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会议开幕!

作者:萌文 更新时间:2023/7/3 11:34:28 字数:4957

跳转篇章:此时纷尔和法克隆正在福安伍德的旅店内睡大觉;乃亚和鹤顿正在前往蟹州的路上;苦岛正在家里发呆。

鱼州

那莱比斯

一阵嘈杂的轰隆声传来,将正在昏昏欲睡的凌步冈惊醒,他抬头向前方望去,那是白茫茫的一片。于今日凌晨五点,基西斯所安排的客机随着黎明的到来慢慢降落,他们...到了?

“这里是?”凌步冈扭头向窗外望去,还是只有那片鹅毛,只感觉脑子胀胀的,他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可却无法改变他看到的一切,这...究竟是为什么?

他们...在飞机上......

飞机固有的轰隆声还在凌步冈的耳边不停回响,那感觉是那么地真实,让人没有理由不相信。

“我们...我们刚才不是还在暗角找晴孜么?现在这么就到那莱比斯了?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这期间是发生了什么?晴孜呢?”凌步冈在心里反复地质问着自己,试图欺骗自己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只要闹铃一响,自己就可以醒过来了,就可以醒过来了!

“你醒了?”皮塞罗见凌步冈茫然地样子,便走上去了关切道:“睡得怎么样?”

“呃...”凌步冈迷迷糊糊地又揉了揉眼睛,但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下意识地将屁股往后面挪了挪,却不曾想直接靠在了椅座上,脑袋一不小心就磕到了内壁,他顾不得疼痛,伸出手不可置信地指着皮塞罗,语迹不清地问道:“皮!你不是...晕...了么?你...你怎么?!!”

“哦豁豁!你说的是这个啊?”皮塞罗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回答道:“我也是刚醒,不知道怎么...就晕了,听基西斯说我们都昏厥在了一处木屋前,可我实在是对此没印象。”

“基西斯?一起昏厥?”凌步冈的表情明显变得难看极了,他突然砸桌站起身,一双犀利的眸子紧紧地盯着皮塞罗:“晴孜呢?”

“晴孜?”皮塞罗眉头微蹙,一副‘你在说什么’的表情疑惑地看着凌步冈,回道:“晴孜?晴孜她在虾州啊?怎么?两天没见就想她啦?”

轰隆!

凌步冈听见这话,犹如晴天霹雳,直轰轰地炸在他那早已佝偻的躯干上。他眼睛都瞪直了,他只感觉脑子快要炸裂开了!难不成,这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幻想不可能这么真实!马萨卡...是幻术?呸呸呸!这里是犷原,哪来的幻术?

凌步冈看着皮塞罗那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心里突然涌起一团无名火,眼睛里又闪过一丝迷茫,那是皮塞罗的倒影。他突然动身抓住了皮塞罗的肩膀,大声质问道:“不可能!晴孜她不可能在虾州!如果她根本就没参加会议,那我们怎么可能会昏厥?不可能!”

霎时间,凌步冈的声音瞬间就传遍了整艘客机,基西斯不明地走出驾驶室,他刚才还在和机长聊天来着,怎么这一会不在,就发生了这茬。

“怎么了?是空姐招待不周么?还是空姐不够漂亮?发这么大火。”

“基西斯!”凌步冈的目光随即转到了基西斯的身上,他现在迫切地需要基西斯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他真的快疯了!快疯了!

“晴孜呢?!!”凌步冈冲着基西斯喊道。

“啥?”基西斯疑惑地揪了揪头发丝,脸上的皱纹莫名地多了几条:“你说啥呢?啥旗子?客机里可没有旗子,或者...你想下棋?哦!你是说孜然粉是吧?哎~都怪我招待不周,竟然没提前通知后厨多备点孜然粉,原来你好这口啊!”

“啊啊啊啊!”凌步冈看着基西斯那似笑非笑的样子愈发恼火,他感觉这一路来就没有一个人听懂他在说什么!感觉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戏,一场失败的戏!就像楚门的世界那样,自己好像就是一个局外人,一个被时间搅乱思想的局外人!这究竟是凌步冈疯了?还是其他人疯了?凌步冈不知道!别问他!

“我看你就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再这样胡闹下去你可得提前考虑一下怎么养老。”皮塞罗品宴着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咖啡,看向凌步冈的眼神也透露着一丝失望。

“不可能...不可能...”凌步冈用手紧捂着两鬓,抠向太阳穴的无名指也愈发地用力,他真想把这个无形的恶魔给驱赶出去,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用疼痛来掩盖自己。

隆隆~隆隆~

“喂喂喂!我妻...下榻之地到了。”皮塞罗看着凌步冈痛苦的样子,心里莫名地有点感触,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凌步冈是对的,但又好像是错的,这是为什么呢?

