己了嘛？这算不算是某种意义上面的NTR呢？）“我不知道，但就我个人来说的话我是绝对不愿意的。但是，如果他给的实在是太多的话，我觉得换作是其他的作者就会有可能去接受。”“幸好你还算是有点理智呢，金钱虽然诚可贵，但是名声价更高。如果你真的这么做的话，要是那一天出了什么事情出来。例如编辑所烘焙出来的作者被媒体或者记者发现是假写，或者是说就连你也被发现是请来给那个作者代写的，你觉得你会面临什么样的情况呢？”“那还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了，倒时候岂不是百口莫辩了吗？”“那你还是想的太好了，这还算是理想的情况了。最害怕的就是，编辑部那边改口不认人了。为了维护他们的作者，把你推到舆论的风口浪尖上面，让你背上所有的黑锅。到时候就算你想要解释，但是没有任何一本书上面是写着你的名字或者说是表明是你写的。人证物证都没有了，到时候就算是你闹上法庭也不会有人去理会你的，可以说就当你是一个没人要的小丑处理掉了。”（那样的话，还真是糟糕到了极点。不仅这么多年以来的努力都被一个陌生人化为乌有，而且最后坏掉的还是我们自己的名声。）“所以说，面对我们自己的工作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才行。指不准那一天你会被身边的谁给出卖了都不知道呢，对每个人都不要抱有绝对的信任感，哪怕对方是你一个关系非常非常好的朋友。“你要记住感情绝对经不起考验的，如果经得起的话那么一定就是给的不够多。”“就拿我自己来说吧，还记得之前你在我房间的阳台外面聊过的话题吗？”“算是记得吧，你好像说是因为担心过来打点生活的女仆当中会藏有你父亲的眼线，所以晚上就让她们全部强制下班，换做是我穿上女仆装来照顾你嘛？”“是……不管过了多久，我还是没有办法去信任或者坐下来好好跟那个家伙聊一聊。曾经的我也并不是没有给过对方机会，但是几经尝试之后我才发现，我所谓的任何成果乃至我自身的存在对他来说都只不过是一文不值的一张废纸罢了。如果不是身体上面流淌着他的血液，真的不知道他会对我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出来。”“关于你的家事，我这么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三道四，更别提你们还是一个家族企业如此庞大的一个家族了。像我这种还不怎么出名的小作者，要是跟你们家族公然作对什么的话，简直就跟自寻死路没有区别嘛，不过！尽管我管不了你们的家事，但是如果你在我这里遇到了什么困难的话，我都会尽我的能力去帮助你的。”露娜有些没忍住，笑了出来。眼角旁似乎还有些许泪花，每一次谈论到关于她自己的家事的时候气氛都会变得沉闷到不行，只有这一次是她破天荒地的笑了出来。“好哦，那我就先提前谢谢你的好意了。只是感觉有些好好笑……为什么你就可以这么安然无恙的说出这些毫无保障的话出来呢？明明就连你自己都没有办法解决自己的困难不是吗？尽管如此居然还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跟我说要帮助我解决这么一个更加不可能实现的事情，虽然我是很感谢你的想法了啦，只是有些莫名想笑而已。”“反倒是你可以这么无所谓的指出我难堪的一点才让我觉得难受啊，稍微也让我装一下嘛，而且虽然我是解决不了你的苦难但是像现在这个样子请你吃顿饭，坐在一起开开心心的聊聊天什么的，我还是做的到的嘛。”“行啊，我倒是很期待你那一天会像今天这样子一大早特地来带我出去逛街，吃东西谈心什么的……”（也不是不行，但是至少现在不行。因为再怎么样自己也得熬过这几天，等稿费发放下来之后自己才有能力去请别人吃饭什么的，就连自己面前的这顿简简单单的西式快餐都是露娜请的，唉……难啊。）“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吧，你说过的申请专利什么的。刚才虽说也讲到了一些我们这个行业规范以及禁忌这方面的东西，但是千万不要忘记了这个地方可是人类社会哦，你说人类对什么东西会产生恐惧感呢？”