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00年。
位于海洋东侧的以科多亚斯王国为首的国家突然集结了将近70艘舰艇和七八万人的联合军队突袭了海洋西侧的拉普拉斯共和国。
在被后人称为“攻城木马”的格利亚斯号战列舰撞向海滩的同时也带来了几个营的登陆部队。
登录部队提着手动枪机步枪和冲锋枪冲上了388号高地,顶着共和国军的反击炮火夺取了那里的岸防炮的控制权。
随后他们将炮口转向,歼灭了一支匆匆赶来支援的部队。
不过第二天登上滩头的军队就被集结好的共和国军打的落花流水。
而此时的联合军队分流了将近一半的部队攻击了共和国南端的加里多半岛,并顺利占领了固守无援的加里多半岛。
拉普拉斯对于科多亚斯等国的无理行为表示了激烈的抗议,并且紧急调集军队准备将联合军队赶出国土。
登录的联合军队差不多能有三到四万人,而拉普拉斯集结了超过八万的军队准备反杀加里多半岛上的联合军队,却没想到联合军队在无畏舰“克里斯托号”和“卡特多尔号”的掩护下竟然还反向夺取了共和国军的阵地。
随后岸上的共和国军和阵地上的联合军队陷入了胶着之中,阵地在双方手中来回交换,几度易手,这个情况一直持续到一个月后航空母舰“马顿河号”的到来。
将近40架MKV型战斗攻击机冲向了共和国军的阵地,每架攻击机携带有一挺7.92mm双联萨博希尔气冷式航空机枪,一挺7.92mm凯尔转盘轻机枪,以及400磅的炸弹。
顿时共和国军的阵地上扬起了阵阵烟火,在此之前共和国军根本没有什么防空的武器,只有一个连长想着将轻重机枪架起来攻击天上的飞机,倒是还打下来一架倒霉的飞机。
与此同时联合军队从阵地上发起冲锋,共和国军阵地上的碉堡被一阵攻击打的所剩无几。现在也只能对冲上来的联合军队展开有限的反击。
联合军队在接下来的半个月内依靠飞行队和无畏舰的炮火支援大杀特杀,直接推进了将近一百公里。渐渐超出了无畏舰的炮击范围。
而这时共和国军也将他们库存中的坦克搬了出来,准备和此时已经陆续上岸的三万联合军队殊死一战。
1900年8月26日,在拉普拉斯南端的“奥斯特勒镇”,这个不起眼的小地方,爆发了一场大型的战斗。
拥有40辆重型坦克,60多辆装甲车,120架飞机和六万兵力的共和国集团军对上了拥有80架飞机和三万兵力的联合军队。
看起来不管是在人数还是在装备上,共和国军都占据优势。
但如果你认为共和国军这把就会赢了,那你就输了。
实际上联合军队早早就在共和国军的必经之路——凯尔特河上方的凯尔特大桥上安放好了炸弹。
而正当共和国军的装甲纵队通过凯尔特大桥时,联合军队引爆了桥上的炸药。
凯尔特大桥爆炸的同时也带走了三辆共和国军的雷尔斯37坦克。
这种装载着80mm榴弹炮和7.92mm机枪的坦克如果真的上了战场,肯定会对联合军队带来巨大损失,然而他们还没到达战场就葬身水底。
此时战壕里的联合军队也发起冲锋,早先渡河的三个营的共和国军在顽强的反击下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而且还没打赢。
这时的拉普拉斯共和国见战局无法突破,便求援周遭的友好国家,周遭的几个国家打不过拉普拉斯,便只能纷纷对着联合军队所属的国家宣战。
于是世界级的大战爆发了。
大战持续了3年6个月又2周。最后以拉普拉斯及其盟友以十分惨烈的代价将入侵的军团从拉普拉斯国土上赶走结束。
此次战役牵扯到了两个大洲将近6千万的人口,近千万人参加了这场战役,并有数百万人葬身沙场。
这场战役被后人评价为一场“极其无用的灾难”,因为这场战争没有其爆发的实际必要,而对拉普拉斯发动战争的科多亚斯不仅没有达到其目标,还为两国民众带来了不必要的一场灾难。
不仅如此,这场战争还给两国战前的平静外交画上了一个句号,在战争快结束时,共和国军甚至向上级汇报想要整理军队打上科多亚斯本土,但是被上层阻止了。
入侵者已经被打跑了,继续打又不可能说几艘船过去就能占领科多亚斯本土了,无非是给两国徒增灾难罢了。
于是这场世界级的大战在平静中爆发,又在平静中结束,如果不是看到遍地废墟和坑洼,没有人会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战争。
土地会留下记忆,人也会留下记忆,于是在20年后,以拉普拉斯为首的几个国家集结军队打上了科多亚斯的本土。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科多亚斯的国防军将上岸的共和国军赶了出去,同时还差点把前一次战争的历史重演一遍。
后来的历史学家们总会将这两场战争拿出来津津乐道,深怕别人不知道发生过这两场世界级的大战。
不过历史学家总结的一点倒是很正确。
“如果这两场战争没有爆发,那么在未来的某一天它肯定会以另一种形式爆发,到时候爆发的或许比现在更惨烈。死亡、受伤的人说不定比现在还多。
“这两场战争固然都是灾难,但也正是因为它是灾难,才会给人类留下深刻的记忆,从而避免再次发生灾难。
“前人发生的灾难都是在警戒后人不要重蹈覆辙,不过至于后人到底会不会吸取教训这就不得而知了。
“人的一个特征就是不会吸取不会吸取教训的教训,这使得人类总会在不知不觉间走到前人走过的悬崖旁,并纵身跃下。
“但是,只要有一个后人吸取了教训,并为之而奋斗,那么前人为人类发展所做出的牺牲就不是无用的。”
这段在世界大战发生30年后由一个历史学家说出的话,后来被人们称作“战争的预言诗”。
而同样也是这段话的最后一句,后来也成为了一个组织的职操守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