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世界真的不安定
看着其他国家的表现
由衷的感受到祖国和人民的凝聚力与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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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自己母亲的人头,被那样切下来,摆在货架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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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茉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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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来说,是库茉,开始慢慢的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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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冷藏库里的人手、人脚无动于衷时,她就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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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最后的那根神经还没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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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库茉都知道父母关系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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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经常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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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从未见过父亲对母亲使用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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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她从未想过,“死亡”这两个字,会和自己的父母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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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看到母亲的头颅这样摆在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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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两眼是睁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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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满了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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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凌乱,像是鸟窝一样,向着四周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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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皮肤上,有着一道一道的暗红色抓痕,仿佛有人用指甲在她脸上来回挠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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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原本好看的笔挺的鼻子,被打歪了,歪歪扭扭的,像是一根烂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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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母亲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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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面是倾斜的,有些弯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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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断面,库茉是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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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经常看父亲杀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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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得很锋利的大刀,抡起来,举过头顶,蓄力,然后猛地斩下去,一瞬间,猪的脑袋就飞起来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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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脖子的中间有一根颈椎骨头,刀在砍到这里的时候,挥动的轨迹会有些许的错位,导致最后看出来的切面,是有些倾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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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母亲的头,是谁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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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活生生的一刀砍了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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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母亲的头会被摆在这个冷藏库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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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茉呆呆的站在母亲的头颅前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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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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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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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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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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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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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库茉的父亲,在冷冻库里找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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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茉的父亲,是从猪肉摊直接过来找库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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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上还穿着污秽不堪的白色皮质工作服,上面沾满了血水,还有肉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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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左手握着手机,右手提着菜刀,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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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找到你了。“(库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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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茉的父亲,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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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不是跟你说过,冷冻库是不能进来的玩的吗?”(库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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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跟爸爸回去,这里很冷,会感冒的。”(库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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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句话下来,没有一个字提及库茉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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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茉的父亲,完全无视了他老婆的头颅摆在那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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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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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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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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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也没等库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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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库茉的回答对他来说,可能也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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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只手放在库茉的头上,另一只手把库茉的胳膊拉起来,半强迫的要把库茉带出冷冻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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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意外的是,库茉没有反抗,非常顺从的,跟着自己的引导往冷冻库的出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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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的乖巧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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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平常如出一辙的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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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吃饭就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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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就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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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就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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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成绩虽然不算顶尖,但也是常被老师夸的那一批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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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坊邻居也都喜欢她,称她乖巧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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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省心的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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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库茉也是怪怪的按照父亲的意思走着,犹如一具行尸走肉,没有自己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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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直走到了冷冻库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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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即将踏出冷冻库的那一刻,库茉突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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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这么快就走不动了?”(库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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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茉的父亲轻轻推了库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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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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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茉沉默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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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库茉开口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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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看到……妈妈的头,在里面。”(库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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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她做错了事情一般,连话都不敢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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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库茉所说的话,库茉的父亲愣了一下,然后笑嘻嘻的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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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你是做噩梦了吧?”(库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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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妈妈的头当然在妈妈的身子上了,怎么会在冷冻库里呢?”(库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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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真是傻丫头!”(库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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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茉父亲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揉了揉库茉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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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库茉想要回头再看看冷冻库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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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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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手上的菜刀,还滴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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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茉不敢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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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乖乖的跟着父亲离开了冷冻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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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父亲难得的亲自下厨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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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茉很清楚,这是因为平常做饭的妈妈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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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头在冷冻库里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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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在冷冻库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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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去了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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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那些库茉曾经在冷冻库里见到过,后来又不见了的人体部位,都去了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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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为什么爸爸的猪肉冷冻库里,会有这些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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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电视机前的库茉,一点都看不进动画片的内容,脑子里想着的,都是关于冷冻库和妈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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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今晚吃的是炸猪排咖喱饭哦,开心吗?”(库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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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库茉父亲把一盘咖喱饭摆到了库茉面前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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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咖喱饭上,还放了一块手掌大的炸猪排,炸的金黄酥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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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曾经是库茉最喜欢的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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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着咖喱的猪排,一口下去,满口都是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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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她却怎么都吃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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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这块猪排,脑子里想着却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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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猪排,会是母亲的哪个部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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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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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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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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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吃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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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啊,头一次感受到晚饭时间,母亲不在家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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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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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得让人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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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只有电视里动画片的声音,父亲在厨房做饭收拾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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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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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令人厌烦的吵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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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些不顾情面的无情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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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不在家里,其实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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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的话,母亲不回来,其实也没什么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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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库茉突然就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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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夹起炸猪排,沾了沾咖喱,一大口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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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下去的断层里,可以清楚地看到肉的纹理,一条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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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的颜色,炸得刚刚好,微微带一点红,非常的鲜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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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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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炸的猪排,比妈妈做的更好吃。”(库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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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茉抬起头,对着父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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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就好,哈哈哈。”(库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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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爱吃,还多炸了一块给你。“(库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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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茉父亲起身到厨房里,又盛了一块炸猪排出来放到了库茉的碟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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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吃点。”(库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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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库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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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库茉一如既往地早早地写完了作业,洗漱完,十点前就回房间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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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差别是,今晚睡前,库茉只跟父亲道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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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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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父亲一个人自己能不能睡得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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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茉的担心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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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她父亲确实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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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的时候,库茉的房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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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横肉的库茉的父亲,此时就像是一只猫一样,一举手一投足,都没有半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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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如同鬼魅一般,慢慢的飘进了库茉的房间,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库茉的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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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手上,握着一根手腕粗细的麻绳,那是平日里,他用来拴待宰的肉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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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条麻绳上,有洗不掉的血渍和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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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万籁俱寂的凌晨,库茉的父亲拿着这条麻绳偷偷摸进来,只有一个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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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的掀开了库茉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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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意外的是,被子里,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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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茉并不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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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后背上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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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进了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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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而又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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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茉的父亲立刻转身想要去抓,但他却扑了个空,在他背后,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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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刺入背上的冰冷的凶器,不知何时,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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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在从他后背上不断地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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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尖锐的东西,刺入了他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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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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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刺入了他的侧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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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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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割开了他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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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黑暗之中,他觉得自己遇到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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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自己只是在做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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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茉的父亲,由衷的这样乞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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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如果这一切都不是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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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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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一刀,捅入了库茉父亲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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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痉挛,倒在地上,不住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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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茉的父亲,犹如疯了一般的不住大叫,实在是太痛了,他这辈子没有感受过这么强力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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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吵了,爸爸。”(库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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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茉从黑暗中现身,她抱起一块枕头,压住了父亲的头,让他不再叫唤,只能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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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吗?爸爸。”(库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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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茉踩住父亲不断挣扎的双手,以免这两双手等下不小心打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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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爸爸。”(库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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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茉用尽全身的力气压住枕头,直到父亲的挣扎慢慢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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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爸爸。”(库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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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帮你弄一个平整的断面的。”(库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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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给你丢脸的,爸爸。”(库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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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茉一边说着,拿开了枕头,双手抡起菜刀举到脑后,猛地一转身,顺势挥下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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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茉父亲的人头,就此和他的身体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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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那个断面,并不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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