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呀?柳贵妃这首《初雪》真是计压群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今晚的诗魁了。”
“这位兄台格局小了小了。”
开头那位说话的青年在听到,身旁另一个人如此说话时,也是弯腰请教道
“李某,不知那里说的不对,请这位道友指教一番。”
“柳贵妃的这首诗,将那⼀幕幕美丽的雪景生动的展现出来的同时,最巧妙的一点就是诗词中,除了题目带雪外,整片诗中却没有一个雪字,这是多么的巧秒而惊艳,别说能成为今晚的斗诗中的诗魁了,恐怕这首诗终将会流传千古,供后代无数子孙瞻仰。”
“嗯,这位道友,说的确实如此呀?哎,如此美貌于才女一身,恐怕除了当今圣上,恐无一位男子能入了眼了。”
“可不是嘛,当初柳贵妃原定的未婚夫才气也不差,可还不是没入了柳贵妃的眼,这才最终成为当今圣上的女人了。”
……
一旁安姬儿,在听到旁边席上的两位文人称赞自己的贵妃后,心里也不紧一阵美滋滋,
“那是当然了,朕这么优秀,自己的贵妃也肯定差不了哪去。”
想到这,安姬儿也不由得向台上那位一改以往华丽的贵妃服,穿着一身青裙素朴的女子望去,虽说一身青衣有些素朴,但却仍挡不住其仙女般的美丽动人姿色。
‘哎,要不是朕是女的,并且还不喜欢磨豆腐,这女人能轮到你小林子的份上,哼,小林子看看,朕给你挑的女人,好不好是不是被惊艳到了。’
结果安姬儿刚一转身,就看到,林枫在一旁坐在那,低着头,双手抱着一个大酱种子啃,毫无形象的大口撕咬。
‘太香了,不亏是天下第一楼风月楼,今天真没白来,太香了,真是美汁汁。’
林枫感觉自己都要感动要哭了,
‘妈的,这也太好吃了,咋都比自己家和宫里做的还好吃,妈的,以后有钱了,一定要来风月楼,大吃一回,将这里所有美食吃个遍。’
安姬儿看着林枫从哪里低着头狼吞虎咽,大快朵颐,
顿时感觉自己血压飙升,
‘看这个小林子这样。估计刚才柳诗琪在那里深情的诵读自己的诗,这小林子,恐怕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吧。’
安姬儿顿时感觉有些后悔起来,自己都对诗词都不太了解,这天天没个正经的林枫就更不可能,对诗词感兴趣了,自己今天或许带着林枫来,就是个错误,不对,或许林枫跟柳诗琪根本就,不可能走到一起,这林枫天天没个正经的除了吃就是,小眼一眯发呆,怎么可能入了柳诗琪这种大才女的眼,唉~
“现在还有哪位兄台,想上台诵读自己,坐的关于今晚以雪为主题的诗。”
一位看似主持的清秀女子上台站在,柳诗琪身边道:
台下的的坐客文人相互看了看,都无动于衷,都知道自己的心里刚做的那首诗与柳诗琪那首诗想比,
就像萤火之光与皓月想比光辉,根本就没法比。
顿时场内一片沉默,
“那这样的话,我宣布今晚的诗魁就是柳……”
这时安姬儿看了看,还在那里大垛吃的正欢的林枫
‘凭啥朕浪费一晚的时间陪你,你连抬头看一眼朕的贵妃都不看,竟然还在那里大吃二喝,将朕的心血,全部付之东流,呵呵,小林子,你今晚也别想好过了。’
心里已经破罐子破摔的安姬儿,也索性直接豁出去了,随即抬手道:
“我哥哥想作诗一首。”
说完后,便眼神狡黠着看着林枫,用手指着他。
‘呵呵,你刚才不是一直想要朕叫你哥哥吗?好呀?现在朕满足你了。’
大厅内,众人随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位清秀的女子指着自己身旁,一位青年正在那里双手抱着一个酱肘子啃的正欢。
林枫突然看着众人往自己,也是松了口咬着酱肘子的肉,满嘴油光,一脸懵逼。
‘卧槽,啥情况,发生了什么事吗?’
那位台上的主持女子在看到,林枫那副模样,也是嘴角微抽,但仍保持基本礼仪微笑道。
“额,那就请这位兄台上前,诵读自己作的诗词吧。”
林枫闻言,也顿时明白回怎么事了,看了看一旁安姬儿在哪里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从秀帕里拿起一个手帕,简单擦了擦嘴油渍,无奈叹了口气,随即起身,向台上走去。
看着林枫没有一丝慌乱,安姬儿也是一脸差异,
‘唉,他不怕出臭吗?他难道也会作诗?应该不可能吧!’
