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吓死。”极夜神色平静的躺在床上,神色平静,如果忽略刚才回荡的叫喊声,估计没有人会觉得她体验了一次无绳蹦极。
「尽管摔不死我,但还是真的太吓人了,有机会多跳几次试试,习惯了就不会害怕了。」
刺鼻的咖啡味传来,就好像是往速溶咖啡粉里加水,而不是往水里加咖啡粉,隐约还有咀嚼声传来,极夜大概可以确认有人在直接嚼咖啡粉。
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在宿舍的时候,每天起床都能听见寝室长嚼咖啡粉的声音。在极夜尝试过后,怀疑寝室长究竟是不是地球人,她是怎么忍受的。
“听我说,『请』不要害怕,放轻松就好了,我们不会害你的。”那个人貌似嚼完咖啡粉了,就是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但却莫名的让人放松,想要顺着她的意思去做。
但极夜是什么人啊!自带精神抗性和情感封锁的究极无情的对精灵杀手啊!极夜决定反抗,你说往南我偏要往西!
极夜爬起来了,使出了飞踢,什么对面是个音响!极夜估算的高度刚好踢过了,极夜飞过了敞开的大门,飞了出去。
「第二次,来的这么快吗?可恶,又他人中一计。]
极夜又被传送上去了,面前的正是那个绿色瞳孔的家伙,但极夜是什么人啊!二话不说,直接上去就是一脚。
然后踢空了,因为重心不稳,摔倒了,「地板,可恶的地板,绝对是地板的问题,不可能是我的问题。可是,就是因为我刚才踢空了诶,住口,你个叛徒。」极夜貌似并不能接受自己平地摔的事实,正在和自己争论。
“终于冷静了吗?那,我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月上灾兆,一个没什么战斗力的心理学博士。”灾兆比划着浮夸的动作,用着演讲般的语气,做着自我介绍。
“星夜……”极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停,我们知道你的名字、住址以及你的身份,所以你不用说了。”
「你这家伙,知不知道这样很欠揍啊!不行要忍住,她绝对是想激怒我,然后再好好的戏耍一番,决定要忍住。这个绝对也是投影。」
“那么让咱再次欢迎你加入『佛拉克西纳斯(Fraxinus)』,迎新的工作终于搞定了,果然我还是更擅长和他人交谈。”灾兆无奈的摆了摆手,似是在驱散着什么晦气的事。
门开了,高坐于王座之上的琴里用三分警惕一分高傲四分同情二分喜悦的眼神看着极夜,旁边有金发男性人举了个扇形统计图,极夜就是看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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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五河士道,一个普通人,在每天晚上都会在梦中来到一片海滩,在这里我会遇到一个看不清容貌的人,他被我称为老师,因为他教了我很多东西。」
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沙滩以及碧蓝的海洋,士道明白自己又来到了梦中,他的样貌依旧模糊,声音忽近忽远,但却格外令人放松。
“从今天起,命运的乐章即将奏响,在乐章的变奏来临之时,我希望你能演奏出美妙绝伦的旋律。”平淡的没有波动的声音,却十分高昂,尽管听不出他的情绪,但士道推测他应该是喜悦的。
还没等他好好思考老师说的命运的乐章究竟指什么,就感觉世界被倾倒了,上是下下是上,于是他醒了。终将背负万罪之人也得到了他最后的启示。
“小士,你醒了,还好吗?。”灰色头发的女士,顶着极其严重的黑眼圈,担忧地问道。
“他已经没事了,令音你难道不相信我吗?那还真是让人伤心啊!我的心都要碎了!”旁边蓝发的女士对着令音,用着舞台剧一般浮夸的表演抑扬顿挫地挥着手。
“好吧,比起无证的我,果然还是应该相信你。但传送容易让人晕倒的问题,你知道不打算修改一下吗?”令音无奈的接受了蓝发女士的说法。
“请问一下,我现在是在哪?”虽然感觉有些不礼貌,但士道还是说了出来。
“你现在是在『佛拉克西纳斯(Fraxinus)』的医务室,她是分析官村雨令音,我是指导师月上灾兆。”灾兆撕了包速溶咖啡嚼着。
「『佛拉克西纳斯(Fraxinus)』、分析官、指导师、不死的少女,我是被卷入什么科幻片了吗!」
“令音,你先带他过去吧,我还有事要做。”没有完全浸湿的咖啡粉随着灾兆说话吐出的气,沾染在了士道身上。
“请跟我来吧,小士。我会带你去见一个人,她会告诉你一切。”令音磕了瓶安眠药后用着半死不活的语气说着。
「看来我只能更她走了,毕竟我现在知道的情况太少了,抉择吗?应该不是指这个。」士道心不在焉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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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来了,我那愚蠢的哥哥啊!竖起你那和蛇听力差不多的耳朵,好好听我接下来的话!”看着眼前陌生的琴里,士道陷入了沉思。
「为止还是人格分裂,究竟哪个琴里才是真正的琴里,还是说都是,果然我还是没有照顾好琴里吗?下次找老师问问。」
“喂喂喂,士道!别走神了,把你那腐朽的榆木脑袋打开,我要说的东西很重要。”琴里有些生气了。
「还有焦躁的症状吗?看来必须问一下了。」即使被琴里直呼其名士道还是在担忧琴里的状况。
琴里一个人在那里说了一大堆,虽然士道不是很明白,但还是有好好记住的,「精灵、AST、佛拉克西纳斯,原来如此,这就是空间震的真相啊,让人难以置信。琴里是为什么会被推上这个位置,这也是琴里兴趣大变的原因吗?」
士道高举自己的右手,“琴里,你是不是病了?他们为什么要找你当司令?”
“士道,你是怎么用你那鼹鼠般的眼睛看出来我病了的?你的榆木脑袋是被虫蛀了吗?”
「鼹鼠吗?鼹鼠的视力近乎为零,眼睛深陷在皮肤下面,视力完全退化。所以琴里是在骂我瞎子?不对,琴里的意思应该是她没病。」虽然感觉琴里是在骂自己,但士道还是下意识否决了这种可能。
“来了,士道你先回避一下,毕竟就你那蟑螂般的长相容易吓得我们的客人。”琴里旁边的人举起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的什么士道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