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
马家事件已经告一段落了,这件事曾经轰动一时,人们只记得马家的覆灭,却忘记了整件事情的起点。一位青年死了,陈坚祥在那关键时刻已命救命,感动了全校。
许久后,这段故事被一些脑洞大的同学改编成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成为了全校的一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传奇。一些学长更是借势利用这话题来和新来的学妹拉近距离。
但是再刻苦铭心的事也有忘记的那一天。故事被编成很多版本,而事实渐渐的被人偏离,也许只有当年经历过的那几位还记得。
夜幕早已降临,道路两旁霓虹闪烁,夜晚的都市依然散发着无尽的活力,一座座摩天大楼鳞次栉比,耸入高空中。
紫色的雷电,布满了整个夜空,原本漆黑一片的天空,在这一刹那,变的异常清晰,在紫电的光芒之下,大地如闪耀的灯笼。
细密的布满整个夜空的紫色闪电,感受着大自然毁天灭地般的威力,不由震慑与大自然的威力,在这一刻……所有生灵都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孱弱!
宿舍的阳台上,秋果欣艰难的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仰头朝上空看了看,瓢泼的大雨却瞬间模糊了她的双眼,阻隔了她的视线,这雨……真的太大了!
眨眼睛一年了,陈月琳出国了,那段时间她沉淀在自责中无法自拔,时时流泪。陈峰作为父亲也不希望看到自己女儿如此悲伤,无奈下为了让她从陈坚祥的阴影中脱离,强制的把她拉去国外。
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琐事,身心疲惫的秋果欣被生活所压迫,特别是父母这一关压的她喘不过气。一年里父母催促了无数次让她回家看看,常常提到对她非常想念,甚至有次激动的都要来学校看望。
不过,好在秋果欣语言凌厉,以三寸不烂之舌回绝,能编的借口都说了,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也不是个办法,总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吧!
若是跟父母坦白了,父母会接受吗?家中就他一个儿子,若是父母惊受不住现实怎么办?然而单单就是让父母相信自己都难,更别说后面的事了。
前路迷茫,不知路在何方,没有丝毫的勇气踏出步伐。只有静下心来才时,一大串烦恼才会涌出水面。
“秋果欣,进来睡觉了,雨下那么大,你待在外面干嘛。”宿舍内,隔着门传来了楚燕的催促声。
把烦恼抛之脑后,秋果欣回道:“哦,来了。”
秋果欣深叹一口气,转身走进。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随机应变了!
这一夜大雨滂沱,雷光闪现,阵阵雷声轰炸着睡梦中人的心里。雷声啸啸,凡是被覆盖的区域都停了电,瞬间,炫彩的城市变得一片漆黑,鸣叫的车笛被雨水声覆盖。黑暗中,激烈的闪电和凶猛的雷声在这片漆黑的天空上肆无忌惮。
雨后的早晨,给人一种清心淡然,愉悦的心情。看着经过雨水的洗礼留下的美丽景象,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无言的快感。在清新爽朗的空气中只要我们留意,就会寻得一方恬静,看见那些不平凡的美丽,淡然自己浮躁的心情。
起床后,秋果欣习惯性的打开窗户轻嗅清新的空气,聆听着校园舒缓的晨乐,在闭上眼的那一刹那,习习凉风迎面吹来,伴着丝丝清凉,一颗小雨滴滴调皮的落在脸颊。她顺着风儿飘来的方向看去,地面湿漉漉的,楼下的树叶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不愿落下,想必是慵懒的自己错过了清晨的雨景。
“楚燕起床了。”迎着扑鼻的清新,秋果欣督促道。
话一落下,就传来楚燕不情愿的声音:“别催了,再穿衣服呢。”
今天周六,没有课程,不知怎么心血来潮,楚燕和秋果欣约好一起去游览泰山。
一阵收拾后,两人便踏上了前往泰山的旅程。
清晨的街道上清淡无比,保洁人员清理着路边堆积的水泊,一眼望去整条街道湿漉漉的,洼坑堆积的雨水遍地都是。
“昨晚下的雨得有多大啊,积水这么多。”楚燕一边垫着脚往水少的地方走,一边惊叹道。
秋果欣听闻直翻白眼,道:“昨晚响声那么大,你聋了啊。”
太阳渐渐升起,朝阳透过大气层照射地面,积水在阳光的照耀下,略显晶莹剔透。一路上,越过水坑,踏行于人行道。
“先去早吃饭吧,我饿。”走到一半楚燕肚子咕噜咕噜的作响。
秋果欣点点头,摸了摸肚子道:“好吧,我也饿了。”
正在她们考虑到哪家饭馆吃时,一位头顶黑色帽子的男子推着小车,破喉叫嚣着:“凉皮瘦肉粥,祖传手艺,精心特做,吃一碗润喉清肺,吃两碗排泄通畅,吃三碗欲生欲死。”
在这宁静的早晨,这一叫卖声通响整条街,非常容易入耳。
“那个好像不错。”楚燕指了指道。
“走,去看看。”秋果欣拉起楚燕的手跑去。
两人小跑到摊贩面前,两对大眼不停的扫荡。楚燕最先开口道:“请问这个怎么卖?”
男子没有抬头,纯黑的帽子下看不清他的面孔和表情,只听见他淡淡的声音:“5元一碗,卖三送一。”
“来三碗!”楚燕二话不说,的叫道。
一边的秋果欣蹙眉,听着这声音,总感觉有些熟悉。换角度观察,秋果欣开始打量起眼前这位男子,冒子几乎遮到了鼻子,整个人阴森森的,让人看了都感觉有些奇怪。
哪有摊贩会装扮成这样?
思考之际,楚燕已经付完了钱,换来了三碗香喷喷的粥,外加一碗赠送的粥。
“祝你早餐愉快!”这一刻男子抬起了头,声音内包含着少许激动。
“再见!”
男子走远后,秋果欣一把抓起楚燕手上的一袋粥,甩手就往垃圾箱扔去,几大碗粥直接入了垃圾堆里,成为垃圾的一份子。
等楚燕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她一脸懵逼怒目而视道:“你干嘛啊。”
“那个男子有问题。”秋果欣慢慢的解释。
楚燕甩开头不爽道:“我看你才有问题,神经兮兮的。”
见楚燕误会了,秋果欣连忙拉着她的手条条的理清道:“那个男子太不正常了,你说有谁做买卖时会用帽子遮住一大半脸的,还有那个人走时的表情你没看见吗,他笑了,他为什么笑?你想过没有。”
楚燕被这一串话说的哑口无言,结合秋果欣说的事项,她脑子快速转动。不知道是楚燕反应慢还是,脑子不好使,许久后才恍然大悟,拍脯叫险。
“明白了吧?”秋果欣问道。
楚燕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道:“明白了,明白了,还好你细心。”
秋果欣莹白额头露出几条黑线,她扶额叹气,心中一阵排腹,细心?换做是谁都会发现这的异常好吧,就你神精大条反应不过来。
“赶紧走吧再晚就赶不上列车了。”秋果欣懒得再纠结下去了。
无人的角落里,两位男子看着楚燕和秋果欣离去的身影,气的邹眉跺脚,很是不甘。
“煮熟的鸭子飞走了,妈的,这小妮子坏我好事,等我抓到你要你好看。”男子气急败坏道。
“学智,现在该怎么办?”维康急迫的寻求办法。
“我裤子都脱了,还能怎么办?追呗,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我就不信了我擦。”陈学智扔掉烟头踩了踩,发狠道。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