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厢,加贺野爱和日向咲、美翔舞以及满四人行来到了外面。
「虽说情况貌似很危急,但在她们调查期间咱们四处逛打发下时间吧!」(满)
「说的也是,那么我们来做些什么呢?」日向咲开口问道。
咲慢着,今年还有其他客人(望向加贺野爱)……美翔舞向咲示意过后,大家的目光便落到加贺野爱的身上。注意到她们的考虑后,加贺野爱思考了一下后作出一个她认为比较得体的答案。
「不用在意我,作你们想要做的事情就好。」
于是泉之乡的众人作了简单的讨论,中间的过程不提。只见咲和舞唤起精灵之光并手牵着手飞奔而去,把加贺野爱和满给留在原地了。两人站在原地沉默相待,就这么过去一阵子后才慢慢的开始谈了起来。
「为什么你会留下来呢…满?」加贺野爱向满如此问道。
「因为空之泉很少会有客人来访,而咲和舞都是老朋友了。我们能够做的事情差不多就那此,所以我想要跟没见过的客人多谈天不行吗?」
「我并不是一个好的谈天对像,可能无法满足你的期待。」
「关于这个部份作判断的人是我,如果我厌烦的话便会自行离开…还是说,你并不想跟我谈天?」
加贺野爱没有作出回答,但两人还是自然而然的走动起来。从客人的反应看来她应该是可以谈一下的,满心里这么想着然后便打开第一个话题。
「先随便谈一下吧!你的样子看着不像玖留国的人,难道是来自更西边的异乡人吗?」
「嗯……我的出身有点复杂,但不是西方而是从东边来的。」
「东方…你的样貌也不像扶桑国出身的人,要是更东边的话那便只有一片大海了。」
话说回来,在这里…扶桑国是怎么理解大海的?加贺野爱适时的打断红发少女的思路,只见满稍为打量了她的脸孔后缓缓的开口说道。
「大海吗…这是一个很微妙的概念,视乎地方不同观点都会完全不同。」
「最简单的,你是怎么理解大海的?」加贺野爱这么问道。
「一眼看不到尽头、远方彷佛跟天空连成一线,并且水是咸的可以用来制盐……都是些很常识性的东西,因为我连空之泉都很少离开、更别说离开泉之乡到外面去了。」
「那么再大一点,泉之乡自己又是怎么看待大海的?」
「太阳之泉,形成世界的七个重要的泉眼之一……属于一种信仰上的解释,虽说在长年看守空之泉的我看来很奇怪就是了!毕竟一眼看不到头的存在,你很难说它是泉水吧?」
从常识性的理解到神话传说感觉跨度有点太大了,要是瞳的话估计能够看什么门道来吧?然而加贺野爱并没有这样的能力,因此听几句图一乐就好了……就在这时候,满再次开口向加贺野爱问道。
「既然谈到大海,你又是怎么理解大海的呢?」
「大海…看着一望无际,但其实另一端还有其他的陆地。」
「其他的陆地…这倒是让我想起一个有趣的情况了,据说现在的扶桑国王室其实是从海的另一端……」
听着满的话加贺野爱默默闭上了嘴巴,毕竟大家不是同一路的人。考虑到瞳可能会有其他想法,现在该保留余地了。接下来就默默的听对方在说什么话,然后记住有什么情报好了。
「(伸懒腰)嗯—感觉谈得差不多,现在去找咲和舞就好了!你想要跟来吗?」
「没关系,你想要怎么去行动?」加贺野爱向满这么问道。
「肯定不是正常人的法子,毕竟你拿着的长枪也并非什么装饰品不是吗?」
说的也是…话刚说完两人便开始了行动,咻的一下进入到高速移动的状态中。只见满的身上包裹了一层奇特的可见光,然后用奇怪的姿势跑路(忍者跑);而加贺野爱则是一如往常的雷电魔法,电光一闪便到远方去。
是某种强化魔法吗?加贺野爱打量红发少女心里想着,然而感觉并不是这么回事。那层奇特的可见光不像是魔力发动的效果,而且跑步的动作似乎是有某种讲究在里面……虽然看不出其中门道,但也并没有感到太过惊讶。
毕竟跟着瞳四处旅行的这段日子,她已经见过太多超出自己见识的事物了。这时候满朝加贺野爱望来、只见其用手往上一指让她朝上观看,用不着多余的解释她便知道红发少女的意思。
半空之上有两道隐约可见光、乘着爆风在天上互相交锋着,那个如无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咲和舞了。只见她们彷如在嬉戏般你来我往的交手,能够把这种强度的战斗视作嬉戏…这确实是有点超出想象了。
接着空之泉的守护者转换姿势—看着是在脚上发力的样子—然后便直接从原地起飞到天上去…不是一跃而起而是原地起飞,这倒是完全超出加贺野爱所理解的【常识】范畴了。
「咲!舞!我来找你们了。」「满,欢迎欢迎!」
泉之乡的少女理所当然似的在空中相聚,然而话还未说上两句便听见地上一阵雷鸣声起!紧接着便是使用雷电魔力,手持长枪如同炮弹般朝三人轰来的加贺野爱!只见咲和舞迅速的反应过来,她们聚集精灵之光形成光盾挡下攻击。
铿—金铁的交碰声起、雷鸣的冲击力被消去,加贺野爱感到了脚下空虚的瞬间便随即往地上落下去……正当她心里已经作好预估之际,身躯却不知为何居然停留在空中了。只听见满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红发的少女如此说道。
「爱小姐,你到底在搞什么啊?」「感觉…如果被落下就输了,不过如此而已。」
在加贺野爱要下落的瞬间满作出反应,伸手抱住她的身躯才避免了空中堕落的展开…然而加贺野爱的举动,也确实的吓到了作出防御的咲和舞。一般人真的会单纯因为不服输,而强行用自己的方法飞到天上去的吗?
但她們也不敢問就是了,誰知道這麼個狠人到時候會做出怎樣的行為來……正當气氛要陷入尷尬的沉默之際,滿適時的介入說道。
「你們也差不多該餓了吧?咱們回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