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看到一个少女。
被自己帮助的朝圣者们已经沿着前往圣地的道路越跑越远,从这里看不太到他们的身影。
巨剑的剑刃上,属于异教徒的鲜血缓缓滴落到地上。
十个人——确切来说不算是人,十个异教徒。
他们的尸体正躺在地上,还有两个异教徒见到这种惨状早早地溜了。从他们腰间口袋中露出来的几枚钱币在烈日的照耀下发出金色的闪光。
男人从那里头捡起来一枚,背着光看了看,那上面的人头不是异教徒的国王与神。
他们就如同老鼠一样,却又比那更加恶劣:不满足于待在那流淌着奶与蜜的土地之上,只是愈加频繁地在这必经之路上抢劫那些无辜的朝圣者。
虽然武装朝圣的建议听说已经开始传了出去,但遇到这种已经有了规模的团伙,也没有几位朝圣者能够从他们手下保住自己的钱财。
所以男人才会在这里。
十个异教徒,他杀了十个,因此得在回去之后向圣主忏悔整整一天,不吃不喝——这是在合法理由下杀死一位同教兄弟后应当做的事情。
男人将那些钱币从布袋里倒出,如同一座小山的身躯蹲下来,扩大地上的阴影。他仔细地将那其中属于至高圣主信徒的钱币与异教徒的货币分拣出来,将前者放到自己的袋子里面去。
这些钱会在遇到下一批朝圣者的时候交给他们,这样就算又遇到了打劫的恶徒,他们也能够破财消灾。
至于他自己则不收分毫。
圣主说,清贫的生活是美德的。
祂还说,帮助共同信仰的兄弟是美德的。
祂说的这些东西都与男人的看法不谋而合。
不愧是圣主。
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去劝诫那些国王与腐败的主教们,于是他便将所有的精力灌注到约束自己之上。
对主的虔诚不应当是功利的,不应当像是一场交易——无论主给你多少,你都要尊奉祂的信条做事,因为这是引人向善,向一个更好的自己的。
男人从来都这么认为。
男人用手将散开的卷曲黑色长发拢到脖子后面,看向沾了血的残破黑袍,随后站起身来。
然后,他看到一个黑发的少女。
离他有几十米的距离,少女孤零零地在荒原中站着,黑色长裙才到脚踝,她就那么赤裸着双足站在那里,与男人对望。
那双眸子就像他脚边的鲜血一样红。
男人不记得那些朝圣者中有这么一位少女,她太年幼了,年幼到谁都会留意这样的孩子。
那就是异教徒,他简单地得出结论。
主说,善待无辜的异教徒是美德的。
在这点上,男人也很赞同主的看法。
“喂!”于是男人朝着少女喊道,“回去吧,我不杀你这样幼小而无害的异教徒!回去吧,不要再和这些坏蛋勾结在一起了,你的神也不愿意见到自己的信众在罪恶中白白浪费了生命呀!回去吧,去和你那些生活在愚昧的同胞说起圣主的善心——是祂让我放过你的!”
