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醒來!!快醒來!!!
突如其来的嘈杂声在我的脑子里回盪着。
「草,谁啊?!」
虽然困意还盘回在我的眼皮上,但是寻找声音源头的想法促使我努力地张开双眼。
当我张开双眼后,只见我正坐在一辆应该是蒸气火车的车间里,周围的乘客也不约而同地看着动作诡异的我。
【我在哪???】
这样的疑问瞬间拥上了我的心头,使我呆坐在原处。
正当呆坐在我的位子上时,一名戴着帽子的灰发女士大概是出于关心,走到我的身旁。
「请问,先生您需要点帮助吗?」
那名女士的声音把思索着的我拉了回來,而我亦趁这一刻仔细地观察了那名女士的一帆妝容。
【一头修长灰发,较白的皮膚,还有看上去很让人怜悯的外表……】
「不!我没有什么事情!多谢您的关心!」
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口部运动的关係吧,我说的话,跟打了兴奋剂似的。
「这样吗……?」
那名女士听到我的答复后,便半信半疑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而其他乘客则看这边的事结束了后,纷纷回到自己的事上去。
而我,亦开始静心地思索心中的几个问题。
【我在哪?我穿越了吗?还有为什么?】
思索了一段时间后,我还是无法得出什么结论,于是我搜寻起周遭的一切以了解包括我自身的一切。
先从我左手旁的皮革制公文包开始吧,从刚才开始,我的本能或者我的身体告诉着我,这个公文包很重要。
我打开了公文包并翻阅了其中的内容物,本以为会有一些资料,但是很可惜,里面只有一个怀表,数套衣服,和一本有些许年份的记事本。
【先从这唯一的笔记开始吧。】
<1078年11月02日>
我叫塔露拉·霍格,今年10岁。
生于爱伦切尔德的一个小城市。
父亲是名酒鬼也是个人渣,每次喝醉了都喜欢拿皮带打我,我很讨厌他。
母亲很温柔,但也很儒弱,每当父亲拿皮带打我的时候她都会躲起來,装作看不见,所以我也讨厌他。
【看来原主小时候过得并不快乐,还很痛苦。不过原主居然叫塔露拉,这个世界会不会是没有兽耳娘的泰拉?】
想到这里的我,摸了摸我的头发。
【没有龙角,看来应该是了。】
其后我便转到另一页。
〈1082年05月14日〉
我叫塔露拉·霍格,今年15岁。
今天,父亲他死了,对,死得非常突然。
听酒馆老板说好像是因为与别人打架时,不小心咯到后脑而死的。
在帮父亲下葬的时候,母亲哭得很伤心,也笑得很开心。
不知道是因为解脱了父亲的魔爪,还是没有了父亲的金钱援助而又哭又笑。
<1082年05月24日>
今天母亲把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孩带到我们家里。
那个男人大约有一米九,身穿一衬白西装,还廷有礼貌。
而另一个小孩,一头修长的蓝发,大约一米四多吧,看上去死气沉沉的。
那个小孩的外貌看上去和母亲有九分像,怕不是母亲的私生子。
<1082年05月25日>
当我在收拾父亲的遗物的时候,我发现了一封信。
信上写到父亲曾经在恩底特格那座国際大都市居住过,并且在那里埋藏了几万的金培斯。
太好了!只要有笔錢话,我就可以高枕无忧半辈子了!
但是该死!去恩底特格必须坐火车,可我还有两年才会成年,我必须等待!对!耐心地等待!还有这封信!我必须得藏起來。
<1083年10月05日>
母亲与上次那个男人结婚了,那个小孩变成了我的弟弟,其名为陈晖洁·爱德华。
而我亦因此改姓命为爱德华。
<1085年11月27日>
我终於到18岁了,火车票也予定好了,赶快收拾好行李出发吧!我再也不想待在这里了。
看到这里的我,合上了原主的日记。并组织起从笔记的内容。
【我叫什么?塔露拉·爱德华。】
【我为什么要乘上这辆火车?前往国際大都市找寻父亲的宝藏。】
【只有这些了吗?不止,感觉还有更多疑问,但原主没有写下。】
【除了找寻宝藏之外,没有什么要做吗?有,这俱身体彷彿在指引还要去找寻宝藏外的……生物?】
【最后一点,谁叫醒我的?灰发女士?不,是把不男不女的声音来的。】
想到这里的我突然感到头昏想吐,然后眼皮缓缓下捶,不久后,我便再次重回睡眠的怀抱。
但在合上眼睛的最后一刻,我看见了,火车亦驶入一遍迷雾中,而其他乘客亦相继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