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汀斯加越来越紧逼了,情况对于我们来说不利啊。”
“确实是这样,而且还多了那个人类………不确定因素增加了,但没关系的,汀斯加作为启蒙者与深渊怪物同归于尽的时候咱们就能出手了,现在咱们只需要配合就行了………”
于黑暗中的谈话就只有洛溪和巴尔德斯两龙得知。他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但他们恰恰把那个最关键的因素芬里尔,给忽视了。
又是灰蒙蒙的一天,汀斯加再次看见了那帮不服自己这个国王的大臣和贵族们。
“我要改个国策。”
汀斯加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如同一个重磅炸弹,在王座大厅中央炸开了花。
大臣们除了阿客琉斯支持其它全部反对。
“打仗?还打仗?要不你们上战场打仗试试去?打仗不要钱吗?你打得过其它种族吗?人类有魔法和符文机械,其它种族有联盟,牵一发动全身。怎么打,我问你们怎么打?”
“国王陛下不能畏战啊!战争是咱们火龙的光荣!是咱们火龙的生存之道啊!强者就是要狠狠地**弱者!弱肉强食才是这个世界的真理啊!”
汀斯加一直都不想当这个狗屁国王的,他根本就不喜欢战争,也不喜欢战争带来的所谓的荣耀和钱财。但他已经是个国王了,他只是想安安静静地发展,与其它种族,国家,势力恢复建交。
“又是这种战争狂的论调………你把这玩意念一下。”
汀斯加从袖子中抽出一个皱皱巴巴的卷轴,扔向了那个大臣。
“现任汀斯加为新一代-”
“最后那一句。”
“为改变火龙倾颓之现状所努力。”
汀斯加咳嗽了一下,看向了其它大臣。
“为什么会倾颓?还不是因为打仗打的!!!劳民伤财!!!!对,伤的是那些百姓的财!!不是他妈的你的钱财!!!!就是因为有你这种战争贩子!!!火龙才会这样!!!!为了铸造兵器铠甲,挖空了一座又一座的矿山,绑架了多少工匠?!毁坏了多少植被?!”
汀斯加怒斥大臣,当然这也仅仅是第一步。
“国王陛下!您不能这样污蔑我的清白!!我们家族世世代代清贫-”
“清你妈。那这是什么?”一本夹杂着金币臭味的账簿丢在了那大臣的面前。
“搞不明白了,既然贪污是坏事,那你为什么还在藏在书柜的夹层里这么明显的地方呢?”
汀斯加端坐在王座上,想要听着他狡辩。
“国王大人,这一定是有人向您进谗言,您要知道,我的家族可都是世代清廉啊。”
虽然很紧张,但是他却显得是那么游刃有余。
但是其他大臣可都如坐针毡。
“你打开那账簿看看。”
“这…这!这…国王陛下!为什么?!这里!啊?!”
账簿被挖出了三个圆洞,里面放着三颗眼球,三颗大臣熟悉的不得了的眼球。
“这是一次警告,第二次是什么后果不用我多说了吧?快点的,把钱藏在哪里了?”
大臣不敢相信眼前的汀斯加这么冷血残酷,他明明之前很好说话的啊,他明明对这类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
“快点的,你那五岁的儿子流血快流死了,再不说他就要真的死了,你老婆的情况也不是很好,她有反应有点激烈,至于你的老妈的话…他们下手有点重,她以后可能走不了路了。”
汀斯加平静的就跟开玩笑一样,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可不会开玩笑。
“在,在我家的地砖里!!全在那里了!能放过”
话语在枪声的驱赶下戛然而止,大臣的脑袋炸裂了开来。
“唔,后坐力好大的,虎口都崩裂了。算了,回到刚才最开始的那句话,我要改国策了。有人有反对意见吗?”
偌大的王座大厅里静的出奇,大家都被汀斯加的暴力给吓到了,毕竟刚才那个人是第一个死在王座大厅的大臣,还是那种功臣。
“没有意见就行,还有就是我在王座大厅插了个邮箱,有什么想向我反馈的都可以写匿名信。”
大厅里除了大臣们的办公桌和王座之外便再无其它东西了。
就在这时王座大厅的大门被缓缓推开,满身血污的芬里尔扛着信箱就走了进来。
“插在哪里?”
“插在那里。”
芬里尔奋力一插,便把那信箱插在了科里斯的身旁。
“好了,今天会议的话题就是怎么削减军队的开支和怎么增加百姓的收入和怎么改变咱们国家的工业结构,限时三个小时,字数不限,没得人都得给我写下里,你要是写不下来也没问题,也就是我累点去你家里跟你仔细聊聊了。”
汀斯加挥了挥手,芬里尔便如同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掏出了一大沓的横线纸和笔,给每个人都发了下去。
“计时,开始。”
汀斯加闭眼小歇,他在回想早上时,芬里尔和自己说的那一番话。
“你说你不是火龙却当上了火龙国的君主?你是在开玩笑吧?你还说你绝对最近你那姐姐和哥哥要政变?”
“我是被前任国王托付的,他就跟我说只有我才能拯救火龙,他的两个孩子全是狗屁。但现在的话一切都还在起步阶段,除了我那俩想时不时杀死我的姐姐和哥哥外一切都很好。”
“有没有那“一切都很好”只是那些不服你的人制造出来的假象?”
“假象?就是他们在骗我喽?”