凌步冈没有回答,因为他现在很清楚,他需要适应,这里太虚假了,也有可能是自己太虚假了。如果再像这样胡闹下去,恐怕自己真的会被当做一个疯子给囚禁起来。

他现在真的好想拿一根钢筋把自己的脑子给贯穿,这样也许就不用再思考了,也就解脱了。飞机到站了,可凌步冈的思想可丝毫没有要到站的意思,他还是那样地想着...

皮塞罗见凌步冈不再理睬自己,便也没再过多废话,先行下了飞机,基西斯和他的同伴们也陆陆续续地跨出了机舱...只留凌步冈一人独自悲哀...

凌步冈张开五指将杂乱的头发简单梳理了一下,他刚抬起右脚,就又被左脚给压了回来,那力量是那么地沉重,令人烦躁不安。

“谢特!”凌步冈扶着栏杆小心翼翼地走下飞机,生怕自己在下一秒就会踩空,然后表演一个狗啃屎。

凌步冈捂着自己的头慢慢走下,他看向众人的眼神也愈加地尖锐,他还是很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不会欺骗人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现在首要的还是先陪皮塞罗参加完会议,剩下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吧...凌步冈可不想提前结束刑警生涯。毕竟生涯岂料承优诏,世事空知学醉歌,江上月明胡雁过,淮南木落楚山多,这种事真的太童话了,不适合在犷原立足。

“凌步冈,好些了么?”皮塞罗关切道:“如果没问题的话我们就走了!”

“呃...”凌步冈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基西斯虽然不知道凌步冈刚才在发什么疯,但他又总能感受到一股股奇怪的气息,在源源不断地从凌步冈的身上散发出来。

来不及多想,已是迫在眉睫,一行人赶紧离开了机场,又搭了一辆小轿车出发了,皮塞罗上车前还不忘拍一拍车的后镜盖,会掉点灰尘那才叫小轿车!

一路上,凌步冈还是像往常一样靠在车窗前略扫着眼前的一切,就好像是一个验收机器般,机械式的工作着...

那莱比斯很美,这里屋舍俨然,殿宇精巧,梁柱雕梁画栋,玉带般的垂挂在屋檐下,显得格外庄严肃穆。绿树蓬荫下。树木的枯黄让冬天的天气变得阴冷了不少,即使相对于虾州而言,这里就很夏天!就如灰姑娘那细腻的脸蛋。没有了树木的遮挡,阳光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暖。空气中似乎弥漫着忧伤的气息。风轻轻地吹过,树木的叶子沙沙作响,那是一种绝望的歌,至少在凌步冈看来,世界就是那样的。

不一会儿,一行人就来到了一座简陋的宿舍外,那是一栋三层楼的屋子。阳光亲吻着沃土,可沙黄色污垢却仍然附着着它的沟壑,这里...太那个啥了......

基西斯领着皮塞罗他们迈进屋舍的大门,房子内部很暗,但可以隐隐约约看得见在地板上摆放着的几座烛台,在黑夜中散发着忧郁的光芒...

基西斯提着吊灯就直接拐弯上了阁楼,没有去理会那深邃的黑暗。皮塞罗等人见此也跟了上去。

“这什么鬼地方?搞的这么神秘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吧?”皮塞罗暗自吐槽道:“艹!(一本书)怎么还有蜘蛛网?这是空置多久了?”

噼啪!

突然的一声脆响将基西斯堵在了门坎,吓了众人一跳。他重重地转头向回望去,只见凌步冈一只脚直接陷进了阶梯里。

基西斯看着凌步冈狼狈的模样,关切道:“没事吧?可以继续走么?”

“能...先把灯打开吗?”凌步冈拉了拉裤腿,说道:“太暗了...”

基西斯同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继续向阁楼走去,脚步声也变得更重了些。

噔!

屋内好似尘封已久的灯泡终于亮起了,将整个昏暗的房间重新赋上光明的标签。屋内的摆设在凌步冈的眼中一应而现,它还是那样复古,跟一楼的没什么两样。

皮塞罗将一旁的凌步冈拉起,凌步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着自己的被蜘蛛筑家的脚,对着空气踢了踢,心里的烦躁愈加激烈了。

“人呢?”皮塞罗看着基西斯问道。

“在隔壁。”基西斯回答。

基西斯一把推开隔壁的铁门,映入眼帘的一道刺眼的黄光。这里不同于其它的地方,相反这里很热闹。在大厅内摆放着一张巨型长案,长案边坐着形形色色的人。他们身处领域不同,穿着打扮不同,但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都是相同的,那就是解决近几日频繁出现的恐怖事件。

大厅里的人们在交谈着,他们的声音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呢喃声。尽管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说着不同的语言,有的法语,有的英语,更有甚者还在说日语,但他们都能理解彼此的意思。这是因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解决这些恐怖事件。坐在长案首位的是一个年长的老人,他的名字叫做哈尔卡金。他是这个聚会的组织者,也是这宿舍的主人,同时,他也是鱼州的州长。

“皮塞罗?来啦?”哈尔卡金看见门口的皮塞罗,脸上挤出了一个微笑,他起身赶紧招呼着皮塞罗落座。

“就等你了!”

