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柔听到该隐认真喊的那一声龙后,身形一颤,动作很是细微。
你别乱喊啊!
虽然主君好像和以前比是有一些小小的不一样,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晓得,但自爆卡车你也不能当啊!
君心柔和洛月鸢对月灵的直觉,是那种有点差别都能引起俩“吃女”别样的感觉。
哪怕是再过万年依旧如此。
但君心柔的心里,却也是一颤。
龙后...龙后...我也...
可我也是晓得,我们之间绝对是没有半分甚至一分可能的。
我...配不上她。在她身边久了都是一种亵渎,更别提玷污了。
就连启源姐姐也这么说,她自己都不敢奢望月灵,那我还想什么?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主君肯放下身份看看我们,那第一个能被摸摸头的,也得是启源姐姐。
龙汐:说了勿cue,你们没完了?
和平争宠,我也争不过洛月鸢。
虽然君心柔的嘴很硬,但是她心里一直如澄镜般清澈的,。
都明白的,只是确实不太想承认,她不想承认比那个坏女人差。
洛月鸢曾经对她说了,有点想法都不行。
你个臭启源姐姐,说的跟你行一样!!!
喜欢又有什么错呢?我喜欢她,也不是我的错吧?
我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但不妨碍我喜欢她。她是我心中的白月光...
只是争取一点宠爱你也要跟我抢吗,洛月鸢?
月灵大人没有错,她没有理由宠爱我们,喜欢就一定要给予回应吗?
那样就乱了套吧,可能错的——
只是自己欢呼雀跃跳动的那颗心,但本就枯如死稿,却是又活了过来的那颗心...
不为了她跳动,又为了谁呢?
君心柔庆幸自己没有活成深渊大部分那种怪物般的模样。
我承认,我就是喜欢她!
说来,洛月鸢,你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可不信你对月灵主君一点想法没有。
我看啊,你比谁藏的都深,月神教教主是吧?你不如让我当主教。
月门!
月灵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是轻阖双眼,圣灵清冷的气质便席卷了整个星域。
她看着该隐,轻轻说道:“管好你的嘴。”
该隐本来想说什么,抬头却是对向了月灵那双平静却不含一切的眼眸。
那一瞬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此神女,明明任何神力波动都感受不到,但是为何感觉如此神秘?
她身上,一定有什么惊天的秘密。
具体是什么,可能只有神界无所不知的启源神女和刚才结界内的尼德霍格大人知道了。
明明是个普通人,却是有着冠绝整个星域的气质与身形,还可以破除自己的法则与领域,真是奇怪。
看来龙后的人选,还得选那个最高难度的...
那就是秩序龙神,龙汐了。可惜了,该隐觉得今天就能绑一个龙后走呢。
在该隐认知里,月灵虽然神秘,但肯定是没有龙汐厉害的。
看月灵的气质与性情,大概真是自己推断的那样,是启源神女的宠神?
毕竟只凭自身能把神力波动隐藏的完全不存在一般,启源神女和尼德霍格大人都得花点手段。
因为世界的本源法则之一,就决定了神力几乎不存在可隐藏性,除了差距实在太大。
下界的什么灵气,仙气,掌控者是可以做到轻松隐蔽的。
但神力和法则之力是极其特殊的存在。
除非是启源神女与尼德霍格大人这种创世级的神明,强到可以改变本源法则的影响力。
不过大部分情况下,没有那个必要。
尼德霍格和启源神女出手的时候,结局就已经注定了,哪用隐藏什么实力?
没错,就是老子干的!你不服?有种你就来砍我。
隐藏神力与倾泻神力,显然是后者来的简单的多,何必多此一举?
但面前的神女为什么要花大代价,表现地人畜无害,完全没有呢?
一直想不通这个问题的该隐,又悟了!
月灵:出生,你悟出了什么!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一定是启源给了面前这个神女什么特定的神权或是法则,亦或是神器。
是了,那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她那么好看,整点保密的手段,是可以保命的,这样在神界就很少会被注意到了!
正在该隐胡思乱想的时候,他背后的尼德霍格踢了他一脚。
“草,谁他妈踢...”潜意识直接拉回正轨的该隐,条件反射般补救,“踢得好啊主上!该隐该死,该隐该死!”
“管好你的嘴!”
同样的一句话,不过这次,是君心柔说的。
该隐可怜兮兮地以手执笔,在自己左臂上写上了:
管好我的嘴。
主上的话,是一定要听的。
树后面的茯苓看到该隐的蠢样子,笑嘻嘻的,看上去煞是可爱。
嘿嘿,让你装,让你装!
“若有他事,今后再议。”
月灵手中出现了一柄月白色长剑,盈盈一握的小腿走了一步,便转过身去。
剑身划过一个极其优美的弧度,在星河之下,仿佛在飞舞一般。
淡紫色的流光在剑尖之上雀跃着,于剑身之间流动着,美轮美奂。
月灵轻轻一舞,便划破了黑夜,划过了整个夜空,把星河轻易地分成了两半。
其实月灵只是想用用这把剑好不好用,就跟她之前的自己,喜欢在漫天飞雪之中舞伞一般。
之前的自己可是从来没用过剑,用起来,竟是这般奇妙的感觉?
月灵身形非常轻盈,如同化蝶一般,于花丛中起舞。
花飞花落花满天,蝶舞蝶去蝶霜寒。
蝶飞蝶舞蝶追蝶,花开花谢花落花。
冬去春来,岁岁朝朝。
但她仅仅只是舞了一下...
月灵没有意识到,每个刚开始用剑之人,都像未曾走过路的孩童一般笨拙。
她的剑道与动作早已刻进月幽的身体里,还有月灵自己的潜意识里,和身体里。
就算月灵现在什么都忘了,她还是那个执剑的舞者,那个执剑的主君。
月灵只是想用剑撑一下势,小动作犯了,忍不住的那种,她此时想带茯苓走。
月灵此时没意识到她在做什么,茯苓和该隐只是沉醉于月灵的美好,看着她。
好看是真好看,就是什么都没发生?
君心柔面色凝重,我去,月幽姐还是那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