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苏络樱,她在赶路的时候感受到了一股和血骨红樱相似的气息,于是一路追赶,来了这里。
面对白初雅的并之灵气,苏络樱并未害怕,手中血色长剑挥动,将其金属挡住。
与此同时,金月睁开双眼,她本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道剑气之下,没想到真的有人救她。
「苏络樱?她和白初雅不是一起的?」
在此之前,她猜测白初雅的剑是苏络樱给的,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样。
“苏络樱,你快救我,白初雅她是杀人狂魔,你联系老师,联系执法队,一定要抓住白初雅!”
她就像疯狗,试图抓住最后的希望。
苏络樱没有理会金月,她的视线一直锁定在白初雅的阴阳鲤上。
「她的这把剑和我的剑为什么气息相同?」
她的心中产生这样的疑惑。
「剑类噬源器同出一源,你以后还会遇到其他噬源器。」
方源立即解释,他现在不想让苏络樱和白初雅知道他的身份。
「原来如此。」
苏络樱恍然大悟。
「好奇怪,她的剑和我的剑总觉得是同一个人打造的,系统爸爸,你在吗?」
白初雅的视线也锁定在了血骨红樱上。
「爹在,她的剑不是我给的,她也不是穿越者,你管好你自己就行。」
方源没有装死,穿越者的坏心眼更多,他可不希望白初雅知道他的秘密。
“你的剑,很特殊。”
苏络樱忽然开口道。
“你的剑也很特殊。”
白初雅面无表情。
“那是你召唤的噬源器?”
苏络樱没怎么关注召唤仪式,所以不清楚其他学生的召唤情况。
但她觉得如果有其他学生召唤出了噬源器,东方轨迹他们应该会告诉她才对。
“没错,苏大小姐,你不会觉得噬源器是你的专属吧?”
白初雅没有否定。
女人是爱攀比的生物,同样有剑,自然要比个高低。
「哼!我的剑比她大,还比她粗,肯定我厉害。」
她在心中窃喜道。
「噬源器?是那两把剑?」
金月听得一脸懵逼。
“你为何要杀她?”
苏络樱瞥了一眼身后的金月。
“她要杀我,我便杀她,怎么?你苏大小姐想阻止我?”
白初雅一步踏出,虽然害怕,但她不想退却。
“她先对你动的手?”
苏络樱问道。
“是啊。”
白初雅点头。
“我没有,我没想杀她,是朱静,是朱静的噬源兽打伤她的。”
金月试图狡辩。
苏络樱略作思考,将血骨红樱放在身后,退到一旁对白初雅做了个请的动作。
“诶?”
白初雅看懵了,这展开,怎么和想象的不太一样?
“苏络樱,你在干什么?她要杀我,她要杀我啊!”
最懵的还是金月,她本以为苏络樱会保护她,没想到在关键时刻让开了。
“你什么意思?”
白初雅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她刚才还以为苏络樱会像小说中的圣母那样嚷着要保护金月。
“我相信你,她要杀你,你反手杀她,于情于理,这都说得过去。”
苏络樱一脸平静的解释道。
“啊这……”
白初雅欲言又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络樱,你是城主之女,你有义务保护龙渊城的子民!”
金月不甘心死在这里。
“城主之女?现在的城主是卫恒术,保护龙渊城的子民这件事应该交给卫风来做才对。”
苏络樱的语气瞬间冰冷,提到卫家,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苏家和卫家有仇啊。」
白初雅在心中思索。
“苏络樱,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金月大声哭喊。
“金月,她刚才已经救过你一次,做人呢,不该太贪心。”
白初雅提着阴阳鲤走向金月。
“白初雅,你放过我,我真的什么都愿意做,求你了,你放过我,我愿意当你的仆人。”
金月哭的撕心裂肺。
“呵呵,什么都愿意做?”
白初雅笑道。
“嗯,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放过我。”
金月猛点头,认为白初雅心软了。
“既然如此,那就请你死在我的剑下吧。”
白初雅一步踏出,阴阳鲤在空中闪过一道寒光。
“噗嗤!”
顷刻间,头颅飞起,血柱喷涌。
金月双眼怒睁,她看到的最后画面是自己喷涌鲜血的身体。
“呼!……”
白初雅面色苍白,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第一次?”
苏络樱注意到了白初雅的神色。
“什、什么第一次?”
白初雅没反应过来。
“杀人。”
苏络樱一脸平静的说道。
“当然不是,我杀人如麻,不知道杀了多少个。”
白初雅立即摇头,攀比之心莫名升起。
她发现自己想象中的苏络樱和现实中的完全不同,不仅没有圣母气息,反倒有些像魔女。
“呵呵~”
苏络樱笑了笑。
“你笑什么?”
白初雅皱眉不悦。
“杀没杀过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的手现在都在抖,你敢说你之前杀过人?”
苏络樱收起血骨红樱,走到白初雅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
“你……”
白初雅轻咬嘴唇,不敢和苏络樱对视。
“你的手,不适合杀人。”
苏络樱在仔细观察白初雅的手后说道。
在她看来,白初雅的手很柔弱,很难想象怎么拿得起那么大的剑。
“哼!”白初雅冷哼,这种被人看穿的感觉让她不爽,“这么说,你杀过很多人?”
“我只杀过一个人。”
苏络樱松开白初雅的手说道。
“一个?”白初雅先是一愣,然后笑道,“那你和我一样,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在得意?”
苏络樱问道。
“切,你杀的是什么人?什么时候杀的?”
白初雅燃起了八卦之心,她感觉苏络樱这人能处。
金月的尸体:你们两个在我面前讨论杀人真的好吗?
“一个杀人犯,五岁那年。”
苏络樱闭上双眼,第一次杀人的画面在她脑中闪过。
当时,她的父亲为了锻炼她的胆力,将一死刑犯带到她面前让她斩首。
她很害怕,但在父亲的逼迫下还是砍下了杀人犯的脑袋。
那一刻,她的心中产生莫名的愉悦,只是被她压在心底,于召唤仪式被方源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