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报!将军!将军!"
军队在半途中歇息,按照原有的计划,派遣的的探路人员刚刚回到军中,急急忙忙冲向将军的营地。
"将军!将军,我们原定路线的河干了,怎么办啊!"
将军立刻起身,又坐下。咬牙切齿。
"怎么会干?不可能,不可能!我早就说了他们都要我去死,他奶奶的,我该死吗?!我该死吗?!"
一阵怒吼之后,将军恢复了平静,而坐下的士兵只有挂着笑脸等待将军发话。
"有没有查查附近还有没有水源。"
"最近的水源是正东竹林向内五公里,有一口大井,正好够军队大部分的水源补给。"
"让你的人去查查水源,非流动的要多注意些,别让他们在这等着我们。还有,让一部分人去多找点野果备着,人员你来调控。"
"是,将军。"
"前面我抱怨的话别说出去,军心散了你我都付不了责任。"
"是.....将军。"
士兵立刻加快脚步,只是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又转过身来。
"将军,我能问问......."
"问。"
"我们的终点是去哪。"
"没有终点。"
。
。
距军队五里外的竹林中的井旁,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早早来到,他们把头盔脱下,把甲胄解开,一个是清秀的少年模样,一个则是满脸胡须皮肤粗糙的大叔。两人在井旁闲聊。
"你喝没喝啊小屁孩,这水清甜的很呐。"
"渴死我了,唉呀妈呀这趟可真够累的,没喝呢叔,咱不是要先测毒吗,统领可是特意吩咐过的。"
"还测个屁,反正都他妈得死,啥时候不是个死啊,毒死好过累死吧,说不定在路上早就布好了埋伏了,把我们一起杀了,我们就真成传说了。
"唉,是呀,看来大家都明白,不过明不明白的,我们这些下人也决定不了什么。要我说,多活一会是一会吧叔。只是可惜了......"
士兵大叔看见少年突然娇羞的样子,情不自禁的贱笑几声,人都有年少的时候,看见少年含苞待放的样子也让久经沙场的老兵想了想过去。
"你小子可惜啥,可惜的。"
"那公主,你可见过。"
粗犷的士兵开口大笑起来,一边拍着少年的肩膀一边说
"好小子,你还挺贪心,居然敢打公主的主意,不过要我说你眼光不错,那公主真是美的让人心颤,白里透着红,额..就像..就像一个大苹果,是个男人都想要咬一口。"
少年当然是满脸通红,回忆起来公主的样子,雪白的皮肤红润清亮,眉眼圆润好像泛着清幽的紫,最能记住的就是那一双眼睛,只是看着就能明白,她想了很多事情,有时好像沉进海里,有时好像是浑浊水中沉淀后的清澈,无论何时看她都能够明白她的不同。
"别瞎说叔,我以前当过公主的门卫,那时候她刚刚被抓回来,大冬天的给了我们一人一杯暖茶,她说啊"冬天呢是最残忍的季节,莫名其妙就要让人感觉到萧条,孤单,喝杯暖茶吧,要是连这都喝不到就太可怜啦。"这种真诚在我们国家不多见,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她就是传说里带来爱的公主,可她却要和我们死在一起了,你不觉得可惜吗?"
"可能是命吧。"
"你信命吗?"
"最他妈不信。"
。
傍晚,军队大多数的人都死在了井里的毒上,而公主则被大声呼救士兵的喊声叫醒,结束了多年来最美的一觉。
一队身穿半黑袍,内搭红色布衣的队伍从部队的最前方向公主靠近,他们行事作风凶狠,杀人如麻,幸存的士兵无论是逃跑还是阻挡都被杀害。一路血水混着泥土,公主立刻感受到了许多的负面情绪奔涌而来,知道遇到了危险,立刻把长裙用力撕开一半,露出膝盖,不一会一道灼热的气流劈向公主在的马车,公主飞速的跳下马车,翻了个跟头,雪白的长裙一会就变得污浊又破烂。
那黑衣人首领没有给公主喘息的机会,一个登步又冲向公主,手握怪异的镰刀挥砍,速度极快,势如龙蛇。公主也不如常人一般,将手臂兽化用长的利爪抵挡,但冲击太强公主直直的飞出几米之外,却也还留住了性命。
"我不是狼人公主!!我是替死鬼!!"
情急之下公主用力的大喊,这一喊竟然出奇的奏效。黑衣组织的首领竟然直接停下了攻势。他慢慢走到公主跟前,蹲下,将镰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那你说说你是谁?"
公主摇摇头,露出一副可怜模样回道
"我从前是躲藏在城里的魔物,爹爹带着我在城中的暗处生活,这么多年,我和爹爹都成功的躲开了城内贵族的追杀,可是没有想到就在一年前,我和爹爹被出卖,被王族抓住,爹爹被杀,我却因为有几分像这王宫内的三公主才被留了下来,当做这替死鬼。"
"你说你是魔族?是什么亚种?"
"不知道啊大人,我爹爹也没有告诉过我。"
"你....战斗技巧为什么这么熟练。"
"从小到大打斗不止。"
停顿许久,他才转身说了句"回去问他吧"。
"话说这北方魔人,其实和魔物没有太大关系,净是些杂七杂八的混种,有说法是这些混种才是继承古代力量的正统,但对于我们这些纯种血脉的来说,这样的谣言就不攻自破啦,据说他们北方社会杂乱却极其的看重同族亲情,对自己族人是温婉至极,对外族人可谓是凶残......
以前公主外出时,有听过这一段路边说书的讲这魔人的经历,而正巧,她在过去就遇到过和他们穿着相同的魔人,而当时她遇见的那个刺客称自己是木凳子,所谓木凳子,就是以不聪慧,不变通,付钱拿走,永在座下为准则的刺客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