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启动了第四张冲神符。
“啊！”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浪费这么多冲神符在你身上。”苏越不紧不慢到：“现在的你，还有那个能力吗？”
一开始，看着‘乔娥’在自己面前活蹦乱跳时，苏越内心是愤怒的。
好不容易教育成这样，你说代替就给代替了？
他的内心，仍旧抱有意一丝希望。
沈婉君多久才被自己挖出来，她作为女主，获得的传承一定差不了。那样的大能都无法在短时间奈何沈婉君，乔娥是否也存在一丝转圜之机？
同一时间，出现两个元神境强者的残魂，未免太巧了一点。
若是二人大战的话，便能说得过去。
既然两位大能最后纷纷濒死，置办后事，表示实力在伯仲之间，乔娥和沈婉君也相差无几，没理由一下都没坚持住。
所以，苏越才如此大费周章的是用宝贵的冥府血兰，换来一堆冲神符。
连续遭受四次重击，‘乔娥’已是出气多，进气少，无力的躺在床上。带着一身**，仿佛事后。
只不过，嘴里的液体是刺目的红。
“算你狠！”乔娥怒瞪一眼苏越，眼神肉眼可见的柔和下去，带上几分苍凉：“死便死吧，反正我的肉身早已湮灭。我只求你，能在最后时刻再让我感受一下人世温暖。”
哀求的目光闪耀泪花点点，足以融化任何男人的心房。
“我并不想侵占她的身体，奈何她记忆中的那份温暖，让我万分留恋。”乔娥蠕动着惹火的身躯，媚眼如丝，双唇满是鲜艳的血色，嘴角扬起一抹妩媚的幅度：“就当是我最后的恳求吧。”
“死到临头还想这个？”苏越长叹一声：“也罢，我想，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要求。来，把丝巾带上。”
“为什么要蒙眼？”
“这样更刺激。”
苏越将‘乔娥’的眼睛重新蒙起，并且将她摆成屈膝跪地的模样，放在床上。
拿过枕头垫在她肚子下面。
她的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背后，难以动弹。
魔鬼般的曲线，就算隔着厚厚长裙，依旧令人着迷。
苏越‘啪’的一巴掌下去，‘乔娥’立马呢喃出声，声音融骨柔髓，光是听着，就容易做春梦。
“我来了。”
“来吧。”
苏越深吸一口气，又砸下去五张冲神符。
“啊！！！！！”
‘乔娥’悲鸣一声，彻底晕了过去。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我嗅到了不怀好意的味道。”苏越抱起昏迷的乔娥，解开她的束缚，带她前往药堂。
过去的经验告诉苏越，女人最后的请求是啥都可以接受，但如果是那方面，最好拒绝。
色字头上一把刀。
当那把刀要命的时候，一条命和两条命，并没有什么区别。
女杀手必修课，就是在办事的时候干掉对方。
苏越的绳艺都是女杀手的教官教的，他可对一具有着未知灵魂的皮囊不感兴趣。
“长老，她怎么样？”
药房长老放开乔娥脉搏，问到：“你先跟我说她遭遇了什么？为什么灵识会被封禁在识海？”
“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
苏越抬起头：“我不知道，要不你先把她弄醒？”
长老气的吹胡子瞪眼，抬手一掌拍在乔娥天灵盖上：“咦，这术法虽然微弱，却异常高深啊。”
简单来说，那残魂空有境界，力量不够。
“不要！”
乔娥从昏迷中惊醒，一个鲤鱼打挺，伸手在空中胡乱飞舞。苏越一把抓住她的腰带，把她拉回病床上：“冷静点，这里是华云宗药房。”
乔娥定了定神，瞧见身边苏越，顿时跟吃了定心丸一样，老老实实躺好，摸摸自己的脸颊：“为什么我脸这么痛？还有领口？”
万幸当时苏越是照着脸拍的，要是拍额头上，怕不是连脑内识海里的本尊也会被波及。
“看你许久没醒，我就拍了几下。”
乔娥幽怨的摸着红肿的脸颊，口腔还残留着腥甜的血腥味：“你就不能轻点拍吗？”
长老表示不吃狗粮：“停，先跟我说说，你遇到了何事？为何灵识会被封禁于识海？”
“我。”乔娥张开嘴，不知道该怎么说，眼中闪过一丝惊惧和后怕，看向苏越。
苏越拿出烟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不知道让我怎么治？你身上也没别的什么毛病啊。”长老抓住乔娥的胳膊，再次搭上脉搏：“就是有些体虚、神弱，另外，你身上为什么还有捆绑的痕迹？”
“确定就只是虚弱吗？”苏越打岔到。
“还有点六神无主，需要安神调息。”长老也知道两人的事，放下乔娥的手去抓药：“最近注意一点，不要行房。”
长老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也不要玩那么花。”
“多谢长老。”苏越接过药，抱起病床上的乔娥返回望云居。
乔娥也没拒绝，躺在苏越怀里，低声到：“这次多亏有你，不然……”
身体被占据时的一切，就像一场梦。
十分模糊，但大体发生了什么她都记得。
“回去再说。”
路上，苏越不禁开始思考乔娥的身份。
原著里，她好像就是一个被傻帽玩弄的破鞋。
剧情到现在这个时间，傻帽应该已经被主角干掉了。
主角可不会管对方什么背景，倒不如说，没点背景的主角还不噶。
乔娥失去了玩物这一身份，但还是破鞋，肯定不会是女主。
黑化路线吗？
“你在想什么？”
“她是谁。”
乔娥弱弱回答到：“合欢宗最后一任宗主。”
“合欢宗？”
好经典的名字。
还挺适合她破鞋身份的。
“是。”乔娥犹豫片刻，把脸埋进苏越胸膛：“我脑子里……有一整套的……邪修功法。”
“哦。”
“你不在意吗？”
“在意什么？”
苏越还有一套呐。
“你还记得我教你的化阳大法吗？”
乔娥羞红了脸：“当然记得，用来炼化……炼化你留在我体内的……那个东西。”
望云居已到，苏越将乔娥放在床边凳子上，转身去收拾凌乱的床铺。
被吐了一堆血，需要换新的。
“我来吧。”乔娥试着站起来，并不困难，就是四肢无力。
“坐下听好。”苏越一边忙碌，一边科普到：“化阳大法的历史，比合欢宗还要长远，同时也是一切双修功法的源头。起源于世家，作用是避孕。什么采补之术，都是在化阳大法的基础上延伸出去的。正道能灭掉合欢宗，却毁不去功法。”
换好被子，苏越将乔娥扶到床上：“力量没有正邪，全看使用者的立场。不要有任何压力，好好恢复。恢复好了，我陪你练。”
乔娥钻进被子里，双眼泛起溢出的爱意：“嗯。但是，绑起来什么的，我还接受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