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苏越转过头，和乔娥对视：“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乔娥躲闪着目光，片刻后，又坚强的迎上，四目相对。
雪色月下，眼眸闪动着光芒，点点如流光，流转不定。
乔娥也憋屈了很久，怕苏越乱来，但一直不来，心里多少都有些幽怨。
尤其是在家传剑法都教了的情况下，乔娥要是不入苏家的门，说不过去。
都被这样作贱，乔娥再无其他选择。
苏越这颗歪脖子树，已经牢牢捆住了她的脖子。
却没有立刻让她窒息，反而让她自己浇灌低矮树苗，只等树苗长成参天大树。
自己吊死自己。
纤纤玉指滑过苏越的小腹，可以感受到腹肌的轮廓，尤其最下面一条精致的人鱼线。轻轻滑动，就能感受到苏越的皮肤绷紧，有些毛糙，密密麻麻的一堆鸡皮疙瘩。
身体也一颤一颤的，像极了良心遭受折磨的自己。
终于，把自己的委屈报复了回去，乔娥竟升起一丝别样的感觉。
目光却不敢放开，继续和苏越纠缠在一起。生怕一挪开眼，苏越直接开启猎杀时刻，来个红眼特效。
她还没完全准备好。
这和她知晓的感情不一样，太过畸形。
至少，苏越得给她一个承诺。
而不是一直要她变得有趣、有趣。
鬼知道什么女人才算有趣。
怀中报复的想法，乔娥手逐渐放肆起来……
苏越先扛不住，闭上了眼睛，仿佛他才是被蹂躏的那个。
不过，也不错。
苏越介意玩物反攻，却并不介意女人放肆。
“我说，你来来回回就那么两下，不会更多了吗？”
良久后，苏越终于腻了。
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
“我，我就会这么多。”
乔娥出门前都没有嫁人的打算，她娘自然也没教她男女之事，就这些还是跟苏越学的。
让苏越也尝尝自己被调戏是个什么感觉，一样的不上不下。
“嗯，看来你需要扩展下知识面。”苏越抓住乔娥的手，摁在一边，转身面对她：“我记得城里有卖话本的，明天给你买几本看看。”
“什么内容？”
“春宫。”
乔娥感觉这是个坑，表面却不肯认输：“哦。”
苏越看出她的心思，笑到：“要是你能攻破我的防线，你可以让我求你。”
“就像你让我求你一样？”
“一样。”
“我要是不同意呐？”
“你可以提要求，但不能拒绝。”
“那我不是在玩火自焚？”
苏越捏起她的下巴，看着水润的樱桃小口：“或者，你可以选择另外的方式来应对。”
“什么方式。”
“解释起来太麻烦，到时候学了就知道了。”
“哦。”
夜色渐深，乔娥打了个哈欠，转过身去：“睡吧，你明天还要和汪亭海对决。”
“他，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乔娥闭上眼睛，睡到迷迷糊糊，感觉略有异样，睁开眼惊愕到：“你干嘛？说好今晚不动我的？”
“是啊，这是第二天。”
乔娥看向窗外，天已经蒙蒙亮，无言以对：“你……啊！”
疲软的身躯瘫倒在苏越怀里，刚刚清醒，大脑又有些迷糊。
“睡个回笼觉吧。”苏越也精神欠佳，抽出酸涩的胳膊，好好活动一下，本能般的勇攀高峰，把头埋进乔娥的发丝里闭上双眼。
那种感觉是什么？
迷糊归迷糊，乔娥却没了睡意。
仿佛长久以来的憋屈都一泄千里一样，虽然用词很奇怪，不过的确是泄出来的。
苏越的怀抱很温暖，在冬日的清晨越发明显，让人贪恋。
乔娥感觉体内什么东西正在平息，却有怎么也无法达到古井无波的境地，始终波澜不断。
哪怕自己全无睡意，也不愿打扰苏越的安眠。
绵长的呼吸在发丝间穿梭，吹得乔娥阵阵头皮发麻。
这一个回笼觉，直接让乔娥错过了上课时间，迟了半个小时。
等她来到清心殿，发现五长老面色阴沉，下意识低下头，把头埋进胸口。
还以为五长老是在愤恨她被苏越一句话屁颠屁颠叫回去，谁料五长老只是撇了她一眼，愤愤到：“若真是如此，汪亭海欺人太甚。”
乔娥到自己位置坐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该找谁问。
“咋了这事？”
“我推断……”唐巧巧很有职业道德的没把苏越供出来：“汪亭海求娶婉君的目的，是想拿她做炉鼎，确保自己能在二十之前完成筑基。”
虽没有明确指定，天谕却早有不成文的规定。
二十岁之前筑基者为天纵奇才，二十岁之后则为一般天才。
大概就北大清华和普通大学的区别。
能考上大学对普通家庭已是奢望，可对汪家这等豪门而言，有些不太够看。
“啊？”乔娥是懵逼的，随后便是气愤。
做鼎炉，就是要沈婉君的阴元。
那玩意一般方法可拿不到。
一旦阴元被夺，修为势必下降，甚至灵根受损，天赋下降。
相当于被废一半。
更可悲的是，贞洁被当做消耗道具，人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如何不让五长老气愤。
“一州大户，子弟竟学此等邪法，上梁不正下梁歪！”
奈何汪亭海不是华云宗弟子，五长老就算知道他修魔功也没办法。
双方不在一条道上。
更何况，还没证据，只是唐巧巧的推测。
却推测的八九不离十。
“怪不得之前听说婉君不是完璧之身，就愤然离去，之后又舔着脸上门求亲。”
五长老今天没有传道的心情：“此等邪徒，我之后便通报掌门，收回他自由行走之权。让此人在宗门行走，简直辱没门风。”
“咱们就这样妄加揣测是不是不太好，我看那个汪亭海挺正派的，而且一表人才。”一个弟子硬着头皮替汪亭海辩解到。
唐巧巧回头瞪了她一眼，眼中充斥威胁之意：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收了人家东西！
嘴上却说到：“闭嘴，人家送你看不上的东西就说人家舔狗。送你眼红的东西就是情真意切，势利眼，要嫁你嫁。”
还是留了几分余地。
解决完人群中的杂音，唐巧巧禀告到：“师尊，此事是否等汪亭海还苏越约战结束后再谈？”
“对，还有这事。”五长老看向乔娥，眼中带着些无可奈何，只能看着这个弟子在泥潭中越陷越深：“乔娥，你可知苏越的态度，他对此战怎么看？”
“他说他没把汪亭海放眼里。”
“哼。”五长老站起身来：“尔等自行修炼。我去找三长老，此战，为师做那见证人。我倒要看看，两个纨绔，到底谁更混蛋。”
此话一出，摆明了不会轻易吹哨。
唐巧巧不禁开始为汪亭海祈祷，希望苏越下手能轻点。但转念一想，认为那货不值得同情。
有苏越提供的答案，根据答案反推，她也能看出那个结论十有八九是真的。
着实可恶。
但转念一想，这是沈婉君的叔父叔母知道吗？
他们或许巴不得沈婉君半废，这样永远都威胁不到他们。
“婉君。”
“我没事。”沈婉君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一如往常：“要一起练习吗？我以决意成为真传弟子，陪我一同可好。”
唐巧巧内心一颤，会以一个灿烂的微笑：“仙子相邀，怎能拒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