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位学生惹事的小丫头除了有些灵能透支,有点脑震荡,没什么伤势,倒是陆佳禾让我有点意外,几乎被分尸的伤势,除非花大价钱请那些特殊治愈能力的人,不然以现在的治疗手段无法治愈,而恰巧他灵能的特殊性能促进肉体的再生,他还在体内用灵能塑造了大量血管让自己不会失血过多,如果我没猜错,只要不是脑死亡,心脏坏死他也能用灵能构建一颗新的心脏代替等到伤势恢复,这样的人才学院有义务培养。”
“就是这次事情他自闭了,整天躲在宿舍里不肯出来。”
“那就伊琳娜的事情来说,绑架数千学生作为人质,意图谋杀学院学生,袭击学院院长图卡,破坏学院内设施等一系列罪责,交由学院仲裁处审判。”
“嗯,塔乔副院,再帮我找名牙医。”
“院长,注意形象,这些私下说就行了。”
“你们恐怕没法给她定罪。”
“嗯?这是在学院,阿琳德茨也休想庇护她。”
“不是,这是精神科医生给出的报告,她精神不太稳定,简单来说她有精神病。”
“……”
“……”
“那时好像确实是精神病犯了。”
“……”
“那就严加看管起来吧,她是阿琳德茨二皇女的侍从,就由她作为第一负责人看管,让塔乔副院对她的灵能进行限制,为了方便看管,并入特级生班级吧,陆佳禾也一同升为特级生,标记为优等生,伊琳娜标记为问题生,每周进行定期的精神医疗检测,要给她加大药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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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自窗帘的缝隙透入,房间里依旧很暗,光亮了床上的一颗圆球,球内的少女弓着身子酣睡,光有些明晃的洒在她脸上,也许稍有几分热意,乌黑齐肩发的女孩叮咛了一声有了醒意。
“嗯~”
蜷缩了身子往侧边着,找到了舒服的姿势就不动了,再赖一会。
在睡梦中股间的尿意逐渐升起,我不由的缩紧双腿,可以脸贴着球睡,找点不怎么有压迫的姿势接着睡。
“啊~唔姆唔姆。”
再赖一会,虽然我已经有几分清醒,但躺着太过于舒服,舒服的我眼睛都不屑于睁开,还憋的住。
朦朦睡梦中股间的异谓到有点涨疼的时候,实在憋不住了。我慢悠悠的爬起来,眼睛睁开一条缝,除了感知到一点光源黑的看不见,我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睁开了眼睛,好吧还是看不见,我应该又瞎了。
“多蕾雅!多蕾雅!你在吗!”
我喊着多蕾雅的名字,没有回应,我想起来新生赛我输了,那时候躺在地上伤的太重昏过去了,眼睛应该能力使用过度又暂时失明了,之后应该是多蕾雅把我捞回来了才对,所以我在住宅里?可屁股墩的触感硬硬的,我睡在地板了?这地板有点弧度怎么回事。
不管了,憋死了,先上厕所,我撑着地站起来,往前迈出一步突然的失重感,然后我咕噜咕噜的滚了起来,好像撞到了墙才停下来,整个人倒仰者四脚朝天,我好像在一个球里。
好险,这一下差点给我整尿了。
“你没事吧?”
有人?听着有点熟悉,谁来着,哦!那个粉毛。
“你在刚才怎么不说话啊。”
“你没喊我。”
“那我喊多蕾雅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回话。”
“我为什么要回话。”
我要气死,缺心眼子说一句顶一句,我真想狠狠地按住她的粉毛用拳头揪心钻的搓。
“快扶我起来。”
我头顶着地面,靠在墙面的身子摔了下来,结果扭到了脖子,整个人又咕噜咕噜滚起来。
“啊停,脖子!脖子!”
“嘶,疼疼疼。”
我滚了一圈半,整个人四仰八倒的又摔了下来,扭了好一阵子才找到方向感在球里捂着脖子坐了起来。
“你为什么在这!”
“多蕾雅同意让我留下来的,说要我照看你。”
“她怎么会同意!”
“她就是同意了。”
嘶,这说一句回一句的小矮子,股间的尿意更甚,厕所,对了我要上厕所。
“厕所,我要上厕所,我看不见,快带我去。”
球又咕噜咕噜差点滚起来,我想到了不对劲的事。
“不对,我在这球里怎么上厕所,还有这球是怎么怎么回事。”我快憋死了。
刚才差点咕噜咕噜起来,还没等我调整好姿势,球又咕噜咕噜的滚起来。
“这个是塔乔副院长设的。”
“停下,快停下。”咕噜咕噜的球来了个急停,我又摔的七荤八素,此刻我在哪,我是谁,我是趴着还是仰着,我是不是还在天花板上,我现在摸的是我的脚还是我的手。
嘶,又扭到脖子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好像因为你犯了错。”
“我犯什么事了也不能这么关着。”
“emmm~忘了。”
“你!”
股间的尿意更甚,我不经手捂着夹紧双腿颤抖,脸上表情跟憋尿似的抽搐。
“那我怎么上厕所。”
“你穿了纸尿布,直接解决就行。”
她思考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多蕾雅说的。”
哈?我往睡裙底下摸,我真没注意到,我底下还穿着这玩意。
开什么玩笑,让我用这玩意。
“那我上大的怎么办。”
“你知道婴儿是怎么解决的吗。”
她思考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多蕾雅说的。”
我惊呆了老铁,小腹又传来一阵酥麻的抗议,有些涨的痛,我不经夹紧双腿,我快憋不住了。
“厕所,我要是厕所,快带我去。”
“……你都穿这个了还去厕所干嘛。”
她思考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多蕾雅说的。”
“这个是你说的吧!”
“那你快出去,我要解决,我快憋不住了。”
“……你都穿这个了又不用脱。”
她思考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多蕾雅说的。”
“这个也是你说的吧!我不管,出去,你给我出去,你难道还想让我当着你的面解决吗。”
听见她的脚步真的出去了,但是。
“把门带上啊!”
房间外传来了声音,“昨天为了把你挤房间,门框撞坏了。”
红温了,我憋的真的要红温了。
“去走廊靠着墙罚站!不许偷看!”
我思考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也不许偷听。”
“真麻烦。”
确认她真的不在了,我调整了姿势免得侧漏,我憋坏了。
我站立着久久,呜呜,我尿不出来。
水阀口被憋坏了本来就踌躇,加上这份羞耻感。
俩腿之间的尿意更甚,我像是下定某种决心,流水潺潺,这份莫名的舒适,有类似于淋浴间解决的爽感,还有加上股间的兜底,这种婴儿的用品被我使用,有种犯罪的欢愉,再加上这份外面有人的羞耻感,啊,舒畅。
不对,我做了什么。
整个了仰了下去,双手捂面。
“呜呜,太不当人了,嫁不出去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