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别想跑!!格里高尔!!”
“还在他妈的追!老子跑这么快了还在追!”
格里高尔刚把自己的腿黏上就被被后边那追赶过来的女人开枪射中了脑袋。
但子弹撞击他的后脑壳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反弹走了,而格里高尔确实屁事没有,要是有也是轻微脑震荡这种话小问题。
“盖勒护盾!小子!!”格里高尔掏出烟雾弹,紧紧握在手中,然后调转方向,猛地向追杀自己的那个女人冲去。她显然是没有料到格里高尔会这么勇,她开枪慢了一步。
格里高尔似乎早已预料到她会这样做,他直接给她来了一记铁山靠和烟雾弹的电磁干扰雾。
撞向她的同时,格里高尔手里的烟雾弹也按时炸开,待在电光的烟雾裹挟着两人,但只有格里高尔从烟雾中窜出,而她的速度则彻底变慢,不仅变慢,甚至连正常的移动都做不到,她眼前的一切都在失真,模糊,甚至开始出现马赛克和雪花。
但格里高尔也没好到那里去,他直接被达妮一拳给锤晕,昏死过去了。那女的也是。
思兰作为治安官当然第一时间处理了饭店的突发事件,然后就是来审问那格里高尔和那个女人了。
“你是说……他俩都跑了?”思兰看着这个封闭的审讯室说不出话。
“大人,那俩人真的是不见了,我只是低了一下头就不见了,两个房间的人都是。”
思兰把手下赶出了房间,就直接相当于给他放了一个短假。
“出来吧。”随着思兰把门关上,格里高尔也出现在了房间的角落,显得有点那么尴尬。
“我不管你们内部是怎么样的斗争,但是请不要伤害我们,这是我们唯一的要求。不要以为我们受恩于你们我们就不会反抗。”思兰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如冰霜的绝决和坚毅
“我是和平派,你要问就问那间屋子里的茶。”格里高尔指了指仅有一玻璃之隔的另一间,空无一人的审讯室。
“对了,那几个外来的人是怎么回事的啊?”格里高尔无聊地摆弄着自己的手铐,也不着急把它弄掉。
“陆地人,有一个还是海龙女皇,看样子应该是前任女皇。”思兰透过玻璃看见了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茶,很是狼狈,贴别是她那肿的不成样子的脸,活像个猪头,思兰直接没绷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他们应该就是来找你们的。还有就是赶紧滚蛋。”
思兰掏出钥匙,扔到了格里高尔的手上,格里高尔打开手铐之后并没有走出审讯室,相反的,他直接把脚搭在了桌子上,然后整个人靠在椅子上,向后仰,思兰忍住想要把他踹倒的想法。走出了审讯室。
“你是什么情况。我记得你这样做是算违反协定的吧?”
茶一言不发,恶狠狠地盯着思兰。好吧,应该是恶狠狠的,她两只眼睛都被打了,现在肿的不得了。
“算了吧,反正到时候自有人来收拾你。”
思兰刚想转身离开,茶就暴起,用手铐勒住了思兰的脖子。
有那么一瞬间思兰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脖子的存在了,但是下一秒,思兰的手已经反手握住茶的心脏了。
“不要以为我杀不了你。”
思兰的手稍微一用力,茶的脸色就异常的难看,她只能把手拿开,放走了茶。
“格里高尔你………呃,你们找的就是他,那就问吧,别弄死他就行。”
思兰很配合地把门关上,给了叶捷琳娜,凯尔德思礼,达妮一个很好的,安静的环境。
“呃,我就是反勇者教派的人我叫格里高尔,这位是凯特。”
格里高尔摘下耳机,让凯特和几人打个招呼。
“呃,各位好,我们是和平派,也就是反对圣洁思维的人。”
“快告诉我怎么开传送门去往深渊世界!!”
达妮一把夺过格里高尔手中的耳机,朝着另一边大吼。
“红死怪的世界吧?那个以这边的科技没法打造传送门,我们这里会传送法阵的还不在我们这里。”凯特耐心地为达妮解释,让她不要紧张,并且透露出一个关键的信息。
“但是不要担心,我们的线人汇报说,有一个男人和一个鼠人在红死怪的世界横行霸道,并且似乎好像还和那些当地的红死怪打成了交易。红死怪能开面向这个世界的传送门。”
达妮整个人都彻底放松了,听到芬里尔相安无事之后她彻底放松了下来。
“但是现在比较麻烦的是,那些激进派经过圣洁思维的指示,认为那位先生和那位鼠人会影响到红死怪世界和这个世界的平衡……所以就………”
“好吧,那现在就有的聊了。”凯尔德思礼微微一笑,便坐在了椅子上。
经过格里高尔的解释之后众人对现状有了一个清楚的了解。
“你的意思是,你们造了一个机械神明,然后按照祂的指示办事,但是有一部分发现你们的神开始出现问题便开始不在信奉祂,但是有一部分人任然在信奉祂,并且按照祂的指示行事?”
达妮的话格里高尔很赞同,并且指了指另一边的茶。
“她就是信奉圣洁思维的虔诚信徒,也就是真把那玩意当神的脑残!”