当看到是林枫要作诗候,原本还有些期待的到底是什么的诗能与自己这首诗相提并论的柳诗琪,瞬间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没有到这个人渣也来了,就这副模样,能做出啥好诗才怪呢?中午在宫里恶心完我后,又跑到这来恶心我,唉~这次诗词大会,说实话真有些失望,原本以为会有什么好诗惊艳到自己,现在连这个人渣都能上台斗诗了,这届诗词大会还不如不来好了。’
林枫缓缓,走上台前,拱手向柳诗琪道:
“柳贵妃承让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柳诗琪也不好流出,厌恶的表情,也微笑一笑,拱手道:
“这位兄台请。”
林枫闻言也是微微点头,随即面向台下众人,缓缓道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
这也是诗?台下有些文人们在听到头两句诗词时,,要不是,多年文学洗礼养成的修养,许多人真差点没崩住,直接将桌子上的酒杯向台上的林枫扔去,不会作诗就别逞能好吧,你不嫌丢人,我们还嫌恶心呢。
台下的安姬儿,在听到林枫作的前两句诗时,也顿感脸上挂不住,这丢人真是丢到姥姥家里了,自己刚才还叫他哥哥,这丢人还将自己给带上了,安姬儿此时也是肠子都悔青了。
而台上的,柳诗琪却一脸淡定,好像这一切都没逃出原本的预料中。
这林枫就是来故意恶心自己的。
“九片十片无数片”
吟道这里,林枫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台下众人的表情,只见有人紧握酒杯,似乎下一刻就会扔过来,有人人嘴角微微上翘,有人交头接耳,有人窃窃私语,还有人用扇子遮住嘴角,扇子后面估计早就已笑的前仰后合。
林枫轻咳一声,大声吟道最后一句:“飞入梅花总不见。”
当最后一句一出口,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安姬儿虽然不太懂诗词,但当林枫最后一句念出时,安姬儿也感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首诗,怎么……”
而台上的柳诗琪,则是满眼震惊的死死盯着林枫背影。
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当林枫念出最后一句时,柳诗琪也是瞬间明白过来这首诗不是烂诗而是真正的千古绝唱。
安姬儿在心里反复品读这首诗,越品读,越震惊
因为这首诗看似平淡无奇,实则妙趣无穷。
前两句是写虚,用数字将雪花的数量具体化,像是在数雪花一样,使人仿佛置身大雪纷纷的天地之中,从一片到十片,再到成千上万片,丝毫没有累赘之感。
后两句写实,千片万片,极言其数量之多,最后更是神来之笔,笔锋却突转,呈现出一副梅林,傲立天地大雪中,凌寒傲骨,暗香飘来,说不上的清新脱俗。
无数的雪花,飞入梅花之后也终究会消失不见,雪与梅融为一体,呈现出天地间苍茫一片,这首诗可谓是意境辽阔深远,雄伟大气。
“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诗,难道我一直没有真正看懂他吗?”
柳诗琪满眼复杂的着看着林枫背影。
这边林枫看着台下一众震惊的目光也是心里松了口气,要说林枫为什么会选这首诗。
当然是,林枫心里本就没记住多少首诗,让自己突然作一首雪的诗时,林枫脑子里,第一时间就想起,这首特别好记像小学生作的关于雪的诗。
当然了,这才不是小学生做出的诗,而是林枫之前那个世界的清代著名画家、文学家,大文豪郑板桥老先生所做。
当时的郑板桥刚到扬州,穷困潦倒,暂住在焦山别峰庵时,巧遇马曰琯、马曰璐两位文人,相互引为知己。
后来,他在大雪纷飞时寻访两人,当时有很多文人一起在座,正在吟诗作对,他们看郑板桥穿着一身粗布衣服,以为他不懂作诗,就来为难。
结果当然,是被啪啪打脸了,一个一个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一点到是,与林枫今天被赶鸭子上架作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你赢了,柳某甘愿认输。”
柳诗琪向前一步拱手,慢慢弯腰道
林枫也是随即弯腰,回应道。
“哦,好。”
随即便扭头,转身到自己回座,丝毫不住注意,众人的差异的目光,依旧双手抱着大肘子,丝毫不在意一点形象,接着啃起来。
柳诗琪在台上看着林枫在哪里,没有任何获胜的喜悦,反而依旧如之前那样,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大口啃肉,
‘或许这份,不在意红尘世俗的洒脱,才文人墨客最高境界吧。’
柳诗琪不由得想到。
那张秀美的脸上,黑白分明的双眸,久久不能在那位青年身上转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