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
冷小千扶着屁股,一瘸一拐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臭狐狸,你给我记住了……”
冷小千心底暗暗发誓。
总有一天,这份屈辱……
“咕……”她小嘴一扁,差点没忍住哭了出来。
我,冷·诅咒之子·天选银龙姬·狐族公主的老公·龙族公主的妹妹·头发银色的很漂亮·变身之后超帅·还能长出翅膀·小千
居然被按在腿上打屁股!
毫无尊严!
不管自己怎么颤声求饶,落到屁股上的巴掌都没有丝毫停顿。
简直是恶魔!
虽然樱秋水的巴掌很轻,但是啪啪的声音和臀部传来的轻微疼痛简直就是超强的精神攻击。
最让人感到屈辱的是——
自、自己居然稍微有些兴奋了……
“啊啊啊啊——”冷小千抱住自己的头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嚎叫。
原、原来自己有这种癖好么!?
不对不对,这一定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
“总之先去换条裤袜,”冷小千揉了揉通红的脸蛋,直起身来。“说起来上次那条裤袜小秋说拿去洗,结果到现在也没有还我……”
冷小千迈开脚步,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踝。
“唔噗?!”
她小脸煞白,战战兢兢地回头。
“想~去~哪~呀~”樱秋水懒懒地趴卧在地上,媚态天成。
“我、我去换条裤袜……”
“哦吼?!”狐娘眼中精光一闪,一骨碌爬了起来。“还麻烦什么,我来帮你我来帮你。”
说着她伸手就往冷小千的裙底伸去。
“救——命——啊——”
绝望的哀嚎传遍了整栋别墅。
就在樱秋水把冷小千按在身下,裤袜已经扒到一半时——
“小千,有没有感觉好一点?我直接进来了哦。”
星缘推门而入。
“对不起,也许我来的不是时候。”
星缘连雪白的玉颈都泛上了粉红,有些惊慌地想要转头逃离。
“别别别,你来的正是时候!”
冷小千趁樱秋水不备,吱溜一下从她的压制中逃开。看到星缘,冷小千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样。
“姐姐你都不知道嘤嘤嘤这只色狐狸居然趁我生病虚弱打我屁股嘤嘤嘤嘤嘤嘤”
她像一坨八爪鱼一样缠在星缘身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诉苦。
“那、那个,你们小情侣之间的情趣、不用和我汇报也可以……”
“啊?”
冷小千大脑宕机。
她抬头看看星缘,这位未经人事的龙族公主显然应付不来这种状况,满脸羞红,娇躯都忍不住微微颤抖。
再回头看一眼樱秋水,这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狐狸对着自己甜甜一笑,眼神里的侵略欲毫不掩饰。
“我、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小女子不才,便请告退……”
星缘战战兢兢地对两人深鞠一躬,转头迈着机械的步伐就想离开。
“别走啊啊啊啊——”冷小千一个飞扑抱住星缘。“姐姐,听我狡辩,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秋你也说点什么啊!姐姐要坏掉了!!”
……
经过一番解释,星缘终于安定了下来。
“咳、咳……”星缘脸上残留的一抹绯红还未褪去。“既然小千你恢复了精神,那我就放心了。”
冷小千不好意思地端坐在椅子上,不敢抬头,偷偷地用两个大姆脚趾玩着左右互搏。
“小叶那边怎么样?”樱秋水代替冷小千发问。
“唉……”星缘有些无奈地揉着额头。“她烧得还是很厉害,毕竟还是小孩子。”
“说起来,星缘姐你生过病吗?”
“这也正是我想说的。”星缘接过了话头。“龙族轻易不会患这种感冒发烧的小病,往往只有孱弱的人类才会中招,巨龙的体魄使我们与普通的疾病绝缘。”
“我也一样,人类常患的疾病,我从小到大一样都没得过。”樱秋水揉着下巴若有所思。“可小千和小叶就是生病了。只有一人的话还能说是偶然,可两人都中招的话……难道免疫对于银龙来说不适用吗?”
“不、不是对银龙不适用,而是这种病恐怕只针对她们。”星缘语气凝重。
樱秋水从没有设想过这种可能性,一时间睁大了双眼。
“我一直在思考,从学姐那里回来之后,咱们四个都是同吃同住,谁也没有单独外出。那么这病的源头是从何而来……?”
“啊,会不会是苏菲姐姐那些奇奇怪怪的药啊……?”冷小千弱弱地插话。
“应该不会。她的研究范围虽广,却从不涉及疫病。”星缘摇了摇头。“不过倒是可以去问问她,她可能会知道些什么。”
“可能只是一次普通的风寒吧,姐姐你用得着这么紧张吗?”冷小千有些不解。
“小心驶得万年船。”星缘深深地看了冷小千一眼。“更何况这可是在劳伦斯的地盘,再怎么提高警惕也不为过。”
冷小千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话了。
“那、我去看看小叶子的情况,她病得这么重,一定很想有个人陪的。”
冷小千实在顶不住两人面对面沉思的凝重气氛,赶紧脚底抹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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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办公室中,安静得有点吓人。
劳伦斯负手立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在圣托拉尔大教堂的顶端俯瞰着这座巨大的城市。
正因为这里很高,因此天空看起来似乎也离得特别的近。浓浓的阴云翻腾滚动,带来一阵令人敬畏的压迫感。
“派出去的第十二个影卫也没能带回来什么有用的信息,甚至连星缘的踪影都找不到。难道她人间蒸发了不成?”
就在这时,一道圣光毫无预兆地在房间中闪烁。光线交织中,一道身影在其中凝聚成型。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道身影的脸庞,赫然和劳伦斯一模一样!
“看来我即将得到解答。”劳伦斯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委屈你了,还请成全。”
“你我本一体,何来成全不成全之说?”
光影伸出一根食指,和劳伦斯的食指相对,所有的光线重新归于劳伦斯,再无半点痕迹。
劳伦斯脑中闪过大片大片的记忆。
“诅咒之子、银龙,居然有两条!”大量繁杂的记忆片段让劳伦斯不堪重负,他抱着头,却仍忍不住兴奋地喃喃自语。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你找我兴师问罪,是因为这个。”
“在阿尔凯特学院时我就提醒过你,对诅咒之子的妇人之仁终将为你招致灾祸。所谓的同族情谊,不过是最可笑的谎言。”
“我可没有骗你,学姐。我说过,如果确实是我带队围捕了那条银龙,愿遭圣阳焚尽。”
劳伦斯露出一个有些怪异的笑容来。
“我的分身带队,可不算我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