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璨也是在床上躺了,额,大概一周?这期间洁达的食物都是靠达姆带过来的,当然最后两天基本上已经好了,不过在洁达的强烈要求下也是没出去,这两天也是和老者学习一些技巧,虽然两天的时间很短,不过银璨的收获确实很多,也借此机会感受到了老者用剑的精湛,虽然这样的精湛对于外面的情况来说并没有什么用,不过也能在现在的情况下妥善运用了。
当然这段时间里大多的食物都被工虫分解成了结构蛋白,以供未来可能发生的危险,实话说这段时间里她很想念她的大部队,自然还有小康顿,也不知道小康顿有没有想她。
她摇动了手中的风铃,铃声悦耳,她也又来到了往日,花空筱依然在柜台前站着,就好像她刚刚离开不过一瞬一般,花空筱唇角微微一弯,说道“你来了,继续寻找关于暗刃的事情吗?”
银璨点点头,她知道,暗刃是她下一个最大的敌人,尽管,对她来说,暗刃算是她的师兄师姐。
“刚发现的,阿比盖尔的回忆录。”花空筱掏出了一本羊皮日记,递给了银璨,“我简单打量了两眼,一开始我还以为这是另一个事件的书籍,不过自己简单阅读了一下,我便明白了。”
“为什么说是刚发现?”处在沃森的眼睛和银璨一同思考,这里似乎只是禁跳,作为她的一部分,已经有一部分功能的眼睛依然可以和她联系,“难道…”银璨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你想到了?虫王?”花空筱双手拄着下巴。
“往日难道[只不过是]这歌华城知识和故事的投影。”花空筱和银璨异口同声的说道。
想到这里,银璨不禁担心起眼前的人,到时候舞女把礼物交给她,整座城市估计也就会消失,到时候这座书店又将何去何从?算了,先不想那么多了,银璨拿起了这本阿比盖尔的回忆录,翻开仔细读了读。
这本书讲述正是那位暗刃,从人类,老者负伤去寻找救命的药,半路异变,被围攻,最后截肢怪人的躯体变成了如今的模样,之后的文字就变得杂乱无章,读不出来因果关系了。
“后面的文字估计是她被怪人的思维同化了。”花空筱也用上了怪人这个词。“可以看到,那个药,按照她的回忆录来看,应该还在她身上,这个估计就是最大的突破口。”
“所以现在动手会是一个好的时机吗?”银璨犹豫着问道,“我的技艺是肯定赶不上她的。”而且她的结构蛋白根本不够组织出一支有纪律性的蝗虫或者收割者队伍,或许完全启用外骨骼和神权之剑是一个解决办法。
“虫王,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呀。”花空筱眯眯着眼睛笑了笑,似乎在嘲笑银璨的想法一般。
“我打理一下就去看看去吧。”银璨最终还是决定今日就去,“那我走了。”
“好,下次来请你喝点好的。”花空筱歪着头说道,依然给银璨留下了一句似乎隐藏了什么的话。
再次通过红雾,银璨回到了现实,她或许真应该找些时间去一趟图书馆看看了,好久都没去了,她脑子都快成浆糊了。
“面面,你醒了啊。”洁达又把今日的苹果递给了银璨,“你恢复的怎么样了?有好很多吗?”
“已经好了。”银璨用工虫修补了身上最后一些内伤,她站了起来,因为决心启动外骨骼,她原本的背后的小裂变机正在扩建,而且逐步加大功率。
洁达似乎很惊讶于银璨的恢复,不过这是一件好事,洁达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喜悦,她开心的说道,“那我们下一步是不是可以上到上面去去找无脊椎老女人了。”
银璨轻轻摇了摇头,“还不着急,还有一件事情,那个暗刃,就是咱们遇到那个黑袍的狗怪人。”
“啊?”洁达显然很惊讶,她偏偏头,看起来格外可爱,话语里都是对她的关心“你才刚好啊,这就要去找怪人磨练武艺吗?”
银璨笑了笑,洁达的体贴她感受的到,但既然所有方向都将她往阿比盖尔上引,她明白这场决斗,是她不可避免的了,她向洁达解释道,虽然这个借口是她随口胡编的,“毕竟那是老师的一个学生,去解决她的痛苦,或许这就是对老师的感谢了。”
洁达点点头,似乎真信了银璨的鬼话,“那我们去找老者说一说吗?”
“也好。”银璨思索了片刻,决定还是把这件事情告诉老者吧。
银璨上了楼,老者依然在那里坐着,似乎依然在休息,银璨在说明来意后,老者布满皱纹的脸上突然出现了很多表情,有遗憾,有感动,似乎更多的是,犹豫。
“也是。”老者的声音听起来莫名的有些沙哑,我陪你们一起去吧,我还认得路,不至于你们去盲找。
银璨微微鞠了一躬以表示对老者的感谢,老者看了一眼银璨,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似乎在为阿比盖尔叹气,又似乎对银璨的鲁莽叹气。
三人简单收拾了一下,趁现在还是白日,便有老者领路,向原本她们得到信物的方向出发,银璨紧跟在老者后面,发现老者拿的并不是他往日那把生锈的剑,反而这把剑磨得很锋利,似乎是老者早就有预料这么一天而准备的。
街道上仍然有血色侍卫和怪人在打斗,不过规模都不是跟大,似乎这里受到阿比盖尔影响的缘故,这里的怪人并不是很多,反而有些出乎意料的少。
“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会的接肢,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她是这个样子。”站在一个院子的外面,老者回过身,对银璨和洁达说道,“里面的情景,可能会很吓人,你们做好准备吧。”银璨拿起了神权之剑,剑在以一个微不可察的方式加热,随时都可以以最热烈的方式攻击可能出现的怪人。
再她们面前的屋顶上,似乎是察觉到了她们的到来,阿比盖尔站在那里,一双猩红的眼睛看不出来一点神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