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彼岸雨按照往常惯例,每周与彼岸言沟通工作事项,同步信息。
电话沟通的时候,唐明拓也会坐在边上,一同参与,并适时补充,或者回答彼岸言的问题。
在同步完信息后,彼岸雨与唐明拓,都会问起崇明德的情况。
由于彼岸言的信息操控,彼岸雨与唐明拓,并不知道崇明德的真实情况。
他们只知道,崇明德因为身体健康出了问题,回到了彼岸言身边,在接受彼岸言的治疗。
在他们先前几次回去看访崇明德的时候,崇明德始终都昏迷不醒。
对于崇明德的“病情”,彼岸言给出的说法是,由于这些年崇明德一直自己一个人在外生活,身体里累积了许多大大小小的问题,由于拖得太久,再加上各种病症混合在一起,导致治疗的难度很大。
——“但是没关系,我已经逐步在帮他调理了,再过一个月就会逐步康复。”
这是彼岸言之前给出的结论。
“明德这些天有醒来过吗?”
彼岸雨在电话里问彼岸言,电话开着免提,她与唐明拓都听得到。
“嗯,昨天有醒来过一次。”
彼岸言回答道。
“他还问起了你们俩的情况,问你们怎么样了,很久没看到你们了。”
彼岸言接着这样说。
听到这里,唐明拓有些疑惑。
他所认识的崇明德,是冷酷的,不会说这么温情的话。
莫非是因为病重,导致性情也不一样了?
唐明拓想起了一句很不吉利的话,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这话不适宜说出口,尤其是当彼岸雨也在场的时候。
“那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彼岸雨没有起疑心,只是急着问彼岸言情况。
“我跟明德说你们都很好,之前来看过他很多次,但刚好他都昏睡不醒,所以没能见到面。”
“那我们明天就回去看他。”
终于等到崇明德醒来,彼岸雨着急的心情溢于言表。
“没事的,你们按往常的周期来往即可,明德现在也还很不稳定,醒来之后又开始昏睡了,就算你们明天回来,他醒着的可能性也不高,不如多等几天他恢复得更好了再回来。”
彼岸言说得不紧不慢,语气措辞也都稳重的没有露出半点马脚。
彼岸雨与唐明拓,一点疑心也没起。
因为他们都知道,彼岸言以前有多疼崇明德,根本想象不到,彼岸言会对崇明德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
从小,彼岸雨、唐明拓、崇明德三个人,就是跟着彼岸言屁股后面长大的。
在三人之中,无论是读书、艺术、运动,都是崇明德最有天赋,也最得彼岸言喜爱。
彼岸言对崇明德的喜爱夸张到,有一段时间,彼岸雨都很讨厌崇明德,因为他抢走了她爷爷对她的宠爱。
然而崇明德的性格从小就不合群,桀骜不驯,即使彼岸言各种宠爱他,给他优待给他特权,他也并没有很亲近彼岸言。
反倒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唐明拓与彼岸雨,都逐渐展露出了各自的才华,引起了崇明德的注意。
他开始将唐明拓与彼岸雨视作竞争对手,并且在互相竞争中,关系逐渐好了起来,一直到后来,他们三人开始形影不离。
大家都将他们三人视作彼岸言势力未来的核心接班人,并且将很快的承担起重要职务。
直到崇明德在没有告知任何人的情况下,独自离开了组织。
“好吧,那再过几天,我和明拓一起回去看他。”
彼岸雨回答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无奈与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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