说完,男人将那些异教徒的钱币又装了回去,将袋子扔到少女的身边。
【你杀了他们?】但少女连看都不看的,没有前进也没有后退,只是歪了歪头问出如此显而易见的问题。
但男人却猛地想到了什么,连忙朝着脚边的尸体看去。
黑色的,黑色的头发......男人在看完一圈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自己杀掉的那些异教徒里头没有与少女一样有黑色头发的。
“对,我杀了他们。”男人将巨剑插在被鲜血浸得湿软的土地上,解下水袋往嘴里面灌去。
当他再低头的时候,却吓了一跳:少女不知何时却已经走到了他的身旁。
【为什么呢?】
“因为他们想要劫掠别人的钱财,在被我阻止后不仅不听,还要我的命,所以我杀了他们。”
男人没有什么好说谎的,这就是在刚刚发生的起因经过与结果,也是他在这条通往圣地的必经之路上游荡五年来所经历的全部。
少女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男人的脸。
【你刚刚提到了祂,】少女跳跃性地再度开口,在不知道盯了男人有多长时间之后,【祂是谁呢?】
“祂是圣主。”男人略有些自豪地向着这个小异教徒宣告着,没有注意到对方眼中的不悦,“抬头看吧,祂就是天上的烈阳与耀光,光辉一直照射进每一位遵循着美德行事的弟兄心中。”
【那祂又做了什么,才会让你如此因祂而喜悦。】
“因为祂愿意让我们变得更好,”男人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无比好的布道的机会——虽然他的学说就连那些主教们都不愿意听,但却还没到异端的程度。
“祂是一位监督者,监督着我们每一位人都在约束自己与践行美德的道路上走得更远,让我们知道彼此友爱,停息纷争,因此祂也是所有人的老师。”
“但祂绝不是作恶行的挡箭牌,就好像现在我不会因为主的名号而去掠夺你的生命一样——如果地上的这些坏蛋不想要我的钱财与生命,那我也断不会拿走他们的。信奉主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好,而不是肆无忌惮地作恶。”
【听起来你似乎并不是很需要祂。】
“需要!”男人大喊起来,“需要!这个词不应该是放在对主的信仰上面的!主是一种选择,一种应当被生灵自主作出的选择,只有当一个人发自内心地想要变得更好的时候,他才能够从圣主的道路中寻得建议与指导。”
“但绝对不能将主视作是一种脱离了便不能存活的事物!因为对主的信仰应当是理智的——纵然主不会那么做,但如果祂教你去做恶事,那你就要去做吗?去违背你的良心吗?盲从是断不会让自己变得更好的,如果只是因为需要而选择诵唱主的名号,那我们又与渴了饿了的猪狗有什么区别?”
【听起来和我之前听闻的那些都有很大的不同。】
“是的,一个很遗憾的事实是,我的同胞们正在因为对主的教导的不同解释而在自相残杀——这无疑令我悲伤,难道一个人堕落了,我们便要将他毁灭,而不予以拯救吗?难道一个人仅仅是摸索出了自己的道路,我们就要加以谴责吗?”
“....不该是这样的,就算堕落,就算愚昧,他们也依然是我们的兄弟。”
【那若主在这之后赐予你灾祸,赐予你残疾呢?】
男人大笑着回应:“那我便解决这灾祸,我便克服这残疾,将主的考验一一度过,随后以完人之躯再度站在祂的眼下,等待着另一重考验——因为我总会克服一切险阻,只为让自己的心灵在这抗争的过程中得到升华!”
于是,少女也笑了。
【你很有趣,】
她随即摇了摇头,【但我不会信你的主,不会的。】
“没有关系,异教徒。”男人点了点头。
“这是你的选择,或许在这之后的岁月中你会明白主的伟大——但现在你应该回家,你的父母与神都在等着平安的你呢!如果你害怕路上孤单危险的话,我也可以护送你直到那异教徒的城外。”
少女又笑着摇了摇头,表示了拒绝。
【蹲下来,好吗?你太高了。】
男人疑惑地照做,随即他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蹭了蹭他的脖子。
是少女的脸颊,好似一块不化的寒冰。
脖颈处传来的微痛让男人眼睛一眨,再度睁开时,面前的女孩已经消失无踪。
只有脖子上那两个微小的孔洞预示着有什么东西来过。
.......
.......
