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琳,稍等一下,这附近有没有洗脸的地方啊,我这样不好见人啊。”
芬里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实在不好意思就这样去见人。一点没有威慑力,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刚刚经历一场血战的小喽喽。
再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啧啧啧,再看看凯特琳的衣服,就连拾荒者穿的都比自己的好!!
“呃,在那里。”
凯特琳非常奇怪,自己明明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啊,为什么他会知道呢?不过也不敢多想。
顺着凯瑟琳指着的方向,芬里尔走了进去。
“这个叫水龙头…………向左拧…………会有水流出来………”
眼球飘出眼眶,细心地教导着芬里尔怎么使用水龙头。
用着水龙头里的清水仔细清洗着满脸和满脖子的干涸血迹,等都洗干净之后,芬里尔就要喝水龙头流出来的水,眼球见状马上就用视神经把水龙头拧上了。
“水……脏…………喝了会生病………你要是想肠穿肚烂我………也没意见………桀桀桀。”
芬里尔怪异地看着那阴森怪笑着的眼球,直接打了个激灵,把水上好残留的水渍往衣服上一擦就走出了洗手间。
“唉……怎么又………用衣服擦手………啊,那里……明明有………纸的……要是………觉得冷………就多穿………衣服………”
不顾眼球的碎碎念,芬里尔拍了拍脸,双手放在凯特琳的肩膀上,真挚的仰视着她那金色的双眸。
“我叫芬里尔,我是你的弟弟,我19岁了,一会就这么说,听懂了吗?”
凯特琳点点头,转身打开了房门。
看着桌面上的人头,芬里尔倒是没有太吃惊,凯瑟琳倒是吓得差点没有站稳,要不是芬里尔扶着早就瘫倒地上了。
“钱呢?”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吸着雪茄,看向连站都站不稳的凯瑟琳。
“大,大老爹呢?”
凯瑟琳靠着芬里尔才勉勉强强站稳了身子。
没有回答凯瑟琳的问题,一个拿着枪的壮汉壮汉给了凯瑟琳和芬里尔一人一拳,将二人打倒在地。
很难不认为是要强迫芬里尔和凯瑟琳给那个男人做⭐弩。
芬里尔非但没有立刻反抗,反倒是笑着忍受着这一切。
“他是谁?”男人用看着垃圾的眼神看着芬里尔和凯瑟琳。
“我是凯瑟琳的弟弟,叫---”
没等芬里尔说完话,那个拿枪的壮汉一巴掌就把芬里尔扇飞,牙齿碎了一地,芬里尔的笑意更甚了。
但还没到发作的时候。
[继续………隐忍……]
“钱倒是没有,只有一卡车的义体,能把欠下的所有钱都还完了。”
凯瑟琳看了看被扇飞出去还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芬里尔,还示意男人可以亲自去看。
那个拿着枪的壮汉走出房门,不一会就滋着满嘴的金牙笑咧咧地小跑回来。
“老大!!!!真的有一车的义体!!!咱们发财了!!!”
男人点了点头,并向后扬了扬头。
不一会就从厨房里拎出了两个女人,一个遍体鳞伤,一个只是脸上有点淤青。
“那一卡车的义体都给你,快放了她们!!”
男人并没有说话,只是瞟了瞟房间里的其他打手。
“大家都是出来混的,要讲信用啊。”
芬里尔不知何时站了起来,靠在那站在角落一动不动地打手的肩膀旁,那还带着血迹的短刀在芬里尔的手中上下翻飞,好像一朵正在盛开的玫瑰。
“所以啊,啊,啊,阿嚏!”
芬里尔身体一震,那个打手的头颅就从颈子上掉落,咕噜咕噜地滚向了男人。
“呀,不好意思哈,没安好,没安好,失误,失误。”
芬里尔一边赔着笑一边捡起那个打手的头颅又给他安了回去。然后继续靠在他的身旁。
“看我干什么?不是我干的,他头自己掉的啊,你们有谁看见我动手了吗?”
芬里尔十分委屈地看着其他正看着自己的打手。
“我看----”
“阿嚏!!!!”
短刀穿过打手的头颅,将那被钛合金包裹着的大脑击穿。
又一个打手倒了下去。
“呵呵…………一群凡人………怎么敢违背………拥有血神之力………的他呢?桀桀桀……蝼蚁………终究是……蝼蚁。”
眼球飘出芬里尔的眼眶,再一次散开视觉神经,像八爪鱼一样抱在死去的打手头上。
“嗯?还不打吗?这么能忍?”
芬里尔自顾自地跃过那些还愣在原地的打手,从墙上抠下短刀。
打手们扣动扳机,对着芬里尔倾泻一条条火蛇。
“呵!这就是血神的能力!”
芬里尔的肉体一次次地被弹头撕裂,又一次次地重组。
在空中不断翻飞的短刀闪着刺骨的寒光将那些喷吐着火蛇的枪械连同使用者的身体一并切碎。
“腿骨短刀,很锋利不是吗?”
看着那个早就被切成碎片的男人,芬里尔自顾自地说着。
甩掉刀刃上的鲜血,芬里尔撸起裤腿那短刀慢慢地融进了腿里。
芬里尔跳了跳,用力地踩了踩地,并没有传来骨骼断裂的声音。
“如此便好。”
看着那些想要逃跑的三人,芬里尔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别走,那三个人就如同钉子一样被钉在了原地。
就是字面意思钉住,满地的鲜血化作钉子把那几个女人的双脚钉住,呃,困住。
“鲜血牢笼…………你没有………完全掌握………要是没有我……那几个人的脚………就成肉串了………桀桀桀”
眼球钻出眼眶,像个小水母一样在空中游动。
“还有………别在吃人肉了………那玩意已经对你起不了多少………作用了………而且………质量低………的可怜………赶快解开………牢笼………你吓到她们………了。”
芬里尔坐在沙发上,看着坐在另一边低头不语的三人,芬里尔感到很不自在,就好像自己强迫了她们做了不好的事情一样。
“咳咳,那什么,都介绍一下自己,还有谁是大老爹啊?”
芬里尔试图缓和尴尬的气氛,自己刚才好像确实有点,像一个变态一样。
“她就是…………桀桀桀………细皮嫩肉的…………想想都香……”
眼球开着玩笑地趴在了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的头顶。
“幸会啊,大老爹,外面那一车的义体就当咱们的见面礼了。”
看着芬里尔悬着的手,女人望向其他两人,咽了咽口水,终究还是握了上去。
“祝我们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