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人家刚才帮你解围!负心汉!”
刚才如果真的打起来吃亏的一定是自己,虽然一但开打拳场这边的保镖一定会在30秒以内就结束骚乱就是了。
北条义时观察着散布在赌场四周不起眼位置的西装猛男天团。
肌肉高高的隆起,墨镜时不时反射着白炽灯刺眼的光线。
要管理一个如此庞大的地下拳场里所有的赌徒和暴力分子,显然只有自己本身是最大的暴力分子才行。
“好好好,真是感谢你了,星弓。”自己也不能辜负自己的专属小JK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
星弓真野傲娇地扬起下巴,得意洋洋道。
“所以你果然想说我是霍吉尔对吧?”
“bingo!”星弓真野打了个响指。
“为什么给我这个评价?”北条义时好奇地问道。
“前辈,你想想。”星弓真野将精致的脸庞凑上来,伸出食指在空中画着圈,“十二圣武士什么的,超带感的好不好?”
“我说啊,你就是中二病晚期了才会这么说。”北条义时遮着额头无语道。
“呐,呐,呐,前辈难道不觉得骑士什么的很酷吗?”星弓真野认真地反驳着北条义时:“你仔细想想。”
“前辈站在孤高的峰顶,任由风左右吹着已破损的衣衫,拍一拍满是土灰的铠甲,抬起沾满血渍的脸微笑,凝望远方。”
“想着如何在必输的战役上用自己微薄的力量保卫自己的国土。”
“简直超帅的好不好?!”星弓真野满眼冒出小星星,雀跃地诉说着自己的脑补场景。
“……跟你这种人聊天的我应该反思一下自己。”
星弓真野选择性地忽略了笨蛋前辈的吐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那个,大姐大,我能问一个问题吗?”在旁边刚打电话完给自己女朋友的川崎勇太,哦不,小绿毛举起手,失神地问出声。
自己刚才给女朋友通话是还是听到了那些熟悉的喘息声,自己这次打过去的时间好像有点不妙……
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熟悉的配方。
自己的女朋友理香一边喘息一边好像说了什么以后都别再联系之类的话。
是啊,自己已经是个没有人瞧得起的小绿毛了……只有自己手上那张扑克牌中的Joker好像是大姐大对他的肯定。
自己果然是被大姐大认为是可以独当一面的拳手了对吧?这个世界还是有别人对自己的肯定的……
“问吧,你丫的。”又是一句弹舌,被打断和前辈对话的星弓真野收起散开的扑克牌,切换到了极道千金模式。
“请问,大姐大您对我的评价是王牌拳击手,劝我不要沉浸在斗殴里,应该把精力放在拳赛格斗对吗?”
川崎勇太把自己失恋之后祈求安慰的希望愚蠢地放在正在气头上的星弓小姐。
星弓真野挥挥手:“啊,那是你误会了。”
“啊嘞?”小绿毛激动的脑补现场被更冰冷的现实打断。
“你别想太多,我的意思是你就是个小丑。”星弓小姐温柔笑道。
“噗咳!”一晚上连续遭遇重创的川崎勇太像极了双马尾绿毛败犬。
在一旁观战的北条义时也开始可怜这个小绿毛,明明在十几分钟前还是个地下组织的小头目,现在就变成了美少女JK口中的小丑。
再度掉线的川崎勇太被自己的黄毛小弟们安慰着坐在墙角,瘫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想必从清水寺的舞台上跳下来都不能将他死去的精神唤醒。
星弓真野扯了扯胸口处的粉色蝴蝶结,转过头轻柔地推着北条义时向一个玻璃围成的休息室走去。
这种玻璃是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的单向玻璃,一般只供拳手和特殊的观众使用。
星弓真野有意无意地把自己香软的身体贴上北条义时的后背,温软的感觉揉搓着北条义时疲惫的心灵。
“前辈,您就先别理那个小绿毛了,先认真应对晚上的拳赛。”
“这次可别再受伤了。”
星弓真野每说一个字都把身体向前贴一分,到最后两人之间的距离被两团水袋给填满。
略有些浓郁却又夹杂着青春JK独有活力的香气钻入北条义时的鼻孔,让人浮想联翩的同时给予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满足。
金色的单侧马尾末端有些发丝撩动着北条义时的鼻尖,瘙痒的感觉让北条义时的身体一个激灵。
北条义时总感觉背后的触感有点不对劲,但还是选择先吐槽:“你听说过谁打拳赛能不受伤的吗?”
星弓真野推开休息室的门对着北条义时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前辈把对手第一回合KO不就行了?”顺便把北条义时身上的黑色针织外套自然地褪下。
“你以为我是超人吗?我又不是打谁都可以那么轻松。”
休息室里物件不多,一个黑色的柜子装着拳套和拳手服装之类的东西,咖啡色系的长条榉木桌,一个柔软丰满的灰色沙发。
灰色调的房间因为玻璃的缘故还能照进外界以红蓝为基调的霓虹灯,旖旎的气氛在不大的空间里发酵。
北条义时还是有点不习惯星弓真野帮他脱衣服,有点扭捏的感觉,只能期待着星弓真野小姐吧刚才的话题继续下去。
“可前辈不是都做到了吗?”星弓真野竖起两根纤细的手指,“还是两个的说。”
“不是我强,只是对手太弱而已。”
“……前辈,意外的傲慢呢。”
“有吗?”
星弓真野一脸无语地盯着北条义时:“前辈明明很优秀却老是像个愣头青一样,果然是装的吧?好歹你KO的那两个拳手已经是在这里有点名头的拳手啦。”
北条义时让自己的身体被柔软丰满的沙发吞噬进去,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用屁股对准星弓真野。
“至少我觉得那个小绿毛挺弱的。”
“星弓真野点点头道:“这倒是。”
话题结束之后二人都诡异地安静下来,明明这个空间连接着外面的场景,却小得仿佛只有供两个人呼吸的地方。
“前辈,你会紧张吗?”星弓真野试探着开口道。
“算是有点吧。”北条义时叹了口气,“毕竟如果我赢了这场比赛,我就可以拿到在地下拳赛的第一笔酬劳了。”
“足足有八十万円哦,怎么样,厉害吧?”
“等赢了这场比赛我就可以不用每天吃牛肉饭和便利店里的半价打折便当了!”
“噗。”
星弓真野发出如银铃般的笑声,诱人的嘴唇下露出洁白整齐两排牙齿。
“没出息啊,前辈,才八十万円你就兴奋成这样。”
“吵死了!你不也没什么钱?”
星弓真野还是一脸的挪谕:“那也至少比某人多。”
“……”
北条义时选择继续用屁股对着星弓真野,嘲笑自己穷的人就只配吃自己的屁!
“吥。”
笑道一半的星弓真野的口鼻里涌进一股酸臭味,本来灿烂的笑容逐渐消失。
——转移到了北条义时脸上。
吔屎啦你!
“前辈,你真是好恶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