“对,就像是在演戏一样,毕竟你不是说他们都是战争狂嘛。他们可就是像演戏那样给你营造出一种假象,等你死后,你现在所做的那些全部白搭。”
“………可是政策正在步入正轨啊,他们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在做啊。”
“得了吧,你也知道你死了之后这个国家会是什么样子。你不是也说感觉你那哥哥和姐姐要对你动手了吗?所以,为了这个国家好吗?对那些坏人进行大清洗吧。”
“也对啊……政变之后我肯定会死的…那………那还不如干一件大事呢!”
三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早上会议都快开到中午了,而汀斯加也心满意足地走了。
“这不对啊……这……这不对,这一定不对!沙林!你那边的结果呢?”
“魔法显示的结果一切正常,但芬里尔先生就是不对劲!”
沙林和凯尔德思礼已经快崩溃了,他们明明知道有人释放了秘法来讲一切倒转,并且影响了芬里尔的性格,但就是不知道是谁干的,以及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人格检测是完全正常的,没有任何暗示性魔法在他身上。而且我的预言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最主要的是芬里尔先生为什么变得那么智慧啊?他平常不是都莽的吗?为什么这里……他最近也不爱傻笑了!”
沙林都快急疯了,他的毛发又白了不少。
“有没有一种可能,咱们再等一等呢?有可能是他最近出了什么差错呢?”
达妮倒是很满意芬里尔现在的样子,毕竟他开始依赖自己了。
“差错……预言……预言……沙林,你死过吗?”
“我?我在预言完成之前死不了的,顶多残废。”
凯尔德思礼拿过达妮腰间的手枪对着沙林的脑门就扣动了扳机。枪果然卡壳了。就在此时,凯尔德思礼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你违背过预言吗?就是你有没有不按照预言上的写的行事?”
“没有,因为我祖先的祖先的祖先或者说是鼠鼠弗斯的祖先说过,一定要按照预言上的行事姑,怎么样都行,就是别违背它,要不然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凯尔德思礼闭眼沉思,祂突然感到了恐惧,一种来自高位的,恐惧。
“沙林……你那预言书是什么制作而成的?”
“人皮啊。”
“给我看看!”凯尔德思礼一把夺过那预言书。
祂的双眼散发出了耀眼的蓝光,那蓝光如同一个饥渴的猛兽扑向那预言书,直至将它包裹。
凯尔德思礼看见了一个庞然大物,他看见了一个破碎的脊椎!一个连带着破碎的脊柱的大脑!!那大脑上面还练接着一颗仿佛有一座城池大小的眼球。
凯尔德思礼祂震惊了,在祂的知识储备里,只有一位神明,会这样。
“这……这……这是……这是造物……造物主……造物主的皮肤……这……这是奥恩的……的……的皮肤……这…这每一页都是……上面的字…字是……奥恩……之……血。”
凯尔德思礼连忙把预言书恭恭敬敬地放回沙林的手中。
“这是什么啊?你把话说清楚啊。”
凯尔德思礼看着的海内外,看着达妮,祂释放了一个能把周围空间里的除了施法以外的一切生物都静止的秘法。
但,以祂现在的能力,只能静止这个房间里的这俩人。
“您……是谁?”
凯尔德思礼变化成了一条小巧的六眼蓝蜥,祂望向了衣柜。
“啧啧啧,被发现了啊。”
一位身穿白色西装的女人从衣柜里钻了出来。
“不过小家伙你知道的挺多啊。那个都知道,但是你触碰了不该碰的哦。这一次我就不杀你了,就把你这段记忆抹去。”
她把凯尔德思礼拿在手中。凯尔德思礼本能地闭上眼睛。因为祂知道,她,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而知道的太多也就意味着死的越快。
因为计谋在碾压一切的暴力前,什么都不是。
但是祂可是凯尔德思礼啊。
暴力是可以被祂的计谋给压制的啊。
“第一天使·三颗心脏·异体同心!!!!!”
凯尔德思礼把自己的口水吐进了她的嘴里。
同时,一个锁链将二者的心脏相连。
“你的心脏已经与我相连!要是我死了你也得死!!与此同时我也会把一切有关于你和你主子的秘密全部公之于众!!”
凯尔德思礼之所以这么敢,是因为这个秘法是是绝对的[规则]。
“唔,这就难办了啊,那你要什么呢?”
“就把我见到你这段的记忆抹除,然后别搞他俩的记忆就行,反正他俩也没听见。”
“就这么…简单?就为了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就施展这么耗费你体力的禁忌?”
锁链在她的手中就宛如那枯枝烂木,触之即碎。但凯尔德思礼脸上的笑意却不减。
即使祂的身躯在一点点慢慢透明消散。
“戏剧是好戏,但是少了我这个演员我可不答应啊……你说…我要是把那些………黑幕公之于世亦或者把这闹剧昭告天下,你说……会怎么样呢?谁知道呢,反正……不关我这个死蜥蜴的事了………”
蓝色的小蜥蜴正在一点点闭上双眼,牙关也在一点点紧闭,倒是那女人开始紧张了起来。
“你这个疯子!!”她怒骂一句便捏碎了凯尔德思礼的身躯。
凯尔德思礼眨了眨眼睛便看见了沙林和达妮。
“这是什么啊?你把话说清楚啊。”
凯尔德思礼动了动舌头,祂舔舐到了自己血液的气息。
祂笑着摆了摆手“这本书来历很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