“我想想看，那应该是恐怖，血腥还有一些比较猎奇的未知生物之类的东西吧？这种一般凌驾于人类之上，可以随边将人类的生死玩弄于鼓掌这类的东西吧？”“唔……我想想看，对于你的答案我觉得有些很可惜了。因为你前面所说的东西都是基于你看过的影视作品或者文学小说这类的东西才得知的吧？这些并不是我想要得到的答案的说，因为所谓的影视作品跟文学小说都是人类所创作出来的不是吗？那只能说明作者对于人类对恐惧的把控以及心里暗示这一块做的比较不错，仅此而已。”“相反，你所说的后半句倒是挺有意思的。毕竟凌驾于人类之上，可以随边将人类的生死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生物，可以认为是比人类更高一级的生物，乃至是来自更高维度的空间，对于他们而言，看待我们人类如果看到地面上的蝼蚁一般。”“人类之所以能够进步到现在这个地步，从那么多的生物种类当中脱颖而出。也正是因为他们学会了如何去创作和使用工具去控制这个环境而已，但如果当自己遇到了那些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掌握，不了解也没有办法控制的未知生物或者是未知现象人类就会对其产生恐惧感。”“所以说，如果当真去申请了专利的话。你觉得其他人难道就不会因此而害怕我们嘛？那些心里有鬼的，像是政治家，资本家，以及国家领导人这种很有可能就会对我们产生不必要的麻烦与困难，因为他们都害怕我们会修改他们心中的欲望跟想法。”“要是遇到个好一点的情况的话，我们也许会被严密保护起来被作用于科学领域的研究以及各种各样的发展。当然了，这只是好的情况之一……你要明白当你申请专利的时候是面向全世界而进行声明的，如果这么一项能力或者技术被一些不法分子所进行利用了的话，那么你不妨试想一下……”“在你某一天还没从舒适的梦乡中醒来就有各种各样的人抛出高薪待遇，优厚福利来到你的面前对你进行巴结，甚至不惜跪下来求你也要让你跟着他走为他工作。然而当你了解到他的工作内容以及想法之后你选择了了拒绝，当时那个家伙脸色就变得阴暗了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你面前。”“然而你下一次再从梦里醒来的时候，很有可能就不会像之前那么阿谀奉承你了，而是直接拿着两把黑洞洞的枪口怼在你的头上，威胁你为他们而工作。甚至要用你的能力去对抗自己的国家，到那个时候你又会怎么办呢？拒绝……那么你很有可能就被一枪做掉了，毕竟对于那些家伙来说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不应该得到。”“就这种还算是比较好的一种结果了，至少对方还给了你一个痛快不是吗？最可怕的就是对你进行无穷无尽的折磨，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要承受莫大的痛苦跟灾难，一直到你服软为止，在哪之前你将要面对的可是一个比地狱还要可怕的地方。”“靠！那到头来我们岂不是成为了其他国家眼中的战争机器，是得不到就要毁掉的一掉的一种东西。毕竟我们的存在在那一刻给他们的安全造成了未知的恐惧，所以我认为被抓到的话很有可能就是凶多吉少了，即使是这样你还是要选择申请专利嘛？”汐听完心里早就凉了半截，看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的想法太过于天真与肤浅了，正因为如此我自己才是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只会依赖别人，给别人不停的添麻烦。“至于你的话也不需要太过于自责什么的，毕竟造成现在这个社会乃至整个世界这样的现状都是人类的自私自利在作祟。”“难道你没发现吗？那些有钱又有权的人嘴上说着要为自己的国家跟人民争取福利与保护主权，实际上每次在战争还没有发生之前他们就已经早早的离开自己的国家，在一个远处安全的地方躲着呢。”“可能我现在所说的这些东西对你来说可能太过于遥远了，因为像我们这样的正常人可能并不能体会到这种感觉。”