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本身多是没有明确意识形态的结合体,因而醒后容易忘却,但有些梦所含有的意念过去强烈,导致醒后仍能残存与脑内。
简而言之就是醒来后还是挥之不去。
梦中的我甚至因为意识到“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一点而感到万分羞愧,对自己竟然是个如此容易……呃,精虫上脑,对,就是精虫上脑,对自己是如此精虫上脑的人感到遗憾。
(注释:精虫上脑,所谓精虫,指的是诞生于白垩纪的无足节肢软体动物,拥有极强的繁殖力以及与之截然相反的生命力,而精虫上脑,如同其字面意思,是指精虫入侵人脑内寄生的生殖行为,受害者发病表现为手部的抽搐行为,根据病人的生活习惯会有左手抽搐、右手抽搐以及双手抽搐等类型,目前尚无有效的治疗方法。)
关于这梦的内容,实在是羞于启齿,但又不吐不快,于是,梦的内容是这样的……
梦中,我正跑完步坐在路边台阶上休息,这时候,万澜山苍莲走了过来。
她穿着短裙、套着黑丝袜,一言不发的走到我跟前。随即,突然间,万澜山苍莲手上多了一杯水,她把水倒在了她脚上,令那被黑丝所包裹着的玉足变得湿漉漉的,然后……
呃,万澜山苍莲那湿漉漉的裹着黑丝的玉足在我大腿根部磨蹭。
若非是心胸坦荡,我还真说不出口这么**的梦。
当然,这样不(刺)良(激)的梦境我是无法容(享)忍(受)的,梦境进行到我刚才所说的地方,我就一下子惊醒了。
还好醒得及时,要不然后续不知道要变得多么糟糕。
后续若是发生了,那将会严重影响这个故事的分级问题。
因此,我可是一点后悔的心情都没有喔。
醒来后,说来也奇怪,梦中的感觉居然还残留着,那湿漉漉的滑溜溜的东西,那奇妙的触感仿若未曾消失,仍然活动着。
真实的仿佛这确实是在发生着一样。
我瞄了一眼床尾,发现下半身处的杯子鼓起了一个大包,虽然说青春期的男生早晨起来时搭帐篷的现象属于正常,但此刻我眼之所见已不是帐篷,而是山脉级别的鼓起!
这不对啊!
我猛然掀开被子,被子中的景象顿时让我松了口气。
原来是古贺水素这小妖精又钻到我被子里来了,真是的,一大早的,就不能在早饭时间刚好到达吗,每次都提早一个小时来然后又跑到我这里来睡回笼觉。
嘛,虽说我也不是不明白这丫头是因为亲近我所以才不惜麻烦也要这么早来。
只是对于小孩子的感情,到底是该认真对待还是温柔的去引导,始终是个难以解决的问题。
顺带一提,刚才那梦境的真相,原来都是古贺水素在作祟。
这丫头貌似是梦到了好吃的东西,于是就抱住了我的大腿,把我的大腿当成食物舔啊舔,好在没有一口咬下去。
虽是庆幸她没有咬下去,但她这口水哈喇子流了我整个大腿都是,看起来十分不雅……而且她这不那么透彻的透明液体甚至都沾到了我内裤上,看起来十分不雅,更要命的是,我这一大早的洗内裤,要是被看到了,难免会让人误解。
唉,真是青春的烦恼。
该面对的事情还是得面对,逃都逃不掉。
大清晨的,我洗漱完开始快乐的洗内裤,反正这么早大家也都还睡着……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结果我这洗得正欢呢,突然有人来敲门了。
谁啊,这么一大早的。
“有人在里面吗?我是唯。”
幸好我机智的把门关上了,要不然现在这情形要怎么冷静对待。
“早啊唯姐姐,是我,崇宗。”
洗着沾满粘稠液体的我,回答得无比平静。
“崇宗也这么早啊,一会儿一起去学校吧?”
“嗯,好的。”
平稳的把这个突发事件应对过去后,我跟上杉唯一起吃过上杉雪乃昨夜提前准备好的早餐,带着便当去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