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王刚脑中闪过乔娥的脸，不由得加上一层自认为的滤镜，内心更是怒极、气极，恨不得杀苏越而后快。
“你不配当华云宗的首席弟子，今日我便向你挑战，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坚定的话语，伴随劈下的凌厉剑光，连同书桌和胖次一分为二。
激射而出的剑气，更是转瞬便至苏越身前。
“哦？”苏越轻松击碎软弱不堪的剑气，不屑到：“就凭你？”
战局瞬开，一剑宣告。下一剑，便是索命。
如此直白的一击，苏越甚至都提不起劲。
被怒火冲昏头脑的剑招，没有任何保留。被苏越一剑击偏后，王刚空门大开。
苏越直接一掌拍在王刚胸口，将其击飞出去，在空中吐出一道血雾，砸碎大门，滚落至门口地上。
“咳咳。”王刚将剑杵在地上，艰难站起，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败了。
明明之前还那样豪言壮语，却败的如此干脆，如此狼狈。
悲愤之下，又是一口血雾喷出。
“就只有话说的那么漂亮吗？”
苏越轻弹佩剑，看看进度槽，快一半了。
“哈哈哈哈。”王刚怒极反笑，勉强站起身来，身体摇摇欲坠，却依旧执着的用剑指向苏越：“为何，苍天不公！像你这样的恶少，却能身居首席，毁人清白。”
不就是漂亮话吗，谁不会说啊。
“埋怨，是败者的借口。”苏越在远方瞧见一条倩影，收剑回鞘：“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可以走了。还是说，你想留下来看看？”
上山的路，明显比下山的好走许多。
乔娥赶回灵峤峰，瞧见捂胸带血的王刚，快速绕过他，赶往苏越身边，劝解到：“苏越，此事与他无关。”
“你们很熟吗？”
“大家都是华云宗弟子，同门相残，我只是不希望你违背门规。”乔娥赶紧辩解，真不熟。
“是吗？”
苏越捏住乔娥下巴，眼睛却看向王刚。然后，贴近乔娥，手搭上她肩头，凑近她耳边低语到：“我是不是该感谢你提醒我。”
冲王刚露出一个玩味的微笑，肩头的手捏住衣领，缓缓滑入：“的确，就算是我，违背了门规，怕也是落不了好。轻薄女弟子，好像也违背门规，你会去告我吗？”
站在王刚的角度，自然知道苏越滑入衣领的那只手在做些什么。
他能看到乔娥的娇躯微微颤抖，双手抵住苏越的肩膀，却微弱无力，想要拒绝，又不敢拒绝。
表现出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王刚又是一口鲜血喷出，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舔的还挺上心。
进度条在王刚的贡献中超过一半，苏越心满意足的放开乔娥，来到王刚面前，蹲下身子探探鼻息：“喂，不起来闻一闻吗？这恐怕是你此生仅有的机会哦。”
没反应，真晕了。
“还有的救。你先回卧室等我，我找人把这里清理一下。”苏越走出几步，回头邪魅一笑：“对了，信的内容你看了吗？”
“我会信守承诺。”
“你承诺的什么？”
乔娥愕然，因为当时是苏越让她晚上去作陪，她只承诺了会去。
“我现在就在这里。”
乔娥不知道苏越想让她做什么，更何况还有那未知的惩罚。
她开始忐忑不安。
苏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找人来把王刚拖去药房抢救，随便让人明天白天来把大门修一下。
现在嘛，苏越还有事要办。
回到卧室，瞧见瑟瑟发抖、满面娇羞的乔娥，感觉有些意外。
以他的经验来看，这不像是被胁迫的人该有的表情。
总感觉她有点期待是怎么回事？
至少和模拟中那种极度屈辱又无可奈何的情况不同。
“我该怎么处罚你好呐？”苏越慢慢踱步，观察乔娥的表情变换。
从一开始的忐忑不安，到坦然接受，然后又开始惶恐。
“我想到了。”苏越特意的一句，说完转身回到客厅。
留下乔娥一个人在卧室里大喘气，不禁跟在苏越身后，看他想对自己做什么。
苏越从书桌后的架子上拿下一套新的文房四宝，回到卧室，铺在房内桌子上，指向床榻：“坐下。”
乔娥乖巧坐下。
“脱吧。”
乔娥将手伸向腰带，轻咬下唇。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
“那个别解开。”苏越喝止乔娥擅自的行动，描绘到：“把裙子拉到大腿根，上衣褪到臂弯。”
乔娥照做，将衣领褪下，露出内衣肩带和整个的内衣。
下身露出长筒白丝上丰腴的大腿，交界处，勒出细微落差，构成一个绝妙的绝对领域。
要命的是，裙子下面真空的，乔娥只能尽可能不暴露少女的秘密，羞耻度拉满。
苏越拿着笔，审视片刻：“右边肩带也褪到臂弯去，上床去跪着，手提着裙子，双腿分开。”
乔娥依旧照做，内心却越来越迷茫。
这是要做什么？
“屁股不要坐在腿上，腰挺直，身体后仰一点，挺胸抬头。很好，保持住这个动作。”苏越满意的提笔沾墨，开始在白纸上龙飞凤舞，肆意挥毫。
现在的乔娥，就仿佛桌上白纸，任由苏越将其渲染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相比肉体的碰撞，苏越更喜欢这种精神上的满足。
掌控他人的快感。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乔娥艰难的维持着羞耻姿势，额头渐渐浮现汗珠，身躯不住颤抖。
“还没好吗？”
“我有说过你可以开口吗？”
苏越看着纸上的杰作，猛然想起自己好像并不会画画。
“把裙子提高一点，别偷懒。”
乔娥贝齿紧咬，将裙子提高。又感觉一阵空穴来风的凉意，一双手不知道该放在何处。
低了，苏越不满意。
高了，挡不住。
更要命的是，苏越撕了她坚持半小时换来的纸，换了一张新的。
还要坚持半小时吗？
与其那样，乔娥宁愿苏越换个方式折磨她三个时辰。
高昂的脖子流下一滴汗，撞击在山峰之上，左右摇摆不定，最后沿着山峰的边缘，滑落进侧腰。
退至臂弯的肩带，让内衣堪堪勾住峰顶，宛若风卷流云，泄出半片晚霞白雪，映日潮红。
又是一阵风来，相较之前，凉意更甚。
乔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感觉有一个来势更猛，如山呼海啸般的寒颤即将来临，却有中途因为风停，戛然而止。
“好了。”
乔娥终于解脱，瘫倒在苏越床上。
双腿依旧保持跪姿，早已麻木。
乔娥颤巍巍挪动双腿，丝毫没注意，之前苦心遮盖的秘密，此刻尽皆曝露在苏越眼中。
好半天，乔娥也没感受到苏越的临幸……，啊不是，是临近。
身体恢复些力量，发现秦越在桌边悠悠饮茶。
站起身来，去往苏越身边，眼睛一撇宣纸，上面赫然是一首诗。
秋霜白桦映红霞，此去韶光挽芳华。
命不由人叹何辜，月季留枝共清茶。
苏越提起茶壶，倒上一杯：“如何？”
“我，我不太懂诗，但月季……是在说我吗？月季留枝……是什么意思？”
苏越将茶杯推到她面前：“花堪折时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认为，这朵月季我应该摘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