“哦吼吼!不好意思啦!”皮塞罗受宠若惊地被哈尔卡金拉到的长案的最深处,好似这里的桌位是有经过刻意安排,由铁门处一直延伸至底,从职位大小依次排列下来,皮塞罗身为虾州的州长,就顺理成章地被安排到了哈尔卡金的左手边。凌步冈因为是皮塞罗的陪同,所以也吸了一下皮塞罗的欧气,坐在了皮塞罗身边。还有,哈尔卡金的右手边是蟹州的州长——迪尔奈斯......

哈尔卡金再次重点人数,算上凌步冈刚好是五十人。来不及多干戈,会议就随着哈尔卡金的声音开始了。

“大家都知道我们这次会议的目的!”哈尔卡金在正席位上慷慨激昂地讲着:“那就是找出这一切都罪魁祸首,然后讲他绳之以法!”

“嗯...”皮塞罗听着哈尔卡金的声音,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据悉,炸毁蟹州摩天大楼的第一凶手我们说定在了紫罗纹花身上,但紫罗纹花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

“引起国际社会的重视。”在底下,一名身穿绿色制服的中年男人开口答道:“这只是其中之一。”

“引起重视又是为了什么?”哈尔卡金反问道:“紫罗纹花本身就是一个具有严重社会危害性的非合法组织,所谓的引起重视难道不就是在给自己挖坑么?”

“......”

一瞬间场内鸦雀无声,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回复哈尔卡金的问题,连同那个绿色制服的男人也闭上了嘴。

“先不谈紫罗纹花,假如凶手另有其人,比如说最近一直在搞小动作的黑帮毒枭,或者是自己人乱玩火?还是建筑大楼本身质量就有问题?”

“我认为应该是黑帮毒枭搞得鬼。”另一个蓝色制服的男人举手道。

“理由!”哈尔卡金回道。

“首先,我们都知道,黑帮和毒枭是两个东西,但是他们之间又互有牵连,所以我们才将他们进行统称。”蓝色制服的男人继续补充道:他们与我们本身就是敌对关系,毒贩最近也在泛滥,我们那里已经扣押了有十几个贩毒未遂的了,且我们都知道干这一行的一般都十分重情重义,有没有可能,炸毁大楼只是他们的一厢情愿呢?也就是报仇?”

“百分之百的重情重义是不存在的,但可以成为一个怀疑的对象。”

“我有问题!”在一旁沉默已久的凌步冈突然开口道:“如果这件事是他们干的,那么他们的动机是什么?”

“呃...你还不清楚么?刚才瓦布伦奇先生就已经说过了,动机是报仇!”哈尔卡金有些不满地说道。

“不!你们理解错我的意思了。”凌步冈赶忙辩解道:“此动机非彼动机!”

“你是来捣乱的吧?”绿色制服的男人开口道。

凌步冈发现自己被人给怼了,突然哑巴住了,不知为何,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

“凌步冈的意思是动机,既然我们都知道他们与我们为敌对关系,且我们明确确定,我们的实力是完全不虚与他们的,如果两方开打,我们占优势的,这点我们可以肯定!我们现在只是不敢确认凶手罢了。”皮塞罗继续说着:“他们完全没有必要为了几个被抓住的垃圾,提前暴露自己...这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根据我们虾州的虾滑路事件,埃姆登夫妇一案,等等,我可以先提出一个假设,那就是凶手根本不只一个!这是联合作案,也有另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各界各组织分别作案,且每个组织之间没有进行过商讨和计划,他们各怀心思,冥冥之中而构造起这些让我们头疼的案件!这就是我们找不出突破点的原因!因为这些事根本就没有关联!!!”

皮塞罗的这一番说辞引得全场哗然,众人议论纷纷,哈尔卡金也哽咽住了,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反怼皮塞罗。凌步冈发现是皮塞罗这个老硬币为自己解的围,心里不禁有些凉凉的,总感觉自己有点对不起皮塞罗。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我们之间有卧底......”

......

他们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着。基西斯站在大厅的中央,环顾四周。他看到了各种各样的人,他们在讨论、争辩、思考。他们都在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努力。这个聚会持续了一整晚。

他们讨论了各种可能的解决方案,从魔法到科学,从神秘力量到逻辑推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和理论,但他们都同意必须采取行动了。

在这场会议里,他们聊了很多,皮塞罗也大致了解了一下外面的情况,他们与皮塞罗差不多,都是保持着一个怀疑的心态,都是茫然的,没有什么两样。

最后,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开始渗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哈尔卡金也随之站起了身。他感谢所有人的参与和贡献,并宣布他们将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来解决这些棘手的案件。

具体是什么计划,我们就不从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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