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的胡桃夹子显然是吓到了那些守卫,他们都选择了逃避,估计是找增援去了。
“管他呢,该找那个虚情假意的老家伙了。”
如同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冉迈着豪迈的步伐就走进向了大楼。
一个扇着幽幽绿光的箭矢从远处刺来,直直地贯穿了冉的脑袋。
但还是那个问题,有形的箭矢怎么能杀死无形的雾气呢。
看着那从自己眉心钻出射向地面的箭矢挠了挠头,随后就开始寻找箭矢射过来的方向。
“别瞎看了,那冷箭手就在那第三栋高楼的五层窗户那里。”
“可是那里什么都没有啊。”
即使冉的视觉再怎么被强化,可是却依然看不见暗瘟所说的那个冷箭手。
那里明明空无一物啊。
“啧!我来!”
暗瘟不受控制地砸向冉的脑袋,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痛楚闭上了双眼,等在此睁开眼睛之后却发现整个世界都变成黑白色了。
“那家伙用了隐形魔法,那个白色的人形就是他!”
冉微微一笑便把那个箭矢投掷了过去。原本细小的箭矢在冉的投掷下却发挥出了工程弩炮的威力,直接把墙壁给扎穿,轰的四分五裂开来。
“偏了啊,再往左一点就可以把他也给轰成血雾的。”
暗瘟有点失望,她还以为有好看的可以看呢。
“没必要进行无意义的杀戮,都是为了养家糊口,没必要的。”冉终于最近了大楼,他要挨个核实!
“喂喂喂,有人在家吗?”冉敲响了英格拉姆的黑金木房门,就只是敲了那么几下冉的手上便沾染了沁人心脾的清香。
“黑金木的门扉,这一扇门的价钱我们家一辈子都挣不到。他一个清贫的慈善家怎么可能有这个钱呢?你说的对吧?暗瘟?”
冉如同捅破一张纸那样,在黑金木门上凿出了一个窟窿,然后把手伸了进去,从内部打开了上锁的木门。
“英格拉姆,我来杀你了。”
冉的身体被利刃一分为二,但诉随后又聚合在一起,就像是水流那样。
利刃的持握者是一个穿着暴露女仆一装的,少年。
冉还特意眨了眨眼睛确定一下自己有没有看错。
那少年再次挥动着利刃,看向冉,冉则像一个木桩一样任其攻击,反正自己也死不了。
“不对劲啊。”冉和暗瘟同时说出了这一句话。冉一个低扫堂,再接一个脱骨手,就把少年的双臂打至脱臼并且打到在地。
少年的动作实在是太顺滑,顺滑到不是人类能达到的那种地步,他就好像没有骨头一样。
“暗瘟把我在弄到刚才那个黑白那个。”
“集中精神就行。”
冉再次看向少年却发现他的白色的人形蜷缩在这具身体的头部,而且看起来非常的痛苦。
“他不是人类,赶紧弄死这恶心的玩意!别用我杀!我可不想溅到这玩意的污血。”
被骑在冉身下的少年胸口开始剧烈的起伏,并且散发出炽热的红光,冉一拳就把就把少年的胸腔给砸的稀烂,那力道甚至把他身下的地板都给砸出个深坑。
可是从那身体里四溅出来了并不是血液,而是能量液。
“他是个傀儡?可是为什么有[人]啊?”冉砸开了少年的脑壳,把那脑壳之中只有一个漂浮着的黑色立方体。
“你们人类都这么恶心的吗?!把同类做成……方块?!我们顶多就互相残杀而已,你这是虐杀了,这也太变态了吧?”
当一个恶魔觉得人类变态,那天就一定是个变态。
“英格拉姆?我知道你在这房间的暗室里,而且我也知道入口在哪里?我只是为了钱而来的。”
冉把方块握在手中,生怕出什么差错。
“多少钱?”
肥胖的白发老人从衣柜中钻出。冉可高兴了,暗瘟也是。
“你所有的家产的一半。”
微风吹拂窗帘,阳光照射进屋内,一道明晃晃的分界线出现在二人的面前。
“什么东西啊?杀不死的黑甲骑士?假的吧?”
格勒和塞斯人手一个望远镜蹲在远处的楼顶看着好戏,他们甚至买了点小吃和饮品放在了自己的手边。
“唔,雾气,黑色雾气?那就是那小姑娘了,蛮难搞的。但关咱们什么事呢?她闹事的那一片区域全他妈的是贪官污吏的住宅区。死了正好爆金币。”
塞斯启开一瓶酒直接对瓶吹了起来。
“女的?我看那样不是个男人吗?那她也太平了吧?”
