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可能难以相信
我度过了极为平淡而充实的一个多星期,在这期间,没有发生任何奇怪的事情;我照常每天晚上营业,打烊后每隔一天会去照顾独居的璃奈妹妹,自从架不住撒娇抱着她睡过一次之后,被璃奈当作抱枕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
孤单寂寞是真的会磨死人,所以我并不讨厌璃奈对我的百般依恋与信任。像她这样偏内向、有心事往往不吐露的孩子,如果哪一天突然不撒娇也不爱说话,那才是真的坏事了。
说明她懂事了、看清了,也说明她从此给自己的心扣上沉重的枷锁。
可她年岁尚小,不应有太多诸如此类的烦恼。
考虑到假期时间比较长,我试图做璃奈的工作…
但我显然低估了自己这段时间的陪伴后,在她心里的地位。
讲完来龙去脉后这孩子直接闷声哭了,给我吓得连忙闭嘴,最后怎么哄都不管用,只得好生抱在怀里,一边轻抹掉她的眼泪,一边说着试图逗她笑的笑话。
结果是我册那差点不合时宜地笑喷
还有我才知道一件事,女孩子的眼泪是擦不完的
md,只有自己来宠了。
…
炎炎夏日的一个午后
我一手牵着璃奈,另一手拖着一个占地面积较大的上等贵族银行李箱,背上还有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双肩包。
在我另一边悠然行走的大叔则潇洒得多,单手叉裤兜里,一只手拖着一个对比强烈的袖珍行李箱,背上的双肩包看上去是啥也没装的样子,穿沙滩裤加人字大拖鞋。
我知道墨镜装在他的上衣口袋,但饶是如此,他现在这副模样也有种“穿凉鞋,任我行”的扭曲观感,机场回头率极高…
本来以我的性子估计比他差不到哪去,自己一个人出门旅游的话,一两套换洗衣物、手机及充电宝一套、钱包…然后就没了,脚上百分之八九十也会是凉拖类产品。
只不过现在要带妹妹,为了照顾好她我肯定是能塞的全塞了,甚至还塞了一个她用习惯的吹风机。
商务舱是他请客买的,飞行时间不长。
我顺了顺璃奈的头发,熟练地将右手递给正俯瞰风景的小姑娘,任由她把玩的同时单手打开一份报纸。
“先生,您…喝点什么?”
我僵硬地扭过头,发现隔了条走廊单独坐着的册佬居然刚起飞就打起鼾来,声音之大惹得这位看上去新上任不久的空姐有些惊慌失措。
见他半天不醒,我喊过空姐
“抱歉,麻烦给隔壁睡觉的那位一杯咖啡…再给我两杯果汁,谢谢。”
“嗯?开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