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渺松开然笑的手,双眼死死盯着领头的人。
他已为自己唬住了谷渺,便又作起势来。
“哎,这就对了,别多管闲事儿,知道吗?”
谷渺似乎是出于礼貌地没打断他这句话,只是等到他刚说完迎面上来的就是拳头。
啪!!
“啊!!”
领头者痛地鬼叫了起来,捂着的嘴里流下了血。
谷渺甩了甩手说:“我可不是和你们一板一眼,只会讲大道理的人,我知道要教育你们这种人只能以暴制暴。”
领头者捂着的手放了下来,几颗牙就躺在掌中,他也是个爆脾气,本打算不行就润的他,被愤怒所填充便扯着嗓子喊:“好!以暴制暴,看是你暴还是我暴,弟兄们上!”后头的人看大哥被打了,就想一起教育谷渺,可惜谷渺这身板打小就练,别说普通人,就是栾鸣阖都干不过,结果显而易见,就是没过三分钟五六个人都被打得起不来了。
而谷渺就像没事人一样叫着然笑就走出了巷子,而栾鸣阖像只麻雀一样跟在后面叭叭个不停:“他…他们不会告状吧!”而谷渺却不屑一顾:“告状?和谁状?”
“表叔!他们向谁告都行啊!你想啊,他们要向老师一告,那然笑和我不都完了?要向家长一告,那我们都完了…怎么办!怎么办!我的好表叔啊,我可不想当陪葬的呀!”
“你的声音好大呀,要是被人知道了就…”
“这…我…你真是我表叔吗?”
谷渺轻笑了一声。
“还一中学生,什么都不明白”谷渺双手抽在袋里,双眼散漫地飘着,栾鸣阖感觉自己受到了某种侮辱:“你难道有应对方法了?不怕那群脑瘫家长来闹事?”
“就是有没有种可能,他们谁也不会去告。”
“不告?为什么?”
“首先,从他们自身角度来说,一个混混被打人那股气肯定有的,但你向别人说自己被欺负了,是不是有点丢人,以后还怎么在班里混而且真相倒向然笑,怎么告都亏吧?
“其次,从家长角度来说,进一个当地名校却传出自己的子女是霸凌者,名声不保啊,就没有什么将来了,家长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这个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学校不希望有校园暴力这种事情产生,纵使他们是帮凶也不希望,犹其是这种当地名校,那以后可就不好招生了
“所以,你要记住,现在的人看面子看得比命都重要,所以才有那些无论私下多卑贱,都要装高贵的人。”
谷渺在教导栾鸣阖时然笑止在后头跟着一言不发,直到谷渺转头看向他时,他方才停下。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然笑扶着额,看着谷渺开口说:“不用了,反正家也不远。”
“你家还不远?都在长衢。”谷渺不以为然着,但然笑有些失神,不住的道:“反正家里就我一个,也不用你送我。”
“唉,唉,你不是吧,我答应帮你也自然要帮到底,我身为第七代爻鬿堂堂主,又怎么能不说到做到?要实在不行,我送你到司机送你的地方。”
然笑沉默了半晌才应了一个:“好吧”。
随后三人又走了一段时间,就跟着然笑来到了车站,栾鸣阖也稀里糊涂的跟了过来。
在等车途中,栾鸣阖哥拉着谷渺的手回避到一边。
“表叔,你干嘛要帮他?”
“哎,你看你问的我这不是在执行堂主的责任吗?”
“不是吧,你家堂主的责任就是不分好坏去帮人。”
“你这小子!”
谷渺刚要抬手,却又放了下来。
“唉,算了,跟你说吧。
“你知道我能处遇到然笑是在哪里遇到的?”
“哪儿啊?”
“哪儿?长衢的南郊!”
“嚯!长衢南郊?”栾鸣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补充说:“长衢南郊别说当地人,就是南边那温以市的人都知到地可邪呀。”
“唉?怎么着?见识到了?”栾鸣阖贱兮兮的声弄得谷渺很不爽但还是压下气来说:“嘿,那可不得见识到了吗!”
“哎哎,怎么着?那地儿真有东西啊。”
“是有真东西,而且那东西邪性不小嘞,我都差点没镇住他。”
“怎么看来然笑,他半夜从去那儿干什么?”看着栾鸣阖猜测的眼神,谷渺突然来了兴趣,悠悠的道声:“你猜呀。”
正在栾鸣阖猜测时,车进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