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拉历1096年 阴
乌萨斯帝国 切尔诺伯格
城区
“波洛宁同志!”
“波洛宁同志!”
“快醒醒,波洛宁同志!”
一片黑暗之中,瓦西里科夫感觉到身体受到摇晃,同时有人不停的呼唤自己。
“我……死了吗?”他费力的睁开双眼。
“你还活着,我是沃夫卡,我们都还活着!”
“沃夫卡……等等,真的是你!”
他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这个人,确认了他真的是他所认识的沃夫卡,同时也确认了自己还活着。
瓦西里科夫从地上站起,环顾四周,发现这里似乎是一座城市,只不过可能处于交战当中。可无论怎么想,这一切都很诡异,因为似乎没有什么方法能解释得通他们是如何从北高加索的山地到这里来的。
“我们这是在哪儿?沃夫卡。”
“我也想知道。你还记得我们在密道里一脚踩空的事情吗?”
他仔细想了想,似乎却有其事。他们踩上了那段密道上霉变的木地板,然后开裂、塌陷,瞬间昏死。但无论怎么想,这一切都十分诡异。
“我觉得我们应该出去看看,也许会有点儿什么头绪。”瓦西里科夫说。
“我也赞成”科夫说。
一条破败的街道,成片的建筑物都变成了正在燃烧的废墟,道路上散落着一些残破的盾牌和旗帜,大部分印着一只黑底白双头鹰,也有一些印着像DNA一样的图案。
“持械暴乱?”
“看起来是的,而且规模还不小。”
“苏卡,真的见鬼了。”
“有人来了!”瓦西里科夫指向前方的路口处。
一个十字路口处突然走出一队整合运动士兵,瓦西里科夫二人见到后赶紧闪到街边的一辆废弃巴士内。
“所有人给我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一个小头目喊道。
一队整合运动士兵迅速分散开来,向各个建筑走去。他们砸碎玻璃,破门而入寻找着他们的“猎物”乌萨斯人。不一会儿,两个人带着他们的“战利品”——一对乌萨斯母女出来了,两个人分别拽着母亲与孩子走出门外,并把她们重重地摔在地上。
“乌萨斯人,哼,卑鄙可恨的家伙。”头目咬牙切齿道。
“求你了,不要伤害我们……”母亲哀求着。
“原来你们这些冷血动物也知道求饶,真是有趣。”
“杀了我可以,但请放了我的女儿萨莎吧,她才五岁……”
母亲仍在苦苦哀求,但无济于事。
“看来冷血动物也有所爱之人啊,有趣多了——”转而怒吼道:“既然这样,那就让你尝尝失去所爱之人的滋味!让你们这些冷血动物体验体验我们一直以来的生活处境!”
言罢,头目把母亲踩在脚下,向手下发号施令。另一名士兵按住年仅五岁的小女孩萨莎。
“先杀了她!”
“等等!头,这是不是……也太过了?”
负责行刑的士兵喊道。
“过了?身为感染者的我们一直以来都在过着比这痛苦百倍的生活!纠察队挨家挨户搜捕我们,杀死我们的同胞,这是在为了他们复仇!”
“那把孩子放了吧,真的够了。”
“我不管!照做!”
负责行刑的士兵无奈地将刀架在萨莎的后颈处。
“妈妈,我怕……”萨莎害怕地看向母亲,止不住地哭泣着。
“别怕,萨莎,就一下的事……”
这一切都被巴士上的瓦西里科夫二人透过车窗看在眼里。
科夫:“白色衣服,蒙面,黑色护甲,持刀,手臂上还有橙黑标志……来者不善。还有为什么那对母女看上去会有熊耳?”
“‘冷血动物’、‘感染者’、‘乌萨斯人’……两件事,沃夫卡同志,第一:这里不是我们认知中的世界了。”
“还有呢?”
“先别管那些蒙面暴徒什么来路,那对母女有危险!我们必须马上出手,苏卡!”
“一共八个人,三个人行刑,剩下五个人警戒周围,比较分散。”
“要是狙击手同志也在会好办一些”科夫说“我负责哨兵,你照顾好行刑队。”
“没问题,我们开干!”
两支步枪从车窗里伸出,对准窗外的整合运动士兵。
小头目此时依然沉浸在既然对两条生命下达死亡判决的高潮中,对危险的到来浑然不知。
下一秒,那句对母女作出处决行为的口令并没有出现,相反的是“审判官”自己却毙了命。一颗口径为7.62×39的步枪子弹击中了他的头部,血溅当场。
两名负责处决萨莎的士兵重复了“审判官”的命运。
哨兵们反应过来自己的守卫对象突击暴毙的事情后,也没能逃过他们应有的命运。一支AKS74步枪在几秒内打出了几个短点射击毙了他们所有人。
刚好一分钟。
第二部分:遭遇战 (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