圣艾米尔山,这是圣辉教会中苦修派的修行之地,任何一位战士都必须在其中通过试炼,才能够以苦修者自居。
而在这山峰的顶端,有着一座破败的城堡,那里却是苦修者们的圣地所在。
今日,又有两位战士到来。
“孩子,你已经通过了我们的考核,可以与其他苦修者们一同进行隐修。”
年迈的老人领着一个灰发少年进入到城堡之中,后者是刚加入教会不久的新兵。
不同于他一同带来的那个年幼 女孩,少年选择了最少人前往的苦修会进行第一轮修行。
“但在这之前,你须得认识我们的最初领袖——圣安东尼。”
顺着老人的手指,少年的双眼看向城堡厅堂正中悬挂的画像。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有着卷曲的黑发与深灰的瞳孔,披着一层黑袍,手扛着把大剑。
活像一块阴影。
“他原先是一位姓名不详的战士,在朝圣之路上花去了五年光阴进行布道与对朝圣者的护卫,且不收分文。最终在某一天,他宣告自己得到了圣主的恩赐与启示,随即将自己关入这座荒废城堡中进行隐修。”
“三十五年来,无人打扰过他。最起初山脚下的住民能够听到城堡之内响彻的如野兽般的嘶吼与咆哮,但在几年后也不再传出。”
“而在三十五年后的同一个白天,他走出了城堡的大门。人们惊讶地发现,就算断绝了食水,他却比隐修之前更加健康,而且容貌未有丝毫的改变。教宗于是将其封为活圣人,尊名圣安东尼。”
“圣安东尼将自己的经历写就为布道的典籍,记录了他如何与内心最丑陋的欲望抗争,最终将其辩驳粉碎,通过了圣主的考验。”
“但就在几年之后,他突然在众多追随者中留下一句话,宣告自己要拯救那些堕落的兄弟,随即前往寻求圣主于人间的使者,不知去向。”
灰发少年小心地走上前去,用手指抚摸着画像之下,那铭刻的圣安东尼的最后一句话。
【纵使堕落,丑恶,以生命为食,他们依然是我的兄弟姐妹。】
..........
不知各位读者对这篇番外是否感到满意?
如果满意的话,还烦请将在这之后的,来自不成器作者的啰嗦一并看完吧。
以下,为上架感言
..........
应当是一个有关于反抗的故事的。
这是我在写下这个故事的时候,心里面所想到的初衷。
老实说我其实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写下诸如上架感言之类只有那些大作者才有资格做到的事情,不过就结果而言,我确实做到了。
于是,那些心路历程之类的事情,那些为了这个故事付出了多少努力的事情,就在这里一笔跳过了。
各位看到这里的动力是什么呢?总归不可能是因为我这个作者本身,这点我还是清楚的。
所以重点在于我写出来的故事,这篇上架感言只会聊故事相关的,而且没有剧透。
希尔洛夫的故事实际上是在我初中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雏形的——如果那个能够算作是雏形的话。
最初的故事非常地幼稚而且简单:希尔洛夫没有被变成女性,对于教会的描写根本没有。
十三大君?那个倒是有,不过都是垫脚石而已。
似乎这条设定现在也没什么变化呢。
关于祖的设定倒是一直都没有太多的改变——作为作者本身我希望这个角色能够表现出一种压迫感,于是外形是更加成熟的姿态而非萝莉,对于血族以及之外的所有种族都表现出一种不加掩饰的蔑视,虽然外表是人但干出来绝对不是人事。
....虽然不知道个人的笔力有没有将这种压迫感与未知感表现出来,不过这些设定都是为了凸显这种感觉的。
变动的最大的一直都是希尔洛夫这个主角,唯一从一开始就保留下来的设定只有他全身重度烧伤这一点。
我写的是变文,只不过各位似乎也看出来了,我在描写变文主角常有的心理转变之时反而是将重点放在了人类与血族这点上头。
因为对于希尔洛夫而言,我其实真的不太觉得他个连自焚都不在乎的恐怖分子会纠结在性别上,反倒是种族层面的变化才会让这个该死的种族主义者破防。
在最初,希尔洛夫的性格是要更加柔和细腻的,我也在这之后给他添加了许多的矫情的自我厌恶情节。
直到我前几个月决定正式将这个故事写出来的时候才觉得不对:一个一直在自我厌恶的人或许可以写出一本吸血鬼小说并且把它发表到轻小说网站上面去,但他绝对不可能——没有能力也没有心性——在被指认为异端两面不是人的情况下猎杀血族十八年的。
于是,希尔洛夫的性格变得更加地具有攻击性,正如目前各位见到的这样。
那么,言归正传,回到这段感言的最开头。
这故事应当是有关反抗的。
但是要反抗些什么?
