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已经提及司殊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只能算是小场面。
毕竟这不是第一次了,而是第三次。
第一次是与一位不善言语的姑娘,他以需要了结家中事务为由离开;第二次则是一名热情似火的姑娘,在成功获得对方气运后,那人的情感就如洪水爆发一样朝他袭来,最后将其迷晕逃了出来。
而现在这样的情况让他有一点明白为何始终无法获得妙可的气运,恐怕是她在心中认为自己是无法接受幼态的自己,想明白这一点的司殊眼神先是一晃有那么一点的震撼,这是为了凸显他的一个心理变化。
如果他表现出一副丝毫不介意的态度那么此人就是对这个人不感兴趣或者是别有目的,自然也会让妙可产生一种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并没有预想到的那般重,一个人的情绪总是会牵动到心上人。
尤其是面对此时的妙可,她的心一定是非常的动摇,一边是想要得到肯定,另一方面是对自己的否定,两种极端在她的心中做着剧烈斗争,她需要一个平息这种思想斗争的人出现,显然这个人就是司殊,回答的好坏就是后续继续顺利。
为了不让事情变得麻烦,他必须要感到惊吓疑惑以及怀疑,自然还要去找寻一个本不存在的人影。
“妙可,再不出来我可就生气了。”
果然如他预想的一样,妙可在看到司殊目光飘忽闪躲产生了寞落,心想自己的这幅姿态果然不被接受,嘴角出现了一丝自嘲,她早就该明白自己与司殊能携手离不开伪装后的容貌。
“生气吗?”
她微微低头呢喃一句后使用腾空之术与司殊面对面,她的世界没有休书,所以为了让司殊相信自己就是妙可就必须证明自己,而灵气就是最有效的方法。
“这一下你该相信了吧。”
司殊看着与自己持平的少女,他装作一副不敢相信,难以接受的模样,而看到这一幕的妙可更加的失落了。
在这短暂的失神之际,司殊已经上前一步微微蹲下的牵起妙可有些娇小的双手,语气坚定地说道:“我是一个肤浅的人,你本可一辈子骗我,但你没有,我想你是抱有很大的决心,身为你的伴侣可不会在意的。”
他就是要在妙可产生自我怀疑的时候表达自己的决心,这效果可就比直接表达决心的效果好的多,这就叫做先抑后扬。
“真的吗?”妙可迟疑道。
其实她已经感受到司殊语气的坚定,透过眼神深处好似下定了一个重大的决心,这是无法作假的。
只是为何接受的是否太快了?
妙可想起同门对自己的评价,心中升腾的火焰就如同被大雨浇灭,心想司殊更多的是在安慰自己,她想要的是来自真心的认可,无关其他感情。
可人的情感就是非常的复杂,除非是有感而发,否则不夹杂其他情感与思想是非常难得,至少司殊扪心自问是无法做到,不过他有其他的办法。
“的确,你这幅模样是让我受到冲击,不过你要知道你可是合法萝莉,我完全不介意,冷了还可以当暖宝宝。”
是的,司殊的思想可比他们要遥远得多,这完全不是事。
“合法萝莉?暖宝宝?这是什么?”
这些词汇是妙可第一次听到,完全不明白。
至于这一点,司殊也有着自己的解释,总之就是夸,更要她明白自己是真的打心底喜欢,这一点才是至关重要。
如果不能解决这一点,那么他就无法获得妙可的气运,那就是无法达成目的。
“萝莉就是一马平川,一双小手能被掌握,小脚也好,就如同奶呼呼的婴儿一般,总之想比美艳我更喜欢可爱,想一想暴躁萝莉也是不错。”司殊擦擦嘴角口水,俨然一副痴态。
“你怎么与那些流氓一样,不过我讨厌不起来。”
虽然妙可没有完全理解司殊所表达的意思,但是她明白司殊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来表示对她的爱,所以就是露出一副痴态也没有半点厌恶的情绪,这也不赖。
“千真万确,我的命早就是你的了,不是吗。”
在昏暗的的房间中有着一种朦胧感,粉色的气息逐渐包围两人,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妙可看到了桌子上的酒杯才想起来还没有走完新婚流程。
“算你识相,来喝交杯酒。”
妙可有些想笑,但是绝不能让司殊看到,要矜持,她才不会被打动,小步向桌子走去。
“好,听娘子的。”
司殊怎么看不出妙可的小心思,平时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实则是处于半知半解的状态,也就是所谓的高攻低仿,只见妙可的身躯轻微震动,更是有着难以察觉的吱吱声,想来是感到羞涩,可惜在其背后看不到表情。
咕咕的声音响起,妙可首先就是自己喝了一口想要掩饰面色,就在她感觉酒劲不够还想要倒上一杯再饮下的时候,司殊一步上前拦住了妙可的举动,面带暖煦的笑意说道:“这交杯酒是要两人一起喝的……”
他拿起一只酒杯,右手穿过妙可的右臂然后到达自己的嘴边,左手则是将妙可的右手推到她的嘴边,酒杯刚好挨在她的红色的唇边,妙可神使鬼差的跟着司殊做着同样的动作,就好似镜面一般。
妙可将喜酒饮完还久久无法回神,直到司殊的轻声呼唤才回过神来,她意识到自己犯花痴了,特别是意识到之后还被对花痴的对象补了一句,她觉得自己没脸面对了。
“没想到当初戏耍我的娘子竟然会犯花痴,有趣,实在有趣。”
听到司殊的这一番话就是酒劲也无法压住她的羞涩之感,只能侧身当做耳旁风。
久久的沉默后,妙可说道:“是不是该洞房了?”
“是的。”
司殊目不转睛的盯着妙可如同火烧云一般的娇容,他终于明白妙可为何缺少男女之间的一些知识,想必是因为她如同孩童般的的真实容貌才没有人在她的面前提起,所以洞房的内容是由司殊说了算。
“这样就是有夫妻之实了吧。”
“自然是了。”
此时的司殊正在打地铺,而妙可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心想终于是解决了人生大事,这一下子就可以好好地在两位师姐面前炫耀了,她才不会没人要。
灯光熄灭后,司殊转身望向妙可所在的方向,心想究竟还有什么原因让妙可无法打开心中枷锁。
一夜安然的度过,将妙可唤醒就该向妙思量问好,临走的时候不忘打地铺的痕迹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