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就跟您去吧。”
艾克斯跟着上去了，来到大楼顶端。
不其然这天塔老板也在等着他，张开自己的双臂，哈哈的长大嘴完全就像个粗人。
“哈哈哈，你可终于来了，如此贵客，也值得我的等！值得！”
那人也是如此，显得自来熟，看起与之前那模样的人完完全全就是两般模样。
艾克斯心中暗暗咒骂几句，但很快心情就平和下来，毕竟这两个人，马上就要死了。
老板完全没有想过艾克斯会背叛自己，当然他也绝对是要想到这点，做出一个有着自我意识的人工智能。
还不是对她很好，甚至时不时当做出气筒骂上几句。
当然，这一切还有更加深层的原因，那恐怖的记忆早就被她封锁。
只留下一个念头，杀死他，也好让他尝尝那无与伦比的痛苦。
“哈哈哈，当然啦，我们可是好朋友，这次的价格算你的五折。”
话是这么讲是没有错，但心底里可能真就不是这么想，五折也只是嘴上说说，涨价之后再给你打五折，价格没变。
血红之日的光芒变得明媚，终是看起来不那么刺眼。
没人觉得这样又有什么不好，这般的世界如果不是血红之日才是不正常吧。
但，要是换成其他世界的人恐怕就不是这样想，也只有这疯狂世界才会如此随意。
太阳模样的变化，自然不必多说了，主要还是光照和作用，现在可是把能也纳入其中。
更能让人强身健体，算得上是辅助修炼了吧。
撒下的光辉把月光击毁，暗无天日，从此往后月光也是血红。
激发人们情感之后，死亡人数反而变得少去，该是变得有道德这种东西了，不过要是他们冲动也变得正常了，那以后要是发送了什么道德大事件，就不好说了。
通风管道的风声起来了，吹动着灰撒在两人面上，抹了一把，感觉被吹动几下后风又停下来。
“T公司的内部科技，虽然不知道原理，但你总想听听吧。说的简单点，就是把刚出生的婴儿健康与寿命提取出来，做成药物，成为壮年的他们也可以加入生产队伍之中。”
男人说着，艾克斯在一旁默默看着心中想着。
在一年前自己还是那狗腿子模样，那一天的到来让自己获得了自由。
虽说那时候也有自我意识，但思想上几乎被控制，TPP的“烙印”科技，让自己对老板无比忠诚。
但一切都在那时候产生转机，脑海中浮现一句。
【做你想做的事情】
将会是她一生所追求的梦想与实现目标，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冷风拂过街道。
寒霜也开始降临了，今年的冬天来的格外早，不过也没有什么大碍反而更好。
细雨在十三协又下起来了，远洋飘过的雾变得殷红，多半是新日和恶魔的锅。
但这些都不算什么，因为一件对于高层生态圈要发送的大事，马上就要给世间人们上演一出美妙戏码。
“嗯，那么我进入主题吧。”
天塔的老板打了一声响指，看起来笨拙，好在没有人挑刺，不然肯定尴尬的想死。
牛排被艾克斯操控的机械端上，她看上去是那么正常，没有背叛之心。
冰冷声音是最好的回复与伪装，心脏早就在一年前被烈火点燃。
打败一个精明的敌人很难，就算自己在他身边。
但，打败一个蠢人很好办，在艾克斯“悉心”下，这一年天塔老板的脾气和自大都增加不少。
自以为已经天下无敌，当然这些事情艾克斯办的也很艰难。
不过现在他就是一个傻子，一个站在公司顶端的傻子，安排好的一只小老鼠也到了。
不过貌似有了两只，但这不重要，不管她们实力如何，在公司营销下终究会变成一位强者并且刺杀了大人物。
她想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杀死天塔老板之后去处也早已想好的，当然是昨天才想。不过也可以叫早想好了。
巧合也有一个，天塔公司的独有科技就是关于人类。让机械与人类变得没有界限，机械也有人类的大脑与肉体，那它是机械还是人？
由机械转化的人类，还是不是人类……算人造人吗。
想法在脑子乱做一团丝线，纠缠在一起分不清东南西北，最后被讲话声打断脑内图片。
揉动着手中的猫咪，脸上傻傻笑着，他想起了一些往事，不算多也不算少。
天启身着黑色燕尾服，把猫咪放在桌上，喂了些粮。
“嗯，快了呐。”
晃动着在灰雾显现的红酒瓶，一口咬下来瓶塞，咕噜咕噜喝上大口。
“猫咪呐……”
脸上泛起苹果红，张望了几下觉得没人能来这里，也应该没有人的思想收到了邀请就亲上一口。
好吧，又有人来了。
至少天启的反应迅速，在这个“人”到来之前把猫放入怀中，毕竟抚摸和亲吻给人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用着像早就预料的语气，平和而温柔的说道。
“你果然来了。”
艾克斯恍惚，出手扶住了额头。
现在没有变成钟表的那副模样，就可以好好展现自己的亲近之情。
再适当的放出自己的力量，那些力量会通过什么方式找到自己钟意的人，在书中？在酒中？
反正无论如何，天启总能找到自己的代行者。
笑意渐渐浓厚，好似是如他所料，迅速伸出胳膊抱住昏倒的艾克斯。
轻放在椅子上面，双手相互抵住，用着神秘的口气缓缓道。
“那么，你想要的自由马上就要来了吗？不过，我见这可未必，你预料的到，别人怎么预料不到。”
脑海中出现时钟，时间已到，她听得见，也该醒来了。
“那么，你不用装下去，你所想，所说。我都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也全权因为你的愿想。”
反正不管她怎么样，怎么想，只要自己一通模棱两可的谜语后。
在她心目之中的地位一定是提高上来，解决事情也不能完全处理到死胡同。
得留下一线，一点，作为将来的转机。
艾克斯听话睁开眼就看见一副绝世容颜，不过虽然看起来美丽异常，但似乎又很帅气，可以说男女通吃，这个词语形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