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的进化总是向着最高点发展,它们都在不断地升级优化自身,来达到生存繁衍或者适应环境的目的。那么生物会进化到完美吗?
芬里尔·塔佐可不认为会进化到完美。
“塔佐,该说了,你都这样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集装箱内的塔佐上身全部皮肤都被扒走,就连眼皮上的表皮也是,现在的他可以说的是半个红人。
“诶呀,我都说了,让人进化到完美的东西是不存在的,你剥我皮干什么?你就算剥我的皮剔我的肉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的东西对吧?就像我不知道你的老婆正在驾驶着牌照为A61309的汽车,副驾驶坐着你那刚上小学的女儿,正高高兴兴地往家赶对吧?再添一句,我也不可能知道她们在长戟路上堵车呢,对吧?”
集装箱内的几人都惊恐地看向被绑在座椅上的塔佐。
“1001,1002,1003,1004,1005,该接电话啦。”
塔佐勉强控制着双颊的肌肉,对着眼前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惊恐万分的男人挤出了一个难看的微笑。
“怎么样?车是不是炸了?是不是殒命当场??是不是化成了焦炭??我都闻到从你手机里飘出的肉香了!!!”
一些不知名的黄红色液体顺着肌肉的纹理慢慢从塔佐的身上缓缓流下,粗略观察来看血液和淋巴液的混合物吧。
“你们有没有听到歌声?”
塔佐立马收起狂笑之态,一脸严肃地问向紧张的众人。
“can you fix the broken?~~~can you fell ~can you fell may HEAAAAAAAArrTTttttt!a↗a↘a↗a↘a↗耶耶↗昂昂↘呜呜→昂↗”
一首听起来似乎充满了力量感的小曲从塔佐的嘴缝里传出。
并且,他在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
挣脱了束缚的塔佐并没有着急解决眼前的这几个人,反而是看向了集装箱上那些挂着的,都快风干了的,曾经属于自己的皮肤。
“你们几个都有家室啊?”
身后袭来的撬棍被芬里尔一个转身躲过,作为回礼,塔佐一拳打进了她的肚子,并且把她的脊椎从他在她肚子上开的那个洞里扯出。
失去支撑的她立刻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了地上,肆意地流着鲜血。
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当然是对于他们来说,塔佐对现状十分甚至九分的满意。
“问你们话呢?你们几个都有家室啊?”
“你这个恶魔!!!!”
扔掉手机的男人拿着剥皮刀就冲了塔佐。
塔佐用了一些小小的手段,让他的脑袋进入了他的屁股,在他还活着的时候,毕竟脊椎断了人并不会死,这可是常识。
为了他活着,塔佐特意在他小腹哪里给他开了个呼吸的窗口,至于他能不能呼吸到空气,或者说他有没有力气喘气,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问最后一遍,你俩都有家室吗?”
现在集装箱里就是剩下两个人了,一男一女,即使他俩的手机都在自己手里,即使他俩只需要敲击一笑集装箱内壁外面那些荷枪实弹的守卫就能把塔佐达成肉渣,但是他们俩不敢。
“有,有,我就有爸妈。”
“那你爸妈以后只能相依为伴了你个不孝女。”
还没理解塔佐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就两眼一黑。
在她旁边的年轻人捂着嘴,惊恐万分,毕竟他刚才亲眼看见,塔佐像打地鼠一样把她的头按到了胸腔之中。
“就剩你了,你是被强拉进来的吧?”
塔佐笑嘻嘻地把那站满血污的椅子让给了年轻人,示意他坐下。
“也就是你拿着那拷问针要给我打了,那些老家伙光想着怎么折磨我了,在集装箱上呆好,我出去办点事。”
走出集装箱的塔佐一跃而下,直接一屁股坐死了一个持枪的落单守卫,拿起枪,塔佐想都没想就拔掉了弹匣。
“老子今天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断鼻者。”
塔佐就像那些出家的僧人一样,从不打诳语。
整个空港的地图,甚至整个神界的地图塔佐他都了如指掌。所以说,现在的空港虽然说戒备森严,但对他来说如入无人之境。
“喂,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是塔佐!!快----”
枪托与鼻梁骨过于亲密,产生了负距离的禁忌接触,但代价就是鼻梁骨的拥有者一命呜呼。
“快!拿枪!啊啊啊啊!”
