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路飞被霏舞说动了。
“嘿嘿!一不小心用力过头了。”
路飞一脸无辜的笑着,想要蒙混过关。
“不小心你个混蛋!你这个家伙!”
娜美生气的一拳打在路飞头上,她知道自己打不疼路飞,所以她可以尽情的打他泄愤。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这个蠢货!”
“怎么会?”
薇薇呆愣着看着掉落在地上的永久指针碎片,永久指针的破碎,代表着他们无法直达阿拉阿斯坦王国,同时代表着他们此行的危险系数到达了顶点。
现在唯一幸运的是,现在沙鳄还不知道她与路飞他们在一起回国。
“真是的,路飞真是太马虎了。抱歉薇薇,我们可能会在路上多耽搁一段时间,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们的船长,未来的海贼王路飞,他的实力可是很强的。”
霏舞牵着薇薇的手,带着她去挑选房间。
“路飞他呀!出海后,先是从东海霸王花的手中救下了陷入人生迷途的少年,然后打败了作恶的海军支部上校斧头帮老大,拯救了被绑在木桩上的索隆,就是绿头发的那个,然后……”
霏舞向薇薇灌输着路飞各种英雄事迹,甚至她还对其修饰了一番,她的目的很明确,从她见到路飞后就没有变过。
她是一把剑,一把魔剑,长生的剑。
路飞已经长大了,是时候结婚生子了。
她为了自己以后千年万年的富裕生活,让路飞娶一个公主,她成为一国的护国神剑是最优的选择。
薇薇安静的听着霏舞讲述与路飞有关的事,她也想像路飞那样冒险,但她是公主,不可能这么任性。
霏舞带走目的的打量着薇薇:【身材好,颜值高,家室好,性格好,心地善良,胆大。】
她越看薇薇越觉得她很顺眼,套路他们两人的计划一个又一个的在她心中冒出。
【不急,慢慢来,先培养一下感情。】
不过现在最麻烦的事是路飞对成家不感兴趣,这让她也没办法,她也不能强迫他。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成的话就算了,但是万一成了?
成了的话就先怀孕,然后等路飞成为海贼王后回来成婚,到时候郎才女貌门当户对的,还有一个孩子……
好吧,她想不出来那个画面。
她突然发现,最大的问题在于路飞。
她现在计划才刚开始,她就有要了放弃的想法。
在棒的媒婆,也牵不了木头的红线。
霏舞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薇薇见状有些担心,她以为是自己哪点惹到了霏舞。
“霏舞女士,是我惹你生气了吗?”
“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些不高兴的事,你不用太在意。”
霏舞脸色温和了一些:“薇薇,你就住这个房间吧,在路飞的房间旁边,如果有什么事,他能方便保护你。”
这个房间是索隆与乌索普的,但从此刻开始,就不是了。
永久指针已经坏了,他们只能继续带在这里,等待着记录指针记录这里的磁场。
现在是晚饭时间,山治早已经将晚饭做好,他们在厨房内饱餐了一顿。
除了路飞。
他因为打碎了永久指针,被罚不准吃晚饭。
“山治!我饿了。”
“抱歉路飞,娜美小姐说过,不能给你吃晚饭。”
路飞闻着还残留的饭香,脑子灵光一闪:“我要吃宵夜!”
山治:“好的,请稍等一下,宵夜马上就好。”
乌索普:“喂!路飞你这是耍赖!宵夜哪是这个时间可以吃的?”
路飞吐了吐舌头:“我不管!我说是宵夜就是宵夜。”
“山治,路飞的宵夜多做点,不用担心食物储备。如果食材储备不够的话,我们可以去小镇上采集一些。接下来,路飞的饭量会很大。”
她给路飞留的纯元之气是时候交给他了,再不交她都怕自己会一不小心把它给用了。
“这是什么?哇!又是这东西!”
路飞见到纯元之气,立马想起了上次被它折磨到痛不欲生的经历。
这个世界上他怕的东西很少,纯元之气是那少数之一,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要再体会到。
【路飞,对不住了。】
她能感受到路飞那时的痛苦,毕竟纯元之气独属于她一人,对其他人是毒药,也就是路飞与她之间有契约,才能让他承受一些纯元之气。
吸收纯元之气尽管会让路飞很痛苦,但吸收后的成效还是很明显的。
霏舞知道路飞不愿意,所以直接将纯元之气凝聚成一颗白色小球,强行的塞进路飞的胸口之中。
“啊啊啊啊!!!”
身体肌肉破碎重组的折磨,让路飞失声大叫了出来。
身体上的疼痛,让他想干些其他事分散一下注意力。
霏舞展开翅膀包裹住痛苦的路飞,她拥抱着路飞,感受着路飞身体的颤抖,感受着路飞的痛苦。
“痛就喊出来,不需要忍耐,尽管的发泄出来。”
“但我希望你能控制住自己,因为你的目标是称王,这些痛苦,是你必须经历的。”
“此刻的痛苦,和你路上的其他困难相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记住你的梦想。”
“我,我,我要…成为海贼王!”
路飞瞪大双眼,浑身肌肉紧绷,摸上去,就像摸到钢铁一样坚硬。
他的身体不像刚才那样颤抖,他开始适应身体的变化。
“啊!!!!”
路飞在霏舞的耳边发出了一声怒吼,如果她是人类的话,恐怕耳膜已经被震碎。
她不是人类,所以她没事。
路飞在吼叫过后,浑身软软的趴在霏舞的身上。
“我好饿,霏舞姐,我要,吃宵夜。”
“好,我们吃宵夜。”
收回翅膀,霏舞抱着路飞坐在了餐桌上。
路飞肚子咕咕的叫,他的嘴角留着口水。
“霏舞小姐和路飞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薇薇好奇的询问她身旁的娜美。
“不知道,霏舞姐的身上都是迷。”
“喂!当时你离开时说好的,要给我们解释清楚。”
索隆想起了白天霏舞离开时的话,此时正是她兑现诺言的时候。
“话?什么话?好奇怪呀索隆,你在说什么?”
霏舞坏笑的调侃着索隆,她说的话自然算话,只不过她在考虑,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