“就把同样的道理套入到我们的日常生活当中，好像我们刚才解放的学校那样，你看现在出了事情不管是校长或者是任何一方学校领导都没有出现发表一下任何声明。”“反倒是让一个刚刚新上任的主任，一个毫不知情的人来帮他们擦屁股。甚至连犯了错的当事人连出境解释一下的机会都没有，这不摆明了就是在推卸责任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遇到困难不想着怎么去解决，而是想着怎么去推卸责任呢？”“至少在这一点里面，蓝祈你做的比这些所谓的领导要好的多了，真不知道他们平时都在干什么吃的，说好的学校是保护未成年人跟学生权益的地方。”“可惜的是那是以前的说法了，今天这个时代不同了，学校更像是为了接待学生所建造的一所监狱一样。所谓的领导那些主任就是我们眼中的典狱长了，如果在学校管理上个面出现了问题，你猜第一个找的是谁？可不就是典狱长了么？”“你敢相信，甚至有的监狱因为其管理制度以及设施比较完善，警备能力比较强大，外面多少的人还整先抢后的想把自己家的孩子给送进那个该死的监狱里面？甚至这些监狱还很骄傲的设置了一系列的条件，让不少的孩子知难而退。并生成他们的监狱只关押世界上面最优秀的，最有能力的囚犯。”“当然了，日后等刑满期放之后他们的囚犯也都大多数会改过自新并且在这个社会上面可能混的还算不错。但那实际上跟监狱里面学到的东西根本就关系不大，是他们本身自己就很优秀了，优秀的人不管在任何地方都不会变得太差的。”（至于能不能在人群中脱颖而出，这一点就很不好说了。毕竟人们在不知不觉当中已经成为了这个社会体制下面的玩物，把得到编制或者重用视为自己的人生目标，逐渐失去了自己独立思考的能力。）“还有人说环境改变人物，这句话倒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说。只不过在当今这个社会环境下我倒是觉得没差啦，无非就是在比较谁的监狱比较豪华一点而已，实际上学的东西都是一样的。”“真正实在一点的说法应该是时代造英雄这句话才比较对，因为这句话并不局限于人类的个体，而是环境以及时代的影响所造就出一个改变现状的人物，而这是必然的。因为就算有一个人倒下了也会有千千万万个人会因为这个环境而做出改变。”“毕竟人们可不愚蠢不是吗？不可能在一条明知道死路一条的道路上做出了那么惨痛的牺牲还在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的。”“啊！抱歉……才发现刚才一直都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说，完全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呢，听着我一直在这里发牢骚一样的吐槽估计你也很累了吧？”汐只是摇摇头，反而的觉得面前的这个女孩子简直就是自己生命过程当中不可替代的一部分。“不会哦，相反我对你刚才所说的那些东西都很感兴趣。你对现在这个社会层面的一套独特理解，我个人表示很认可，毕竟首先能够说出关于自己对于这类的见解实际上需要莫大的勇气的说。”“实际上很多的事情人们都心知肚明，但是苦于自己的无能为力才只能让这种不公平或者不合理现象得以默认下来，人的野心你也是明白的。在尝到甜头之后谁还会这么容易就乖乖停手呢？”“相必这很难吧？毕竟对于他们来说与其干一次就收手，断绝自己的财路也好，官路也好，倒不如去直接给自己寻找一个保护伞更加合理且划算不是吗？这样以来不仅自己以后的行动会变得更加的方便，最重要的是就算当真被法律给制裁了也有能够拉下水的人不是吗？”“说的也是呢，社会都已经变得这么糟糕了。强者在横行霸道，弱者在吞声吐气，还有的人觉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完全没有人愿意去改变一下现在的状况，到头来受苦的人也都是努力的老百姓和工人而已。”（明明以前的日子里面，工人跟农民才是这个世界上面最伟大的职业。为什么现在的人们都以其为耻呢？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人们都被洗脑了吗？）“日子过的并不好，但是却没有人出来点明去改变这个现状。没有办法……毕竟谁也不愿意成为出头的那个家伙，毕竟枪打出头鸟嘛。”
