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残阳留世间,何来暗无天日时?
在这个世界上,你以为你是不幸的,却从未想过有的人比你更不幸。
在这个世界上资源是无比匮乏的,否则为什么亿万人却只能出现一位有天赋的人。而大多数人都被表面现象所迷惑,愚蠢不是错,那是因为没有接触到世界的真相!
发现这个真相的阶层是永远不会告诉那些底层,养人比养猪更简单不是吗?因为人会自己养活自己,而猪需要别人提供食物。
杏花巷,一个孩子又蹲在糖葫芦摊子不远处,每次都蹲一会儿,时间不久,但让摊子主人记得了那张黝黑小脸庞。
终于有一次,卖糖葫芦的男人摘下一支糖葫芦,笑道:“给你,不收钱。”
孩子赶紧起身,摇摇头,腼腆一笑,撒腿跑了。
那之后,再也没有看到孩子的身影。
孩子有自己的自尊,他明白,有了一次就有无数次,所以他拒绝。
在那个时代,小孩子对于甜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他想,但不能。因为,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还在盼着他回去。他是馋,但比起自己的娘亲,后者显然是最重要的。
近年雪来晚,离人落冰泪。当别人开开心心的迎着下雪的新年,而他却失去了自己的世界,眼中的希望之火,悄然熄灭。
或许,每个人的意义都是蕴育出下一代,然后把上一代送走,人生结束了。
简单朴素,但生生不息。
那个冬天。
病榻上的女子已经骨瘦如柴,自然面目干枯丑陋。
刚刚从破败神像那边祈求归来的孩子,去杏花巷铁锁井那边挑回水,来到床边,坐在小板凳上,发现他娘亲醒了,便柔声问道:“娘,好些没?”
女子艰难笑道:“好多了。一点也不疼了。”
孩子欢天喜地,“娘亲,求菩萨们是有用的!”
女子点点头,颤颤巍巍伸出一只手,孩子赶紧握住他娘亲的手。
女子极其艰辛痛苦地侧过身,凝视着自己孩子的脸庞,受尽病痛折磨的女子,突然洋溢着幸福的光彩,呢喃道:“天底下怎么就有这么好的孩子呢,又怎么刚好是我的儿子呢?
那年冬天,女子终究还是没能熬过年关,没能等到儿子贴上春联和门神,死了。
她闭眼之前,小镇刚好下起了雪,她让儿子出去看雪。
女子听着儿子跑出屋子的脚步,闭上眼睛,虔诚默念道:“碎碎平碎碎安,碎碎平安,我家小平安,岁岁平安,年年岁岁,岁岁年年,平平安安……”
从那一天起,他就成了孤儿。
只不过是从孩子变成了少年。
可重要的人都不在了,平安有又什么意义呢?
没有了生活的支撑,没有了活下去的动力,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刚从孩子变成少年的他仿佛来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退一步,坠入深渊,不过生活都没有了希望,退一步也不是不能接受。前进?可前进的意义是什么?难道要变成一个不择手段的人,然后去祸害别人以满足自己那不平衡的心理吗?
不,不,不!他不是那种人,可命运为什么要专找苦难的人?错,又是谁的错!
祖上作恶遗留下来的?可能是有,但他不知道,他只能以蝼蚁的目光来看待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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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白双手横握,利用自己的笨方法开始修行,虽然收效甚微,但在日积月累下也算是成功迈足武徒。
白色的光点在他的丹田中凝聚成一个气旋,不断的吸取天地之间的白点,虽然不是很多了。
“呼。”莫白长吐一口浊气,结束了今天晚上的任务。
这时己至半夜,皎洁明亮的月光,毫不客气的冲窗闯了进来,将自己的光辉洒进这个屋子。
莫白现在毫无睡意,从床上起来,来到窗前的椅子上,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不由的想起了那两个不能省心的小家伙。
(莫玄之:另一个我不知道什么样,反正这一位真不能省心。)
莫白叹了口气,揉了揉有些头疼的太阳穴,心里不禁感叹:为什么自己操心的事那么多呢?烦!
木晚此时在一座威严的神殿当中,不过,她面对的人可不简单。
这个女人,超脱于天地之外,不在万界之中,严格来说她并不是人,并不属于这方。
不过她的容貌极美,美到给所有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就连浩瀚的星河都为之失色。
她身材格外修长,一头耀金色的长发华贵耀目,一半披洒双肩,一半直垂落至臀部,身着金衣,那似是一层特殊的金色软甲,紧覆其身,勾勒出任何一个部位都完美到让人窒息的躯体,臀胸高隆,腰纤若柳……目光无论碰触到哪一处,哪一寸,都是满目让灵魂为之酥软的妖娆。
任谁看到这个身影,哪怕刹那一瞥,都会无比确信,这必定是一个能够在一颦一笑间让天下祸乱的绝世妖姬。
只是,这个忽然降下的“祸世妖姬”,却无人能有幸看到她的容颜,一片如凤凰之翼的金色眼罩遮住了她的脸颊和神秘的双眸。
眼罩之下,粉嫩无比的珠玉唇瓣潋滟生光,却微弯着并不柔美,反而有些冰冷的弧度。精巧的下巴如玉雕琢,泛着莹莹微光,完美的找不出任何的瑕疵。
“木晚,好久不见!”金炎面带微笑的看着她,让人觉得格外的亲切。
木晚并不吃这一套,大家都是什么人,各自心里都清楚,搞这一套虚伪的干什么呢?恶心人!
木晚捋了捋自己的蓝色长发,皱着眉头毫不客气的问道:“这是你的老巢?看着这四方冷冷清清,光辉四射的样子,嗯,挺适合老处女居住的!也没那么些烦人的苍蝇过来骚扰,挺不错的。”
金炎听了,并没有生气,这个丫头她很了解,虽然嘴很碎,但心地还是很善良的。
况且,作为一个古老的存在,这些语言上的侮辱对她来说不过就是一句话不好听的而已,并不值得她动怒,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
而她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而存在,至于其他什么事,只不过是给枯燥的生活添一点乐趣。
“是吗?那么你留在这里吧!”金炎微微一笑,抬手结印,一个巨大的法阵将木晚困在其中。
(俺病了,身体难受😖,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