我想要反抗些什么?
大概是那些让我有点审美疲劳的桥段与题材吧?
我先叠个甲,没有说那些桥段与题材不好的意思,毕竟这一行就是供应造成需求,只不过是作者本人在身为读者这一身份时看得有点太多了,导致想要自己上手写一点新花样。
总的来说,审美疲劳是作者本人的问题,这些桥段与题材很好,只是品鉴得够多了,就和“元和二年...”一样。
举个例子的话....大概就是“让主角上人性小课堂”这种的吧?
再说一遍,没有针对任何作品,因为作者在写这个的时候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部作品出现了这种桥段,这情节本身已经比小说都要深刻地印在记忆里头了。
因为遭遇到了一群恶徒,或者被背叛之类的剧情,最后解决以后再来个人性就是如此的论调.....大致如此?
嘛,作者本人其实是相信唯物主义,不觉得人性这种东西真的存在的....不过这种煞风景同时也显得高人一等让人不爽的混账论调还是滚到一边去吧。
未免有点过于高高在上了——这是个人的看法,也仅代表个人,不代表作品本身。
至少从逻辑上来说希尔洛夫身上是不可能发生这种情况的:我们的主角在被转化之前是一个三十三岁的战士,十岁克死了周边所有人,十四岁开始手刃战友,十五岁再度遭遇重大打击,然后在失明前提下战斗了十八年。
希尔洛夫有着一套能够自洽的政治诉求与行动逻辑,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很清楚每个行为都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周遭会给出什么反应。
所以,这是作者本人想要表达的反抗吧——我不希望我的角色会遭遇到如此和他的身份逻辑不相符的情节。
不过关于我这个其实根本就不重要的家伙说到这里也就够了,更多的篇幅笔墨应该集中到希尔洛夫的身上去。
希尔洛夫想要反抗些什么,又或者是有什么东西需要他去反抗的?
这个似乎有些多了,不过最显著的一个目标是一直都在的。
那就是血族,他口中的贱种。
希尔洛夫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种族主义者,是个只限于技术力不够否则会比纳粹还要积极地进行种族灭绝与屠杀的狂人,还记得以赛诺曾经说过的“会对血族孩童进行水银剥皮法的猎杀者”这一形容吗?
那不是假的。希尔洛夫真的会当着贱血种父母的面凌迟他们的孩子,并且乐在其中。
在希尔洛夫眼中,血族是不能够被称之为人的——这是认识到他的行动逻辑所需要知道的大前提。
而同样的是,血族全体——包括被压迫的贱血种——都是不把人类当做人的,而是所谓的“两脚羊”。在他们眼中,“人”是对自身族群的代称。
除了采佩什。
“一个压迫者被更大的压迫者压迫的世界,一个仇恨无法缓解的世界,只有最纯粹的暴力能够解决冲突的世界。”
这就是故事发生的背景。
所以希尔洛夫现在反抗的是整个觊觎着人类世界的异种入侵,这些异种当中甚至包括了她自己。
而就如不老教宗所说的那样,希夫只是为憎恨而战,因此那种身份认同反而对她而言毫无阻碍。
她不需要知道自己是谁,只需要知道自己要杀什么东西。
但血族是只是目前来说的一个主要的反抗对象,希夫往后还需要面对很多东西,她会成为那个打破一切枷锁的人,但在这之后如何对待那些重获自由的奴隶们则不是她所想的事情。
以我的原始派安那其朋友的科普,希夫是右派分子。
我在写这篇故事的时候许多灵感都是来自于《发条橙》,不是库布里克的电影,而是原著版本。
我印象中最深刻的并非是什么牛奶掺刀子,养猫的老女人,贝多芬,又或者厌恶疗法与“接下来干点啥?”,而是阿列克斯在监狱中时那个老牧师所说的一句话。
“上帝不希望我们善良,而是希望我们主动选择善良。”
大体意思是这个,原文我已经记不清了。
如果真的如作者前言那般,说这本书想要表达自由意志,那么我觉得这句话就应该是整本书内容的概括。
希尔洛夫是镣铐的击碎者,但不是之后那些人的领导者——这一点是一开始就定下来了的。
同样的,她有能力让血族与人类达成共存,以一种近乎和平的手段,但她不仅不会如此,还会主动把想要如此的家伙吊在塔楼上当做叛徒与战犯示众——这种思想也是从一开始就定下来了的。
另外,希夫是中立善。
是的,她是中立善。那种遇到电车难题会一边想着“就算进监狱也要救你们”然后毫不犹豫地将电车引向唯一一个人的中立善。
而除去希尔洛夫本人以外,其它的角色也在进行着属于自己的抗争:已经发生了的,尤斯提娅对于支配大君的反抗,还有将会发生的迪芬科特等贱血种对于纯血贵族的反抗,甚至还有人类内部所产生的反抗.....这些都会随着剧情的展开而展开。(画饼中)
另外再强调一下:
本,文,是,变,单。
不过不用我这个啰里啰嗦的家伙说得太多,想必各位读者也能看出来吧?
