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今年十六岁,是个国中三年级学生。自认为长相还是比较帅气的,在班级里学习中等。
家庭不和睦,原配父母离婚,现在是和继父继母在生活中,也就是说我被亲生父母抛弃了。
放学回到家后没有交流,回到房间打开电脑玩galgame。吃饭?没人叫我我也不去问。饿了的话就去看看有什么剩饭,或者去继父的大衣口袋里拿些钱出去吃。继父的口袋总会有一堆钞票,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仔细想想我从他那件常年挂在衣架上的口袋里已经拿了三四万了吧,手机是最新款电脑配置也很高。可以说没有亲情外我对目前的生活也十分满意在物质上很满足。
我在小学有一个十分要好的朋友,可惜初中没有在一个学校,初中三年我与同学没有交流。或者说我从未主动和同学说话,我觉得他们都是**,总是大惊小怪因为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跟猴子一样。我也会怨天尤人,在网上发表一些对团结不利的话。我这种人应该叫“愤青”吧。
我十分渴望爱情,因为我在十六年的人生中没有和任何一个女性有交往,说话也很少很少。但是我又有些恐女,因为我看网上的“女拳”发表的逆天言论属实哈人
可能是快要中考了,我变得十分厌学,每次都不想进校门逃学最终在我的以死相逼下我休学了。在同学眼里我就是个纯纯的铁废物。我做任何事都没有天赋,但我有时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
我宅在家里看着最新的动漫感觉一切都索然无味,只是人物画萌一点剧情就可以瞎糊弄了是吧。我虽然只有十六岁但是我的阅片无数,从六岁有第一台电脑时我就学会了看动漫。到现在也看了十年动漫了,我记得是从前年开始,很久没有看见能让我眼前一亮的动漫了。有的话可能只有《无职转生》这部动漫令我满意了,可小说是十年前连载只是动漫化了而已严格来说近几年还是没有够优秀的动漫。
我盯着电脑屏幕发呆,我也不知道干什么了。只是觉得耳朵嗡嗡的响,可能是我太久没睡觉了。气短、胸疼、疲惫、心悸,这些东西早就在我身体上体现出来了但是我早就习惯了。我觉得睡一觉就好了,缓缓闭上眼..
嗯...真舒服啊,果然睡一觉就好了。像纯获新生一样。
诶..不是吧这他妈是哪啊。
陌生的天花板..
我继父继母难道把我卖了?
不会吧,他们又不缺钱。
我拼命的喊叫,舞动四肢。
额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我,这是变成婴儿了。
难道我猝死了吗。
哼哼这样看来也没什么不好的。
本来也没什么值得留念的了,可是..
有一点不舍,想到继父继母其实对我也很好,我做什么决定也会支持我。我可真是个人渣..
迎面走来一个少女,看样子不像是亚洲人。白皙的皮肤和金色头发,应该和我生前年龄差不多十六七岁的样子。
(这是谁?)
又走来一个女性,看样子三十多岁吧。应该是我刚才的喊叫吸引来了他们。
少女将我抱起。
(身上好香啊)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xx,---xxxxxx】
少女对着那名女性说了什么,不过我听不懂。
不是中文,日文,英文,俄语,法语,德语..
家具、地板、墙壁很多是木质的,没人什么近代的物品。我猜这个世界的发展程度只有中世纪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
正当我脑子里在思考的时候,又进来一个男性。真是健硕的肌肉啊,像是古典健美,不,肌肉很灵活不是那种看上去臃肿的感觉。第一感觉就是这人觉得很强,即使他穿着粗布制成的衣服我也能看出来那若隐若现的肌肉。
男生走过来对着女性说了一些话
【xxxx,xxxxxx】【xxx?xxxxx】
虽然听不懂,但还是感觉挺危机的样子。男人语言中带着沉稳,又有些急促像是刚剧烈运动完一样。
【xxxxx,xxxx】
这时进来一个少年,很帅气,留着一头飘逸的黑发。
(诶??这是要去哪。)男人抱着女人,女人在男人身上依附着哭泣。
少女抱着我和那名少年上了一辆马车。
少年驾驶着马车,少女抱着我。一路上十分颠簸,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
这是在一个巨大城墙的外围,有许多士兵和许多衣衫褴褛的难民。众多难民给士兵下跪,士兵却把难民全部赶走。
少女向前走去出示了一张不知道什么东西,我们边进去了。
整个城市都是哥特式建筑风格,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之前都是在影视剧和动漫里见过。
-----半年后----
在这里应该有半年了,之前连基本的爬行都很难做到,没有机会移动让我对这个世界了解甚少,不过我能大致知道之前的事情。刚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我的姐姐,其次那个女人是我的母亲,男人是我的父亲。至于那个少年现在还不知道,可以确定的是他和我没血缘关系。
我想哪天应该是发生了什么灾害,至于父母为什么要留下来和我为什么能顺利的进城门我有一个猜想。
父亲和目前是为这个国家效力的,说不定还有什么军衔。之后发生了战争到时边境的村民纷纷逃难,这就是为什么城墙外会有那么多难民,而我的父母亲应该是有通行证所以能顺利的进城,只是我的猜测。
在旁听姐姐和那名少年的对话后,我开始可以听懂一定程度的语言。
虽然我以前的英文成绩很差,但【身处母语环境会拖慢外语学习速度】的理论似乎是真的,或者是因为这个身体的脑袋比较灵光?我总觉得自己的记性好到不正常,也许是因为年纪还小吧。
少年每天早上都要外出,还要携带上剑和轻装铠甲一直直到晚上才回来,我们在一个二室一厅一卫的房子里生活。姐姐每天教我说话,给我讲故事。
这名少年应该是从事靠猎杀魔物来换取钱财的职业,我很少见他受伤。或者说他太强了。每天都会带来很多很多钱,据我所知他一天能带回来大概10金币左右。而我们一个月的房租只有2金币,每天的开销一银币。姐姐每天都会带我出去采购食物,可惜我只能喝到一种奶,是什么奶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不好喝。
姐姐叫艾米莉,我的名字叫夸伊,艾米莉告诉我的,少年的名字是文。
果然连名字都是欧洲的味道。