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雪显然低估了林然的战斗力,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
她说的那些话,以及那种把他当成工具的态度,深深刺激到了林然。
为了尽快扭转白倾雪的想法,他一改往日温和的生活作风,转而变得粗暴强硬。
几天下来,各种难堪且的姿势,完全超出了白倾雪的认知,花样多得她数都数不过来,甚至连她这样清心寡欲的人,都感到了难言的羞涩。
在持续高强度、长驱直入的比试中,坏女人看清了身体的极限。
她一次至多撑过十轮,往下便四肢酸软无力,跪于床上的两膝再撑持不住,缓缓向两边滑落岔开,整个娇躯无力的趴在床榻上。
白倾雪无力的趴伏着,绝世仙容半陷在林然的怀中,满头雪白的发丝凌乱的铺盖在其上,眼中媚波横流,似醉非醉,一眼摄魂。
雪肤微红,身上布满香汗,连身下的被褥床垫都被打得湿透,不断朝地面滴水。
好在她演技高超,心志坚定,此刻仍能一本正经的说什么身体完全康复,不需要再进行双修治疗,这才终止了林然的后续动作。
瞄向面目全非的寝室,白倾雪脸颊上的红晕又多了些。
靴子、高跟鞋随便摔在了门口。
从大门通向床榻的路上,一路有黑丝、网袜、肚兜、裙子、女仆装、兔女郎服饰……那些衣服全被撕的破破烂烂,上面甚至还有各种各样的痕迹。
躺在床边这个家伙看起来正经上流,但储物戒指里放的东西却下流的很。
这些衣服的尺寸大小刚好和自己的身体相吻合,她可不认为这是巧合。
她咬牙忍辱,稳了下心神,尽力做出往日波澜不惊之色,表情渐渐严肃,重新恢复了长辈的威压,不紧不慢的穿上衣服,收拾好屋子。
最后背起闭眼装睡林然,丢出房间。
“……”
紧闭的宫殿大门被缓缓推开,林然脚步都有些虚浮的走出了大门,嘴角微微抽搐,身形摇摇晃晃。
柳腰丰臀美妇肩,只羡鸳鸯不羡仙。
林然以前一直以为,这是曹丞相用来掩饰自己XP的借口,有夸张的成分在其中。
此时此刻,他觉得丞相说的非常对。
回想刚才的缠绵甜蜜,飘飘然的感觉,他现在都有些怀疑人生,不想离开。
手指放在滑腻柔嫩的大山中,怀抱着泪眼汪汪,楚楚可怜的美妇人,感受着她那香腻迷人的喘气,他只想严丝合缝的和她贴在一起,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本来以为只要发挥全力,就能让白倾雪败下阵,轻松脱身,然后安排接下来的计划。
结果看着坏女人扭动螓首,俏颜飞霞,丹唇轻含青葱指,身段巍巍颤不停,白发翻飞的求饶模样,一下失控了。
倾城姿颜,完美身段,绝世媚态,面对如此勾魂夺魄的无匹艳景,看着那绝世佳人克制又带享受的复杂姿态,他根本顶不住。
他只想去一直的追索、探索,抚摸她玉滑的肌肤。
他忍不住想看她崩坏的表情,想看她变成瀑布时的样子,想看她冰冷孤高的内心因为他的抚摸而堕落,最后咬银牙哭泣。
他如同酒蒙子般,觉得面前的美酒回味无穷,逐渐沉迷于酒水的甘甜迷醉,被本能驱使只知探取,将仙人体魄、仙人修为、神明权柄所带来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
既然酒水好喝,那便往死里品尝!
白倾雪渐入佳境后,也跟随本能配合了起来。
好在她不是凡人,体魄足够坚韧,道心足够稳固,经过场场苦战,仍勉强维持着最后的体面。
林然叹了一口气。
这一刻,他明悟了一个道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女人只是红粉骷髅,必须要敬而远之。
圣人之言,诚不欺我。
……
白家族地不远处的地方,有一家小酒楼。
此时正是用饭时分,酒楼人满为患,从一楼到三楼的桌前都坐着用餐吃饭之人,跑堂的伙计穿梭在各个桌案旁,忙得不亦乐乎。
从酒楼外大街上路过的行人,都能闻到随风飘扬的酒饭之香,让人垂涎欲滴。
“客观,打尖还是住店?”
小跑堂的注意到一位身形修长,长相高壮,但容貌模糊分不清是男是女的怪人走进来,连忙上前,客客气气的询问 。
在修行界,利用特殊手段遮掩面貌让人无法分辨本来面目是一件非常寻常的事,客栈跑堂也见怪不怪。
林然随手拿出几枚铜钱当做小费,“一个人,给我来三碗牛肉汤,两份在这吃,一份打包!”
“好嘞!”
跑堂伸出两只手,恭恭敬敬的接过他递来的铜钱,旋即大步迈开,率先帮他安排。
林然扫视四周,大摇大摆的上了二楼。
来这里自然是微服私访,近距离考察这个时代的人文风情。
在二楼靠街面窗口的桌子坐下,还没等多久,两盘热腾腾的牛肉汤,外加一个精致的木质饭盒便被端了上来。
托盘里还放了一碟花生米,外加一壶酒。
“天气寒冷,肉汤暖身,烈酒暖胃,掌柜的额外送您一盘花生米,请慢用!”