希夫是真正意义上的精神性无能,由于我一开始就从来没给希夫想过对象所以这个事情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
....不过说起来,其实在故事最开始的设想中,祖是会爱上希尔洛夫的。
不过最后还是改了,这两个家伙不成,真的不成,性格上头完全没法匹配。
嘛,感觉我要说的话也快要到头了,明明心中有很多想说的,结果写出来就这点,倒也是习惯了。
追读那些糟心事我已经完全不想管了,上架——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能力居然能走到这一步。
.....这句说过了,而且我是不是说过这篇感言只聊故事来着?
那最后再说一下这篇番外的主角好了,我因为担心这后半段上架感言实在是如同老太婆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而且毫无逻辑,所以为了给各位赔罪写出了这与主线有着千年时差的故事。
圣安东尼,或者说采佩什。
前一个名字取自历史上真实存在的隐修派圣人,沙漠教父圣安东尼。具体的事情就不讲了,反正都是维基百科能够搜到的东西,复制粘贴也太对不起各位看到这里的读者。
而后一个名字则是取自那位【穿刺公】弗拉德·采佩什,也就是吸血鬼德古拉的原型。
采佩什这个词的意思就是“穿刺”,我对于这位血族大君的外貌描写也是按照网上图片来进行的,只不过删去了性感的八字胡。
至于他的能力嘛...这点我则是参考了桌游《黑暗世界》中的设定,众所周知的十三氏族,包括吸血鬼与该隐圣经的关联实际上都是出自这本桌游的规则设定之中。
只不过我参考的是《黑暗编年史》,即新版黑暗世界的设定,其中的吸血鬼盟会“龙誓会”中使吸血鬼仿照龙之子德古拉一般不惧阳光压抑心兽的蟠龙秘法便是采佩什能力的原型。
除此之外还有锋锐氏族姓氏取自《月亮与六便士》主角斯特里克兰,乌尔班修会除了取材自那门大炮外更多来源于在克莱蒙会议发表演讲发动第一次十字军的教宗乌尔班二世之类的....在这里就不多说了。
采佩什是除了希尔洛夫以外唯一一个被祖承认为眷族的血族,也是真正意义上的血族整体的统治者,只要他一死或者失踪,那么最先毁灭血族的并非是教会与猎杀者,而是祖。
他与希尔洛夫有着共性,但站在了彼此的对立面。
两个血族彼此之间是必定会有一场无法调节的厮杀的。
各位读者也可以尝试着猜测一下,能够让这两个人都受到了祖的眷顾的特性到底是什么了。
......
呼,那么就这么多了,倾诉到此为止,否则总会惹人厌烦。
承蒙各位的厚爱,让我的作品与我走得比之前的几次更远,一直来到了我从来都不敢想的地方。
这似乎是第三次说了。
这部故事,献给各位读者,献给希尔洛夫与我内心所爱的所有角色,献给帮助我的那位原始派安那其分子,也献给我自己。
今后,也请多多关照这不成器的家伙写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