“放屁!!!不准你侮辱我们的神明。”
“你看,纯纯脑子有病。”格里高尔摆了摆手。
“这件房子是绝对隔音的,就连那个玻璃也是单向的,但是她依然能看到和听到,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疯了!她现在就是一个机器人!!!一个装成人类的机器人!!就因为那个破机器人提了一嘴血肉之躯比较弱。”
格里高尔起身伸了伸懒腰,随后告诉了达妮一行人一个事实。
“名为圣洁思维的机械神明与祂那些疯了的信徒自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的执剑人,他们自以为自己在平衡一切,但其实他们的存在就是不平衡!他们的狩猎,他们针对勇者的行动,他们就是最大的祸害。呃,跟红死怪差不多的祸害。”
格里高尔的手腕处弹出了一把迷你左轮,对着那另一边拍着玻璃怒吼的茶扣动了扳机。
“好了,现在,让我们换一个地方吧,还有时间来答应宴会,还有时间来把圣洁思维干碎。”
格里高尔来到一栋小平房前,敲了敲门,从里面走出了一个坐着轮椅的少女,听她的声音,她就是凯特了。
“那相当于咱们是战友了,我们正缺队友呢。”格里高尔推了推眼睛,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前,随后吹了吹口哨。
“这个就是关于圣洁思维的信息,祂说白了就是一个AI,一个机器人一个能够干扰时间线的AI。这也就是祂这么无所不能的原因,就是因为祂有个方程式数据。但是祂被污染了,发癫了。”
“我们能把信息传达到那个红死怪的世界,能提醒那两位先生。信息我已经发送了,现在就该着手准备宴会的事情了。”
经过凯特和格里高尔准备的资料的讲解,凯尔德思礼对现状有了了解,但是祂还是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是海龙的祖先组织的这次宴会呢?祂要吸收那些胜利者?”
“这一点无从考证,因为历代的胜利者都活的好好的,唯一一个死亡的还是因为战争。”
“你是说祂真的在一味的给予,而不收取回报?这不正常。”凯尔德思礼否定了凯特的说法,因为祂知道没有那个神明会一直的给予。
“叶捷琳娜,你最近的症状好点了吗?”
“好点了,已经克制住那恐慌和想要溺死在水里的感觉了。但是还不行,一定要把祖先杀死,这样才能解决祂那荒诞的想法。”
叶捷琳娜努力地挤出了一个笑脸,格里高尔见状立马从冰箱里掏出了一并冻成冰渣的完美冰可乐。
起初叶捷琳娜还是比较抗拒的,但喝下去之后就不一样了,那种口感,那种莫名的快乐,让叶捷琳娜暂时从那恐惧和疲惫中脱身,一小会儿。但一小会儿也足够了。
“嗝,森林,宴会地点在森林,咱们在里面就是个死,所以,只能在宴会开始之前弄死那些参加宴会的人。终焉之惧会弄死我们的。”
“不是我们,是一个,一会弄死一个。”凯尔德思礼指了指祂从箱子里掏出的小盒子里的小陀螺。
“那个是时间线限流器,效果就是记录你死前的状态,等你生命体征归零之后在把你复活,之能使用一次,但副作用太大了,你会受不了的。”格里高尔把凯尔德思礼手中的限流器拿走,装进了盒子里。
“那你的限流器呢?”
凯尔德思礼用着祂那阳光的微笑看着格里高尔,一把匕首则不知在何时横在了凯特的脖子上。
“快点交出来,我要做个实验。”凯尔德思礼催着格里高尔赶紧拿出来,而达妮的尾巴也早已缠在了那不知所措的凯特的腰间。
“嘿!咱们不是目标一样吗?为什么要这样做?”格里高尔逐渐向他的办公桌靠近,但是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双脚被寒冰冻住了,一动也不能动。
“嘿,你看看这个是吗?我在书柜里找到的,上面写着[凯特的限流器]和[格里高尔的限流器]字还挺漂亮的应该是那个小姑娘写的。就是不知道她因为痛苦而产生的尖叫会不会也跟她的字一样漂亮了。”
“都大差不差………这里面流动的是……啊哈我就知道………时间被数字的形式所限制在这小机器里无限循环…………并且………嗯………达妮把你枪给我。”
凯尔德思礼手中的限流器漂浮在空中,并且整个散架。而那架在卡特脖子上的匕首则飞到了凯尔德思礼的手中。
然后,凯尔德思礼把那限流器的核心放进了嘴里,直接把那核心保护壳给咬开了,但是那核心并没有四分五裂,而是逐渐扩大。
而且从凯尔德思礼和双眼还有嘴中都飘出了淡蓝色的烟雾,它们一齐飘向那像线球一样的核心,继续将其扩大,然后凯尔德思礼的匕首则不停地在上边雕刻着什么。
“好了,现在试一试实验结果。”
凯尔德思礼抬手就是给格里高尔一枪,格里高尔的头应声而炸。
但是下一秒,那核心就开始不断的扩大,直至把格里高尔从里面吐了出来。
“什么?!你怎么做到的?!!为什么我一点副作用都没有?!!!你刻了什么?!”
“哈?窝下拔坨酒了,蚌窝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