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储物间内,两名正值青春年华的美丽少女,刚刚已经结束了最后一轮的激情。
一个人靠在墙壁上,神态安然地休息,另一个人则倒在旁边的地面上,卷缩着**的身体掩面哭泣。
而哭泣的那个人,自然不会是缇娜。
会长本来以为,在爱丽丝发狂的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没想到,在那以后还没过去多久,自己就又遭受了一次这样的屈辱。
“这样你可就没办法在当圣人了,已经完全是个污秽下流的女人了。”缇娜开口说。
掩面哭泣的会长闻言看向缇娜,眼神中充满了委屈。
“明明是你强迫我的。”
“可是你后来不是也变得很有兴致吗,还反过来骑在我的身上,在我看你可是很用力呢。”缇娜十分无耻地贱笑道。
“那是因为药效的缘故,否则我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不知廉耻的事!”
如今全身都瘫软无力的会长,只剩下一张嘴还十分的硬。
“哦呀,本来以为已经差不多了才停下来,但现在看来还是调教的不够啊。”
于是缇娜又爬到了会长的上面,双手压住她的两手腕,在她再一次开口求饶之前,缇娜又堵住了会长的嘴唇,同时往她的体内注入更多的秘药。
跟史莱姆不同,人类之躯的会长,是永远没办法对这药效产生抗体的,她的精神和肉体,都只能不争气地再次沉沦到愉悦之中。
跟已经腰软到站都站不起来的会长不同,缇娜还剩下大量的体力。
因为在刚才的过程中,缇娜都有全身放松下来享受,而会长却一直紧绷着身体,直到理智在浪潮中彻底消逝。
除了技术上的差距以外,还有缇娜一直在过程中吸收会长魔力的原因。
药效发作的会长,会在过程中不受控制地外泄大量的魔力,而这些魔力又会以液体的方式流露出来,所有的液体就都被缇娜用皮肤,或者饮下的方式给吸收掉了。
这就让缇娜还能有大量的体力可以继续下去,而若不是有些担心会长可能因为缺水而死,缇娜也不会只在这种程度就停下。
之前跟塞拉一起的时候,可要比现在跟会长激烈得多了。
因为塞拉不仅在性格上更加开放和强硬,体内的魔力也要比会长高出很多,可以和自己一直到天亮。
半兽人本来相比起人类,就是要更加野性的种族,所以在这方面的事,一旦接受了对方就会变得十分主动,频繁到一个家庭会有十个以上的孩子,都是很普通的事。
而且最重要的是,塞拉她会狠很地用力拍打自己的屁股。
一想起那时候的刺激,缇娜就感觉自己的屁股变得有些痒痒的,心中渴望让人拍打。
可是看现在在自己身下的会长,这副乱七八糟的可怜样子,就算翘起屁股来让她打,她也使不出多少力气吧。
哎......要是现在身下的人是塞拉就好了。
一想到这里,缇娜的激情就消散了许多,转而变得郁闷了起来,动作也慢了。
但至少这对下面的会长来说是件好事,还只能算是新手的她,根本还承受不了缇娜跟塞拉那样的境界。
塞拉她究竟是去哪了呢?
现在过得好不好?
有没有遇到危险的事情?
是否有像我思念着你一样,思念着我呢?
“切。”缇娜不快地咂舌。
一想起塞拉的事情,就让她的心情变得更加烦躁了,而为了赶快忘记这份烦躁,缇娜就只能让会长来帮忙了。
也许自己之所以不惜用这种强硬的方式,也要撮合会长和琳娜在一起,还有跟会长现在做这种事,都是因为在她们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以及想要发泄跟伴侣分别所产生的烦闷吧。
“等,不,不行啊!这样的,我根本......啊!”
刚以为能平稳下来一点的会长,又遭受到了强烈风暴的洗礼,她的求饶和尖叫,就算让缇娜听到也只会起反效果。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的身边啊,还要对我说出那样过分的话,爱丽丝也好,塞拉也好,她们全部都太过分了。
这样想着的同时,缇娜心中的烦躁转变成了大量的恨意。
她突然伸出双手,抓住了身下塞拉的脖子,使出了全身几乎能将她脖子给掐断的巨大力气。
“唔呃!”
突然不能呼吸的会长,当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但是缇娜的力气实在太大,就算是平时的她也很难挣脱,更不要说只凭现在这副虚弱的状态。
而看着塞拉表情痛苦至极的模样,缇娜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心中反而还感觉到了解恨的痛快感,不由得上扬起了嘴角。
如果不爱我的话,那就去死吧。
这样的想法填满了缇娜的脑袋。
没有任何办法,会长看着眼睛已经变成血红色的琳娜,视线已经逐渐变得越来越模糊,她知道自己还有几秒钟,就会因为窒息和被掐断脖子而死。
“琳,娜......”在失去所有的意识前,会长用最后的力气,虚弱地喊出了琳娜的名字。
可现在压在她身上的人,并不是琳娜。
但也正因为缇娜不是琳娜,会长的这一声呼唤,才让缇娜重新恢复了理智。
没错,自己不是琳娜,而现在身下的人,也不是塞拉。
当缇娜清楚了这一点之后,塞拉的身影便消失不见,面前就只剩下了一个快要被自己掐死的会长。
在事情变得无法挽回之前,缇娜立刻松开了自己的手,而濒死的会长也总算捡回了一条命。
但是她虽然可以正常呼吸了,却也还是昏死了过去,勃颈上还残留着被缇娜掐紫的渗人伤痕。
“怎么会这样,我,我......”
意识到自己刚才究竟做了多么恐怖的事情,缇娜全身颤抖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敢相信刚才那个可怕到想要杀死会长的人,居然会是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会长,我究竟是多么地......”
缇娜将昏迷过去的会长抱在怀里,不断地向她道歉。
可是无论她再怎么样道歉和忏悔,已经做过的事情,都绝对不可能挽回和被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