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啊,好黑。”涂时雨有些紧张地来着小球身边,周围伸手不见五指,除了附属球身上发出的一丁点光亮外,都是漆黑一片。
要不是对方还要在前面带路,涂时雨都想抱住它了。
滴答…滴答…
不是,这咋还有滴水声啊,难道没人来保养的吗?
“还有多久到?”涂时雨忍住心中的恐惧,颤颤巍巍道。
“这里是紧急逃生通道,分布复杂,根据计算还有五分钟。”附属球回道。
“那我们快点走吧,用跑的。”涂时雨感觉到自己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但因为漆黑一团又看不清,只好先继续走着。
“请跟紧。”
附属球回应了一声,速度开始变快。
………
“队长!终于找了你了,你去哪了?”
有惊无险的回到了住宿,安西西就火急火燎地冲了过来,但似乎是跑得太快有点刹不住车,直直往涂时雨这边撞来。
涂时雨摊开双手半举起来,侧身躲开了对方的撞击。
“呃,不要紧吧。”
刚撞到墙上的安西西擦掉流出的鼻血,强忍着疼痛说道:“队长!快走快走!十万火急啊!”
“怎么了?”
涂时雨任由对方抓住自己的手往一个方向跑去,但她还是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所基地的主负责人回来啦!就差队长你还没到了!”安西西一边用纸巾堵住流出的鼻血,一边拿着涂时雨往会议室跑。
“哦。”
主负责人吗….嘶,又要动嘴皮子了。
………
二号会议室。
在这间可以容量百人以上的会议室此时坐满了身穿执法服的学员,他们每个人都正襟危坐,直到后门被悄悄打开。
“人都齐了啊。”涂时雨把手放在门框上,偷偷观察着里面的情况。
我看看….还剩两三个位置,最后排角落还有一个空位,涂时雨眼睛一亮,正要走过去的时候,安西西突然拉住了她。
“队长,你应该坐那里,毕竟你是我们的领队。”安西西指着第一排最中间的那两个空位。
这大概是专门为她准备的席位。
“……可能不坐那吗?”
看着安西西的笑脸,涂时雨就猜到这是不可能的请求了。
“哎呀没事,我们小队的人都在那呢。”安西西笑了笑,队长愁眉苦脸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想笑。
她控制不住,她绝对不是故意滴!
“走吧走吧。”
涂时雨压低帽子,带着安西西直径走向了她极不情愿的席位。
如同安西西所说,左右两侧都是她102小队的人,涂时雨紧张地心在坐上位置后才放松了下来。
幸好那个主负责人还没有到场,不然在对方讲话的时候突然闯进去多尴尬啊。
涂时雨喝了几口桌上的茶水,稍微让干涩的嘴唇得到了些解放。
大概又安静的等了五六分钟,正大门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迈着矫健地步伐走上了讲台。
看见他的那刻,昏昏欲睡的涂时雨立马端庄地坐起,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小口清醒清醒脑子。
涂时雨这般动作当然是入了那中年人的眼,只不过他也没有去揭穿,对涂时雨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开口道:
“我名叫莫亚格·科博,是爱玛塔地下生物基地的主负责人,首先我在这里先郑重的代表基地全员对你们表示隆重的欢迎。”
“感谢各位从百忙的学业中能抽出时间来帮助我们基地当下人员不足的困难。”
“咳咳,我也不怎么废话了,接下来的注意事项请各位注意一下,虽然后面都会发送在你们的终端里,但有个耳熟也能方便些。”
“第一,你们将负责的实验新区是属于紧急扩建的区域,防卫措施并不完全,那里关押着极度危险的生物试验体,各位巡逻的时候需要极其小心。”
“第二,如果有小队在新四区巡逻的话,千万不要靠近新五区,那里关押着整个基地最具有危险性的生物,一不小心就会把它们激怒。”
“第三,如果巡逻区域有试验体逃出请尽可能的杀死,不用顾虑它们的生命安全,但绝对不要让它们闯进新五区。”
“第四,新四区是有三支小队巡逻吧,这点对你们很重要,每支小队每隔半个小时就要联系一次,如果没有回应请立即通知爱丝塔。”
嗯…..这怎么说的跟她以前玩的那什么怪谈游戏一样啊,越听越瘆人。
新五区吗,话说她前不久就进入了新一区,那只猴子的确挺危险,只是简单的调戏一下就会变得异常愤怒。
“第五!”莫亚格深吸一口气,郑重声明道:“我希望在任务结束后,在座的各位都能平安无事,顺利回到学院。”
这些都是蓝星上顶尖的天才,损失一个都是对联邦重大的影响。
虽然高层已经给他打了一个镇定剂,出现人员伤亡不用付重大责任,但为了联邦着想,他都想让任何一个人平平安安。
不知道高层脑袋吃了什么东西,谁都知道他们这所基地危险系数是最高的,但还是一意孤行的派遣学员来执行任务。
明明让军方派几个连队就能解决的事。
话音落下,所有学员纷纷起身庄重地敬礼齐声道:“保证完成任务!”
涂时雨虽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太过于认真,但还是有模有样的跟着做了起来。
莫亚格不由地被带动了点情绪,想起了他年轻时候当兵的气盛,笑了笑,道:“好,接下来的半个月就辛苦各位了。”
会议没有耽搁很多时间,在莫亚格吩咐众人离开后,却单独留下了涂时雨一人。
“你就是这次的领队,涂时雨是吗?”
“是的,请问莫亚格先生单独找我还有什么事吗?”涂时雨取下帽子,点头道。
“真是后生可畏啊。”莫亚格看着眼前这位年纪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感叹着现在的天才真是越来越优秀了。
“您过奖了。”涂时雨也是跟着他笑了笑。
她心理上都百来多岁了,要真说后生可畏她可接不下。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