“人都是自私的。凭什么要自己的牺牲才能改变这个现状呢？只要有其他人牺牲那么自己不久可以顺理成章的跟随这条道路走下去了吗？”
“然后干脆就这样，大伙都在不停的憋着等着，才会永远也改变不了现状，更可悲的是他们居然还会抱怨呢，不经历过努力和牺牲想要空手套白狼倒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那是得有多幸运的人才能遇到？”
汐略微思考了一下现状，突然发现现在的话题早就已经在自己不知不觉当中变成了不可逆转的方向。
而尽管是这样，自己也在露娜的循序渐进当中一环套一环的进入了圈子里面，甚至还觉得露娜说的十分有九分的道理。
“但是，那样的人简直就是少之又少嘛。就算当真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那也不太可能会是我这样的人。”
（至少在这一点上面，汐自己还是有着一个比较良好的认知的。）
“当然了，幸运之神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降临在没有努力过的人身上哦。现实却是光努力还不够，想要成功的话还得需要一定的运气才行。”
“所以说，尽管我们不能改变整个人类的思想，或者是社会的制度。那么就尽量去帮助那些处于水深火热当中的人吧，能救一个是一个。”
（上帝啊……请你让我再去救一个吧！）
“呜……哇哇哇！”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个小孩哭泣的声音，手上的玩具也随之掉落在地面上。
不少人都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只有少数的人还对孩子视线的方向看去。
刚才电视频幕上的画面突然变成了一个老头挡在了屏幕的面前，表情让人发指这也难怪为什么小孩子会受到这种程度的惊吓。
“抱歉……真的非常的抱歉……我有罪，是我错了！”
屏幕前的老头，双鬓发白，神情憔悴，双眼红肿……好像是已经几天几夜没有睡过觉一样。
甚至一边说话，嘴唇也在跟着不停的颤抖，声音当中还混杂着抽泣的声音。
“看来这算是播出事故了吗？不过真奇怪呢，正常来说电视台的人估计早就把频道给切掉了吧？”
“不对！面前的这个家伙……难道你忘记了吗？他就是学校里面的那个主任啊！那个臭名昭著的典狱长不是吗！”
“什……天呐，你不说的话我还真的没有看出来。谁又知道几天前还一副意气风发，理直气壮的家伙现在竟然变得如此的憔悴不堪。”
“就好像是被关在了某个地方接受了一番折磨了一样，难不成这就是心理上的欲望遭到修改之后所产生的副作用吗？”
露娜虽然看起来有些慌张，还在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频幕上的家伙，甚至已经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
“不可能啊！虽然我也只是第一次进行尝试而已，但是从来都没有任何一本书上记载过或者提出过副作用这方面的观点啊。”
“书本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自己也会说书本再怎么样也都是人类写出来的吧？所以……你又怎么感保证书本的作者就一定经历过这一切，而且写的一定是对的嘛？”
“不……我并不能得知，所以才会想要去尝试啊！任何事情迈出了第一步之后就回不了头了，我难道就不明白这么一个道理嘛！？”
“欸，也罢……这件事情也怪不得你，但是我们是去解决问题的本质的，并不是去杀人的，更不希望会有任何人会成为我们的牺牲品。”
（牺牲……那样的事情，无论是任何人都是不值得的，哪怕是一个穷凶极恶做了很多错事的人。光是牺牲并不能让他过去的错误得以改过。）