跑堂红光满面,笑眯眯的走来,他热情的倒满一杯酒,抬手作揖,随后转身离开。
林然喝了两口肉汤,抿了一口酒,夹了一片牛肉放进嘴里,嘻细细品尝着味道。
沉默半晌后,他把玩起盛满酒水的小酒杯,不再动碗里的牛肉汤,而是从窗户居高临下,心不在焉的看着屋外出神。
打量起街边平民百姓的穿衣打扮,以及周边小贩所卖的物件。
看了半天后,他回过神,脸上闪过一丝异色。
这个时代的工业发展非常畸形,像衣服丝绸丝袜之类的用品,琳琅满目,种类繁多,几乎和前世持平,完美迎合了某些人的龌龊想法。
但糖、盐、肥皂、玻璃之类的制作手法十分粗劣,而且价格极高。
各个地区的语言文字,度量尺度,也各有差异。
诗词歌赋之类的文化同样非常一般。
“这里面可以拿来做文章的地方有很多,不谈别的,经常用粗盐之类的玩意儿下饭,相当于慢性自杀。修行者顶得住,凡人可抗不住。”
“要是解决这一点,相当于拯救整个天下!”
“其次,我要是能将诸子百家的文化搬运过来,也称得上是教化之功!”
深深看了一眼街边人来人往的凡人,林然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决定采用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赚取天道功德。
他唤来店小二,结了帐离开酒楼,挤入人潮里,向着誉王府的方向走去。
一想到嫂嫂,林然脚步都加快了几分。
他终究不是个冷血动物,哪怕被表面兄弟伤透了心,却还是愿意忍痛照顾大哥的遗孀。
在距离誉王府三条街的时候,他忽然发现周围一个路人都没有,而且每个弯道都有十多名身穿统一制式的带刀侍卫来回巡逻,警惕的看着四周环境。
那些军卒不断踱步,铠甲摩擦声连在一起,铮铮作响。
林然只是扫了眼,便认出这群人来自皇宫,是女帝麾下的死士。
这几条街明面上站着一百多个带刀侍卫,周围的商铺房屋中还藏着一批人,粗略估计大概有三千来个。
他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人群中飘过,甚至冲出时间围着那群巡逻的侍卫转了几圈,做了个鬼脸。
最后冷笑一声,在巡逻守卫的眼皮下,翻墙溜进了誉王府后院,而那些警卫丝毫未曾察觉到异常,就连院内的大阵、结界都没有丝毫反应。
作为梁国战力榜排名第二的男人,他施展遁术,眨眼间便能进入嫂嫂的闺房。
此刻采取步行的方式,自然是为了享受一下偷鸡摸狗的滋味。
不得不说,确实蛮刺激的。
誉王府的后院是个巨大的花园,墙角种了许多罕见的毒草和毒花,每一株都能轻松毒死筑基境修士。
浓浓的草药味沁人心肺,林然不禁叹了一口气。
古往今来,毒药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杀人手法。
这位便宜大哥家里培育如此多的毒草,显然是为了配置某种毒药。
至于毒药的练成,自然少不了试毒的小白鼠,需要近距离观察人服下毒药后的反应慢慢进行改良,稍有失误,还可能搞出瘟疫之类的传染病。
“我这大哥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幸亏有英雄出手将其灭杀,不然也不知道未来会死多少无辜百姓!”
林然深深吸了一口气,表情沉重,心中不断感慨交友不慎。
顺着园中的小路,向着嫂嫂的寝室摸去。
这一路,发现在了好几处精通敛息术的暗哨,隐藏在各国角落。
他无声穿过一排排房屋,来到了嫂嫂的寝室内,悄悄放出神识一扫而过。
一位少女躺在床上,慢慢转过身来,露出一张宜喜宜嗔的绝世容颜,她面色憔悴,眼角还挂着一丝泪痕,显然刚哭过。
林然勾了勾嘴角,无声无息的进了房间,在柳妆苔身边躺下。
与此同时。
少女那柔和的双眸陡然亮起,床榻上阵纹隐现,将冰凉的娇躯顺势贴进了林然的怀中,同时从枕头下掏出一把剪刀,对准他的脖子,口中发出冷哼:
“女帝陛下,你是不是太心急了点?”
柳妆苔察觉到不对劲,定睛一看,身前的人并不是恨之入骨的女帝,而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怜惜自己的好弟弟。
她刚准备尖叫,便被捂住了嘴,还做了个嘘的手势。
感受着身前传来的惊人热度,看着林然那俊美邪魅,足以让任何女人动心的面庞,柳妆苔犹豫片刻,随后压低声音,长长叹了一口气:
“抱歉,女帝陛下对我用了搜魂术,那天你我见面所发生的事,都被她知道了!”
“明明答应过你,不将厉飞雨来自于混血种家族的事透露出去,可我却食言了……”
“无妨,只要嫂嫂还活着就好。”林然冷冷道,眼中浮现出一丝侥幸。
幸好当时他小心谨慎,没有暴露出渣男本性,而且事后还用探查情报作为借口向白倾雪解释了一遍。
不过……
自己只是和嫂嫂见一次面,就用搜魂术这种阴毒手段窃取她的记忆,她的做法是不是太霸道了?
会不会以后所有和自己见面说话的人,都要被女帝抓去搜查记忆?
想到这里,林然脸色有些难看。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他打算远距离投放一具分身,编一些骇人听闻的故事讲述给周围的侍从听,由他们传入女帝的耳中,狠狠折磨一下坏女人。
反正分身可以远距离自由投放,不会被人发现其中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