慌张的守卫赶紧丢下手中的盒饭拿起枪械想要扣动扳机,但可惜的是,他们没有一个摸到扳机,塔佐在他们的手指碰到扳机之前就将其砸成了软塌塌的肉泥。顺带一个一个地,贴心地,用手,把他们的鼻梁骨给打断。
一瞬间,也不能说一瞬间,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吧,那一群守卫就倒在地上不停地哀嚎,打滚,哀嚎着打滚。
肚中空空的塔佐拿起盒饭就开始大吃特吃,全然不管闻讯而来的持盾守卫。
“蛤?盾哥?算了,那啥,你们打过保龄球吗?”
塔佐用他那红手擦了擦他那还残有酱料的红嘴,捡起一个守卫抓住他的脚踝,抡圆了就拍向了那立场盾牌。
多说一句,神界的盾牌往往不会只有立场,同时还有强电流。
“电!电!电!对!就是电!!!”
守卫被拍向盾牌,如同一罐从高楼之上掉落在街面上的红油漆桶一样,让整个街面变的喜庆的狠。就连其他盾哥都沾了光。
不仅如此,盾哥都高兴的都跳起了舞。
“血液也是极好的导电!材料!!!”
盾牌制造商打死都想不到盾牌上的立场防不住高速撞击的人形物体,但也不怪他们,毕竟神界的暴徒都是用枪的,哪有把人当棍子使得啊。
一个守卫带走一个盾哥,就是那个一比一,但盾哥实在是太多了,还好塔佐打过保龄球,盾哥们互相撞击,互相被电,不一会他们身上的外骨骼就全冒烟了。
“冒烟了好啊!!这不是给了我机……会了……啊?成炭了?”
用枪口撬开了外骨骼的面罩,一截黑炭映入眼帘,塔佐懊悔的不得了,但还是用枪托把那截黑炭给砸碎了。
“喂!你的手下好像全部玩完了哦!你不再派一点人过来吗?”
塔佐看着对着自己的摄像头振臂高呼。
“你去。”
会议室里的女人抱着平板,恨不得想把自己的双眼塞进平板里,与画面中的塔佐融为一体!
看着走出会议室的人,女人咬着自己的手指,期待地看着平板中的画面,全然不顾那早就被咬到白骨初现的手指。
塔佐刚说完话,就发现一个拿着武士刀的女人穿着西装,系着白色领导来到了自己的身后。
塔佐一个直拳,她应声倒地!
“什么玩意啊。”
会议室里的女人一脸震惊地看着画面中倒在地上,面门凹陷的女人。
她不理解,就像芬里尔不理解她一样。
“?你谁啊?老毕登去哪里啊?哦,在你脚下啊,没事了。”
会议室里尸横遍野都出都是尸体。
“你为什么要抓我啊?我又没招惹到你们。”
“因为我们不够完美!你是完美的那个!!!我们还不够完美!!!”
塔佐挠了挠头,顺带找了一个不那么血迹斑斑的椅子做了下来。
“我们已经输了,那些怪物是我们现阶段不可能打败的!只有我们再次进化,比它们更加高级我们才会胜利!!我们并不需要那些下贱卑微的蝼蚁的帮助!!”
“那你要怎么做呢?”
见到塔佐有意合作,当然是在她眼里的有意,她便开始想塔佐讲述她那玩笑般的计划。
“以你为蓝图,收集你的数据来制造外骨骼以及武器,只有你能安然无恙地对付那些怪物!你可以帮助我们,帮助整个神界来战胜它们。”
“你对身上的瘙痒会怎么做?”
塔佐用一个奇怪的提问打断了她兴致勃勃兴奋致极的宏图伟略。
“那就是挠痒啊,还能是…………”
“它们也是啊,也只是在挠痒啊。”
塔佐一反常态地细心地为其讲解现状。
“我是个个例,个例中的个例,你相信神明吗?就是高纬度的存在?比[遗体]还要高级的存在?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些红死怪并不是咱们失败的产物,而是它们本身就是一种古老高级的存在?我所做的一切在它们眼里看来无异于跳梁小丑,我做的那些破坏,在它们眼里就无异于一个蚊虫叮咬了一个巨人一样。”
塔佐说道这里眼里满是没落和无奈,以及从眼神外溢出来的心酸。
“它们绝不是你想的那种能通过物理手段能消灭的,它们,它们很…………”
就连强如塔佐也不能描述它们,可见这些怪物的诡异。
“你要成神对不对?”
女人的话语让塔佐不再低头,相反是恐惧地抬起了头,惊恐地看着女人。
“不对,不对,不对,你这个表情不对。”
女人一边咬着右手大拇指一边滑动平板拖出一个另一个文件和档案。
“你是要造神?对吗?”
塔佐眼神里恐惧越来越多,似乎就连其周围的空间都被他的恐惧所扭曲和搅动,翻涌。
“你知道的太多了。”
咔嚓。
塔佐就如同那些出家人一样从来不对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