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书开篇于一周年前,所以星沫对海底,也就是茵纳斯,以及九域之后的所有事件都是处在未知的状态。)
当星沫将手放在「时章」的上方时,「时章」霎时间激发出的强烈光芒,意识仿佛在一瞬间朦胧,视线也因光芒而模糊不清了起来,待光芒散去后,星沫再度睁开眼睛时,周遭的环境已经完完全全的发生了改变。
不然,这里确实是一块区别于星沫刚在所在位置的另一片空间,眼前目光所及的地方皆形成出一条若冰锥破开的漫漫长路,除开这条长路外的空间都是缥缈的虚无,在点点雪晶的点缀下又显出几分生动。
在这条雪道上行走时,星沫明显的感觉到有一种冥冥之中的力量在抑制着她的步伐,或许是来自这片空间的空间意识,使得她的每一步都变得格外缓慢。
“这是?”星沫再向前走了一会,一块平台突然浮现在了她左侧,平台的上方赫赫然的悬浮着一柄长刃形武器,“电磁刃?”
同电磁刃悬浮在一起的还有一些以黑色剪影形式存在的各式各样的武器,这些剪影以圆形的布置围绕在平台边缘,而电磁刃不偏不倚的正好处于平台的中央位置。
仅仅是通过观察那些剪影的外形,星沫几乎无法从这仅有的信息中得到任何的相关线索,这也让星沫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些武器是绝对在她来到这边之前她还没有见过的。
“一些与你曾有所关联的东西和事件,它们都将再次显现。”一道空灵的男声不知从何处传了过来。
“那这又是什么意思?”星沫试图爬过道路两侧的冰锥前往那处平台,却又被一道若有若无的屏障给挡在了外边。
“或许是你的关键之物,亦或是你的命运,我无法窥探更早以前的记忆,我也无法对受试者的经历断定是非,受试之人,你的记忆并不完整,而且缺失的部分...貌似多到有些不太寻常,由你的记忆给我的反馈,就像...你不是你自己。”指引音似乎正在进行思考,“很少会有人出现这种情况。”
“我不是我自己?”星沫仔细琢磨了一下那个声音的话,想想貌似还真有点道理。
咱确实也不是原来执行者,甚至连所谓的记忆都不过是自己的游戏剧情印象罢了,本来还期望着能靠自己这预知未来剧情的能力来浅浅开个挂来着,就是没成想到镜都之后的剧情因为冒出来了个“搭档”全乱套了...
“是,我对我自己也的确一无所知,我的记忆只保留在了镜都第一次使用电磁刃的时候,就是那把武器,它很特别,我能感觉到,它或许能发挥出更强大的力量,只可惜我现在还做不到。”星沫指着平台中央处的电磁刃道。
“你现在眼前看到的便是你内心重要记忆的投影,如果能知道关于你的更多信息,或许我能推算出未来的演变趋势,但你既然作为「电磁刃」的主人,那么自当履行一些相应的职责。”指示音说,“继续走吧。”
每一步脚上都似灌了铅一般沉重,步伐也随着继续前行而越来越慢,每一步踏在地上的冰砖上都敲出着清脆的回声,在她每一块走过的冰砖上都会若隐若现的显现出一些类似符文的奇异纹路,很快又消失不见。
“两柄电磁刃的存在,或许意味着两条不一样的道路,这样的道路存在着无限的可能,也就意味着你们可能将在未来的一天上彼此交错。”指示音再度响起时,星沫的右手边浮现出了一块同星沫最开始看到的一模一样的平台。
同样是位于中央位置的电磁刃,而原本环绕在平台边缘的那些黑色剪影却少了一大半,电磁刃的外观也与星沫的那把有了更为明显的区别,刀刃更为锋利,分别代表着各种元素的颜色以纹路的形式雕刻在刀刃表面,外观上要比星沫手里的这把更为秀气许多。
“为什么会这样?”星沫问。
“你最开始看到的是你自己,而现在你看到的是另一个你自己。当两样东西的关联度极其相近乃至无限大时,从理论的解释上会发生一种特别的情况,能量较大的物质会向能量较小的物质输送营养,以保证两者的相对平衡。你们两者的差距如今正过于悬殊,那么为了维持平衡他的进度将变得更为缓慢,简单来说,你是有机会赶上他的。无需过多在意,继续往前吧。”
星沫最后在看了一眼那电磁刃,便继续向前走去,走到这时,星沫的视线中仿佛已经在不远处看到了这段路的尽头。
“究竟是为了帮助莎莉找到夏佐,还是给无依无靠居无定所的自己找到继续前行下去的意义。待到莎莉找到哥哥之后,你的道路又该朝向何方。你是莎莉的监护人,那谁又是你的监护人。”指示音迭起,又是一块平台浮现在了星沫的左侧。
平台上浮现的场景是星沫与莎莉在最初与诺伊和管家交战时的一个动态画面。
指引音结束,星沫又继续向前走去。
“死或生,善或恶,人或鬼,有时只差毫厘之间,力量往往伴随着代价。”
这次的平台上展现出的是无序深渊的一处景象,衣着白色风衣的银发女子迈着艰辛的步伐一步一步向着一只巨大的阿比斯靠近,不一会,画面就被中场切断。
“是敌是友,他所对你给予的是帮助还是想将你拉入深渊,或许这个问题需要你自己来找到答案。”
这次的画面又回到了黑石塔上方,星沫还在背对着星洛,星洛的刀刃却早早的已经对准了她。
“我不理解,他真的是个谜语人,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是来干嘛的。”星沫摊了摊手,一脸的无语。
“迷雾下隐藏的事实往往是不希望你所看见的,其实你开始就知道答案了,但你不敢去相信它,因为这份责任对于你来说过分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