格勒正要调整焦距呢,一把刀叉就擦着自己的脸颊飞过。
“我去!她怎么发现我的?!”
格勒连忙趴下并且张开了微型魔法护盾。
“她是[原初]的化身,再加上还是个恶魔,发现你不还是轻而易举的吗?诶,别隐形啦,隐形对她没用的。”
塞斯不知从那里掏出了一个白旗,对着冉所在的方向就摇晃了起来。
“啧,还害羞了,把窗帘拉上了。”
“那还怎么看啊?”
“能看,头伸过来。”
“啊啊啊啊啊!卧槽!我眼睛!你把我眼睛弄瞎了啊啊啊啊啊啊!”
“天是黑的,人是白的,你看的是天能不黑吗?”
冉看着自己面前的金砖,又看了看那变成红皮鸭子的英格拉姆,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暗瘟啊,你能加固这皮吗?我怕这皮太薄了一会那些金砖什么的掉出来。”
“不用。”
剑柄上的眼球脱离剑柄,漂浮在那些金砖上空并且喷吐出很多的黑雾,等黑雾散去,那些金砖也就消失不见了。
“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剥皮很爽的好不好!痛苦,尖叫,被欺骗之后的愤怒,被利刃刺入皮肤时的痛苦,还有痛苦的泪水!这一切都是在是太好吃了!而且还有你的快乐!”
暗瘟的话有点不对劲,而且剑身的温度知道为什么还提高了,但,管他呢。
“走了走了。”
“你不能走。”
一位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女骑士出现在了门口,堵住了冉的去路。
“哦?那么偏要走呢?”
冉丢掉了手中的人皮,摆好架势准备迎接她的进攻。
“她有伤,照她肚子给她一脚就行了。明明都快五十岁了还在这里装嫩。”暗瘟无聊地催促着冉结束这场无聊的战斗。
但是冉却不打算这么做。他直接摘下了自己的头盔。
“这家伙是个以虐待儿童为了的变态,还喜欢赌博,这屋子里的暗室还有几个被铁链拴住是孩子。那么现在能让我走了吗?缪斯阿姨?”
缪斯一听见阿姨这两个字当时就绷不住了。
“小崽子翅膀硬了是吧!?叫我阿姨?!”
“那家伙什么来头啊?揪着耳朵就是打屁股啊!而且为什么还多了个女人啊?”
格勒看着正起劲呢,塞斯就把格勒手中的望远镜拿走了。
“你去帮他们一下,就是被人其他人看见那里发生的事情,下一点暗示魔法。”
暗瘟靠在墙边看着正在不断被缪斯打着屁股的冉,眼里满是不解。
“说真的你只要找她肚子给她一脚就能把她踹晕啊,没必要这样啊。”
冉傻傻地笑着,让暗瘟拿出两个金砖。
“别打了缪斯阿姨,这俩金装给你,不会有人差到你的头上的。您儿子的眼疾不是正需要钱嘛?”
“你这个小子啊!是不是傻,你直接放我家里不就行了吗?唉……打晕我再走啊!不打晕我不好交差啊,多大了还这么莽撞。”
缪斯阿姨叹了一口气,冉还是这么傻里傻气的。不过他是这么有正义感就已经足够了。
“你父母的事情,我很抱…呃!!!你他妈的!!算了算了!赶紧滚!”
缪斯被餐刀钉在了墙上去,冉笑呵呵地走进缪斯然后照她肚子给了一拳,然后便化作一团烟雾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认识的人挺多的嘛,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啊?”
暗瘟再次变成铠甲和长剑,她有点好奇这个冉这个人类了。
“我以前没事就跟我我爸跑装修,给这帮大人物装修,自然也就知道了一些东西,至于缪斯嘛,是她资助我上学的。为了看病几乎花光了家里虽有的继续躺,要是没她我早出来混了。”
冉现在拥有了前所未有的欢愉,快乐。
权利,力量,金钱,对于现在的自己都是唾手可得的。
纵使有暗瘟在诱导他堕入黑暗,将那些金砖据为己有,但是冉依然把那些金装切成小块,交给了那些有真正有需要的人们。
“为什么你给我的感觉这么恶心呢?你难得真的没有想过把这些金子据为己有吗?金钱就是力量啊!况且你生前不就因为缺少这些金灿灿的东西才去打仗吗?再说了我也有能力将你复活啊。”
暗瘟变成人类的模样坐在椅子上喝着咖啡,她不解地看向冉。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钱嘛,我现在又不需要。钱应该在那些真正需要它们的人的手里。再说了,我现在既然有能力办大事了那当然要做大事了。”
冉的目光看向那皇宫,眼神里充满了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