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偏殿的晨光从鎏金窗棂间洒进来,映得殿内的紫檀木柱泛着淡淡的光晕,像一层薄薄的金纱笼罩着整个空间。奚若缩在软榻上,锦被还裹着她半个身子,手里攥着那块刻着“听命”的玉牌,眼神呆呆地盯着。小腹和手腕上的猫爪印在晨光下隐隐发烫,像在提醒她昨晚那场“晨赌”的结果。她还没从狐若的戏谑中缓过来,脑子里乱糟糟的,嘴里小声嘀咕:“这狐狸精……老给我弄这些丢人的玩意儿。”声音细得像猫哼,带着点没睡醒的软。
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脚步声轻快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狐若走了进来,绯红纱裙拖曳在地,裙摆的狐焰纹在光线下闪烁如火。她身后跟着一个身姿挺拔的女子,穿着一身墨绿长袍,袖口绣着银丝藤蔓,发髻高挽,耳后垂着一对碧玉耳坠,气质冷冽却不失优雅——那是妖族的女仆长,名叫诗曼,手里捧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黑白女仆装。狐若瞥了眼奚若,笑眯眯地低声道:“小猫咪,睡够了?今儿有新活儿,得换身行头。”
奚若猛地一激灵,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头发乱得像鸟窝,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那套女仆装,脑子里嗡嗡作响:“换……换啥?”她咽了口唾沫,小声道:“我……我不换!”声音抖得像风里的树叶,生怕又被狐若捉弄,可一看到她那双戏谑的眼睛,心就凉了半截。
狐若哼了一声,靠在紫檀木柱旁,手指绕着自己的狐尾,低声道:“不换?那可由不得你。”她顿了顿,冲翠烟使了个眼色,“给她换上,别磨蹭。”说完,她转身往殿外走,丢下一句,“小猫咪,换好了来后殿找我,别让我等太久。”门吱呀关上,留下奚若和诗曼大眼瞪小眼。
奚若裹着被子往后缩,眼神慌得像只被逼到墙角的小兔子,小声道:“我……我不要穿这个!”她瞅了眼那套女仆装,黑白相间的裙摆短得让她脸红,腰间还系着一条细细的丝带,袖口缀着蕾丝花边,精致得像个洋娃娃的衣服。她脑子里飞快盘算:“她肯定又想看我出丑!我才不穿!”可诗曼已经走过来,把女仆装往榻上一放,语气冷淡却带着股不容反抗的味道:“小姐,别闹了,女皇的命令,谁敢违抗?”
“我……我说了不穿!”奚若攥紧被子,声音拔高了几分,可底气不足,像是小猫炸毛。她瞪着诗曼,小声道:“你别过来,我……我可是……”她顿了顿,脑子里还停留在自己“男孩子”的身份上,梗着脖子说,“我可是男的!穿这个像什么话!”
诗曼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低声道:“男的?那可未必。”她顿了顿,伸手就要扯奚若的被子,“小姐,别挣扎了,换上吧,不然我可不客气。”
奚若慌了,手忙脚乱地护住被子,小声道:“你……你别碰我!”可她那点力气在诗曼面前跟挠痒痒似的,没挣扎几下,被子就被一把扯开,露出她那身破旧的粗布衣,上面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奚若脸刷地红了,双手抱住自己,尖叫道:“你干嘛!放开我!”可诗曼动作更快,三两下就扒下了她的外衣,露出瘦弱的身子。
“救命!有变态!”奚若喊得嗓子都哑了,可殿外静悄悄的,没人理她。她挣扎着想跑,可脚刚碰到地,就被诗曼一把抓住胳膊,按回榻上。诗曼冷冷地低声道:“小姐,别喊了,省点力气。”她顿了顿,手指灵巧地解开奚若的内衫,动作干净利落,没几下就把她扒得一干二净。
奚若愣住了,光溜溜地坐在榻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低头护住自己,小声道:“你……你完了!”她咬着牙,奶凶奶凶地瞪着诗曼,“我可是男孩子!你敢这么对我,我……我要做坏事了!”她挺起胸,试图摆出点气势,可声音抖得像筛子,完全没威慑力。
诗曼停下手,靠在玉几旁,手指摸着下巴,笑得一脸玩味。她低声道:“哦?做坏事?”她顿了顿,目光往下一瞥,指了指奚若的下身,“那你想怎么做坏事啊,小姐?”
奚若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瞬间石化了。她瞪大眼,盯着自己光洁的下身,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怎么……怎么没了?!”她慌得手忙脚乱地摸了摸,确定那熟悉的“小弟弟”真的消失了,整个人僵在原地,像被雷劈了一样。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的……”声音卡在嗓子眼,眼泪刷地涌出来,“弟弟呢?!”
诗曼强忍着笑,靠在玉几上,低声道:“小姐,别找了,女皇复活你的时候就已经没了。”她顿了顿,语气戏谑,“女皇说,你这身子复活得太匆忙,忘了给你留那玩意儿。不过这样也好,穿女仆装正合适。”
奚若呆呆地坐在那儿,眼泪扑簌簌掉下来,脑子里乱成一团:“没了?我……我不是男孩子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平坦得像块板,羞耻感和震惊混在一起,脸烫得像烧开的锅。她小声道:“你骗我!这……这不可能!那既然没了,为什么,为什么不把我这里弄大点”奚若指着自己的平板道。
可诗曼只是笑,手指点了点那套女仆装,“小姐,你把衣服穿上,我没准可以把你的诉求告诉女皇哦。”
奚若崩溃了,抱着膝盖缩成一团,眼泪止不住地流,小声道:“我不要穿……我不要这样……”她脑子里全是以前的自己,那个硬着头皮装勇敢的小男孩,可现在连那点底气都没了。她哭得肩膀一抖一抖,声音哽咽,“我……我完了……”。
诗曼叹了口气,走过来,低声道:“小姐,别哭了,女皇等着呢。”她顿了顿,拿起女仆装,强行给奚若套上。奚若挣扎了几下,可力气早就被吓没了,只能任由诗曼摆弄。黑白裙摆盖住她的大腿,腰间的丝带一系,蕾丝袖口晃了晃,她低头一看,自己像个精致的洋娃娃,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了,别磨蹭了。”诗曼拍了拍手,站起身,低声道,“小姐,去后殿吧,女皇有活儿给你。”她顿了顿,瞅了眼奚若,“哭也没用,习惯就好。”说完,她转身出了殿门,留下奚若一个人呆坐在榻上。
奚若低头看着身上的女仆装,手指攥着裙摆,眼泪滴在蕾丝花边上。她小声嘀咕:“这狐狸精……把我害惨了。”可一想到狐若那张笑眯眯的脸,她又抖了抖,脑子里乱糟糟的:“我……我现在是女孩子了?她早就知道了吧!”她摸了摸手腕上的猫爪印,羞耻感和茫然混在一起,心里却莫名冒出一丝暖意——狐若虽然老欺负她,可每次都留她在身边。
殿外的晨光洒进来,照得鎏金篮泛着光晕,像在嘲笑她的狼狈。奚若擦了擦眼泪,慢吞吞地站起身,小声道:“去后殿……总不能真惹她生气吧。”她低头瞅了眼女仆装,脸又红了几分,拖着步子往外走,心里乱糟糟地想:“这日子……还能更丢人吗?”
偏殿的晨光清冷,可有狐若在,连这羞耻的女仆装都变得像个赌注,悄悄嵌进了奚若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