“抱歉……你们请稍微控制一下现场嘛？这位先生，有什么话请先不要着急，咱们把场面控制下来了，你可以慢慢说了。”
说着，主持人把听筒递到了主任的面前，这样一来对方的神色才稍微变好看了一点。
虽然还是能够明显感受到来自他身上传来的恐惧感，而这莫名的恐惧感却是源自主任背后的学校领导，那个眼神几乎要把他给扒光一般，恨不得现在就让他消失在这个地方面前。
大概是碍于自己的面子跟形象，以及现在处于媒体的直播状态，所以在有所收敛吧。
“咳咳……抱歉，在你们所有人的面前露出了这么一副洋相在面前。我实际上就是这个学校里面的主任，经过这几天的深刻的反思跟自省。”
“我的良心上果然还是过意不去，把这座好好的学校给塑造成为了一座等级制度森严的监狱，甚至为了巩固自己的地方不惜辞退掉这里不少的老员工。”
“就连学生期待了这么久的寒暑假都被我给剥夺了，并以学校的名义逼迫他们签署了一份自愿返校声明，至于是不是自愿的大伙其实都心知肚明。”
“在学校里面，我横行霸道……包庇成绩好的学生，看不起成绩一般的普通学生，甚至借锻炼的名义去体罚学生，让他们给自己的私事卖力，当成免费劳动力使用，即管如此当他们向我苦苦哀求要口水喝时我都还要拒绝他们。”
“甚至还串通好了他们的家长，让所有人都默认了体罚这个存在，因为家长其实也害怕自己的孩子在学校里面过的不如意。”
“因为一旦进了学校就再也不是家长能够插手的范围了，而是我说了算，我要是怎么对待他的小孩子，就得看对方的态度了。”
“真的是……人渣！败类，到底是什么样心理扭曲的人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出来。”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老师这个教书育人的职业竟然也成为了毁坏青少年身心健康的帮凶呢？”
一时间，餐厅内各种各样的声音讨论了起来，汐跟露娜也在那一刻四目相对，手指交织在一起，并且似乎都想要渴求着对方的温暖。
最后还是露娜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顺着自己的手指环环相扣，紧紧的握住了汐的手心。
“谢谢你……至少这一下子我感觉我自己好多了。”
“千万别忘记了噢，我们两个可是搭档来着，出了事情当然要相互扶持互相帮助啦！”
（汐这会已经无暇再去思考这些有的没的问题了，只是单纯的觉得露娜的小手软绵绵的，这就是女画师的手嘛？）
“其实，一直到刚才为止我都在自己的办公室内静静的思考着，本身学校方面的领导也有找过我谈过话，让我不要出席这一次的采访活动什么的。”
“但是！我的良心又怎么会过意的去呢？人家好不容易请我过来管理学校，我却……因为自己扭曲的欲望给人家添了不少的麻烦，甚至到了最后都要别人帮我擦屁股，连怎么简单的责任都担当不起，我才更像是一个长不大的无理取闹的一个混蛋！”
“在学生离开后的每一天，我的良心上都过意不去，每一天都在接受着强烈的谴责跟亏欠感，经过今天这么一次机会总算是痛痛快快的说了出来了。”
“我虽然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什么样，要怎么做……但我会正视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并且去赎罪，慢慢偿还我所犯下过的错误，或许这样一来才会让我的良心稍微好过一些吧……”
话音刚落，对方边低下了他那高傲的头颅，伸出了他的双手，一副随时准备给逮捕的样子。
“很抱歉，各位观众朋友们！这一次的事件完完全全属于是播出事故了，具体情况还是得让警方过来调查清楚后在慢慢决定，具体情况如何还请继续留意我们的频道……”
话还没说完，电视里的画面便一闪而过，变回了餐厅里的宣传广告。
原来是刚才被吓哭的小孩子家长不顾这么多人的观看，强烈要求前台进行更换了电视画面。
看得出来店员也是很为难的跟其劝导了很久依旧无果，才一脸无奈的妥协了下来。
“不过……事情现在落到了这个地步，可以算是我们的成功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